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寵狂妃醫女太凶猛!
宸王一夜未歸,鳳棲梧也睡的不踏實。
第二天醒來,听連翹說皇甫翰已經啟程回博林。
問起昨天的後續,竟不知宸王用了什麼辦法,竟然將齊陽公主塞給了皇甫翰!
和親的人由她變成了齊陽。
听說齊陽在宮中大哭大鬧,直接被皇帝給關了起來。
皇後一子一女,太子還在守皇陵,如今齊陽也要遠嫁了,皇後瞬間就老了許多。
皇帝一直在暗中削弱韓太尉的兵權,寧國公一脈越來越強,韓太尉如今也不敢多動,皇後一脈算是要徹底廢了。
宸王又是一天不見人,直到鳳棲梧睡著也沒見他回來。
睡到半夜,鳳棲梧迷迷糊糊覺得自己身邊坐了個人,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
“王爺?大半夜你要嚇死我啊。”
宸王卻一反常態,邪氣一笑“王妃,本王來取利息了。”
說著不等鳳棲梧反應,他的吻就落了下來。
原本鳳棲梧還在驚嚇掙扎,可後來就被吻的意亂情迷了。
鼻間是宸王身上清新的味道,鳳棲梧喪失理智之前想到這廝還是沐浴之後過來的,這是勢在必得啊!
罷了罷了,欠人家的債,總是要還的。
還債的結果就是,鳳棲梧第二天下不了床,罪魁禍首一臉滿足地撈過她一頓猛親就神清氣爽地穿衣進宮去了。
禽獸啊……
鳳棲梧睡到中午才起,醒來時就見枕邊有張紙條。
打開一看,上面寫著我們還會再見的。
問了連翹半夏,她們也不知這紙條從何而來,根本沒人進出過她的房間。
正巧這時有個急癥病人卻來求醫,她也就沒有多想,不得已,她只得撐著顫抖的雙腿出診去了。
剛走到僻靜處,突然五個人影從暗中竄出。
吹雪和八名暗衛反應最快,立刻將鳳棲梧護在了中間,半夏和連翹也將鳳棲梧左右護住,抓住機會就往外跑。
鳳棲梧射出金針皆被那幾人給躲開,即便射中也不在主要穴位上。
那群人里有一人武功奇高,就連吹雪也不是他的對手。
“快走!”吹雪知道他們幾人護不住鳳棲梧,就讓她趕緊先走。
話音剛落,吹雪被那武功很高的人一掌擊中從空中落了下來。
光天化日之下帶了五人來抓人,定然不是非同尋常之人。
鳳棲梧顧不得跑,直接蹲下去喂了吹雪一粒保心丹護住心脈,讓連翹和半夏架起吹雪逃跑。
沒跑出多遠,最後一名暗衛被擊殺。
半夏和連翹放下吹雪飛身上去,為鳳棲梧爭取更多的時間。
可八名暗衛和吹雪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半夏和連翹又哪里能擋得住那麼多人。
鳳棲梧知道自己逃是逃不過,倒不如拼死一戰,丟下半夏和連翹走她做不到!
那五人與他們兩人周旋,武功高的那個則徑直跳到了她的面前。
鳳棲梧抬手與他對了一掌,卻覺心頭一陣熱血反涌,那人順勢抓住她的胳膊。
她不躲反進,咬牙被那人卸掉自己的胳膊,而自己也右手一抓,將那人的面紗扯了下來。
“皇甫翰!”
皇甫翰沒料到她會對自己這麼狠,連忙就松了手,鳳棲梧轉頭射出一枚金針卻被那人躲過,幾招過後,她的背後露出破綻。
她只覺脖頸一痛,隨後就被人從背後劈暈,陷入了黑暗。
四周搖搖晃晃,鳳棲梧只覺得後頸一陣陣的疼,她皺著眉頭醒了過來。
“醒了?我說過我們會再見面的。”皇甫翰一臉笑意地在對面看著她。
“原來是你。”鳳棲梧看了一圈,知道了自己是在馬車上,她沒有被綁住,試著動了動,卻覺得身上一陣酸軟,又倒了下去。
皇甫翰見她不屈不撓地要爬起來,好心提醒道“別白費力氣了,本王喂了你化功散,即便你恢復了力氣也沒有武功逃出去。”
呵,化功散,這世上哪里有什麼毒藥能夠奈何得了她,恢復武功只是時間的問題。
知道是中毒,她也不去白費力氣了,安穩地躺在那里,問道“連翹和半夏呢?你把她們怎麼樣了?”
“放心,本王沒殺她們,足夠有力氣去給宸王報信,只是等宸王趕來你我大概早已在博林境內了。”
鳳棲梧揉了揉額角,諷刺道“呵,原來你根本就沒離開盛安,如此大費周折就是為了抓我,我還真是有點受寵若驚。”
皇甫翰也不惱,只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們還有一段路要趕,到了博林,本王一定不會虧待你。”
鳳棲梧也不屑跟她多說,干脆閉門養神,早點將武功恢復了好找機會逃出去。
半夏和連翹受了傷,兩個人卻堅持著一人去皇宮找宸王報信,另一人回了天機樓。
天機樓人手有限,鳳辛恆第一時間就去對面朱雀樓找了人,凌賀良二話不說立刻派人去尋。
一時間,三路人馬齊動。
為了避過盤查,皇甫翰一行人選擇了僻靜小路,連夜趕往博林境內。
直至中午,皇甫翰終于下令停止前行,轉入一處郊外的小村子,找了戶人家給了點錢,暫時在那里休息。
經過了一晚上,鳳棲梧的體力也恢復了過來。
下了馬車,她四周看了看,這里還真是荒山野嶺,這小村子是一路上唯一見著的一個,整個村子加起來也就幾十號人,想要找到這里也不容易。
那戶農家給他們做了些粗茶淡飯,鳳棲梧與皇甫翰一張桌子,也不管他吃不吃,自己撈起一個窩窩頭就開始啃,埋頭猛吃。
昨天中午到現在,她就喝了點水,著實餓壞了,吃飽了才有力氣逃走。
皇甫翰看著她的吃相有些驚訝,還是頭一次見著大家閨秀如此豪邁的。
鳳棲梧一路都不搭理他,還以為她會賭氣連飯也不吃,如今看來倒是他多慮了,這樣倒省了他不少麻煩。
吃過午飯,所有人都在這里休息,地方不夠,隨行的人就直接睡在院子里的地上,鳳棲梧和皇甫翰睡一間屋,皇甫翰還算君子地自己睡在了外間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