強勢追求陸先生別想逃!
同一時間,相似的場景。
秦牧看著在自己面前脫衣服的女人,沒有制止,但看向她的眼神卻淡到令對方繼續不下去。
他再不是那個一見面便血氣方剛到要做到睡死過去的男人。
于粒將本脫下一半的衣服又重新穿上,突然有些索然無味,背對他點了支煙,拿煙的那只手上新紋了花臂,令她看上去有別于其它女人的獨特,一種很喪又令人著迷的氣質。
“不睡我來找我干嘛。”跟他講話還是那種不討好的口氣。
秦牧視線短暫在她紋了花臂的那只手上掃過,那上面,有不少針孔,注射過什麼不言而喻,他甚至懶得講話就直接上前奪過她手中的煙。
“你丫干嘛啊!”于粒也是個爆脾氣,當即就炸了。
他直接將奪過的煙摁在她將要起身的肩膀上,果斷直接,一絲替她疼的感覺都沒有,而她動作僵滯了下後便吃痛的重新坐下去。
她不再沖他發脾氣,但看向他的眼神也格外的冷。
一直躲在臥室門外的小腦袋看到此情此景嚇得縮躲不見,那是于粒的女兒,今年才不過十一歲。
于粒十六歲那年生下她,十七歲遇見秦牧,糾纏五年分手之後至今才第一次相見。
秦牧看見那個小腦袋嚇跑後,也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對她母親做那樣的事而嚇到她感到抱歉。
他將摁滅的煙頭扔進垃圾桶,“去戒毒所戒了。”
戒毒所。
于粒可笑的看著他,她其實長的不錯,是五官很立體的那種女生,巴掌大小的臉,海藻般的長發披散肩頭,喜歡穿著白色的無袖短t,緊身畢顯曲線,而且眼楮還是淡淡的褐色,只是如今眼窩深陷,氣色很差,就像縱欲過度或是經常熬夜的人一樣,極不健康。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她語氣平淡,但抵抗的意味極其明顯。
秦牧知道她還在意那件事,這麼些年過去了,他對她殘存的那些感情已經變成了一種朋友關系,也許比朋友更深些,畢竟那樣瘋狂的愛過。
他慢慢在她身邊坐下,坐了會兒竟主動遞了支煙給她。
于粒看見遞到面前的煙,瞳孔收縮了下,然後有潤澤的光顯現了下又馬上暗下。
她沒有接。
然後他點燃了自己嘴上叼的那根,又將另一根的煙嘴對著自己的煙嘴,吸了幾口,那只煙便點燃了,他又親自放到她嘴里。
做這些的時候,他一直沒有看她,她也沒有看他,但眼淚來的毫無預警。
秦牧此時也像當年那樣哄著那個動不動跟他鬧脾氣的女孩兒,“我說過,我會把她當我自己的女兒一樣。”
“所以你就要逼我把我們的孩子打掉嗎!”于粒嘶啞著嗓子,想要吼出來卻又吼不出來,只能拼命吸著嘴里的煙,吸著吸著,視線越漸模糊。
秦牧冷靜看著她,“你吸白粉懷上的孩子,你特麼有臉生下來!”
于粒泣不成聲的狠狠朝他臉上就打了一耳光,“要不是因為你,我會踫那個東西嗎!”
他挨了她的打,仍舊一動不動,目色卻極其的深凌,“是,都是我的錯,但你特麼吸毒還有什麼臉當母親!我特麼跟你講過打掉它再生一個就是了,你特麼听進去了嗎!吸到八個月孩子流產你更是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于粒不听不顧,傷心欲絕的抽著她的煙,夾煙的手一直在抖,“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要吸那玩意兒。”
“……”
他沒講話了,但臉色已然風雨欲來般的晦暗。
這兩個人總是這樣,只要踫到一塊兒便像要刮風下雨打雷閃電般,總是沒法好好安靜的講一會兒話,聊一會兒的天。
哪怕做那種事都是歇斯底里,恨不得將對方身上的肉給咬下來一塊。
愛也激烈,恨也激烈。
“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跟多少個女人上過床你數過嗎!”她哭著將那支煙抽完,淚眼模糊,“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