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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九點多。
我坐在出租車里,正在去三里屯的路上。
看著城市的燈火,一直琢磨葉子對我說過的話。
強者可能死在弱者手里,比如三國演義里的張飛,比如葉子提到的哈爾冰單挑高手。
這種遭遇也有可能落到我的頭上。
我在路上,不知道今晚經典酒吧都會發生什麼。
到了三里屯,坐在車里,我看到經典酒吧外面站著幾個人。
郁金香、潘大郎、花小曼……
還有一個人,我認識她,但她不認識我。
真朋友影視傳媒公司許慶江的女兒,影視明星許月圓。
許月圓很漂亮,但個頭不高,也就一米六。
看起來嬌小卻很有料,某些部位一點都不含糊。
我走下出租車,幾人都看了過來。
潘大郎一陣嘆息︰“巨浪,看到你從出租車里走下來,我都心疼了。就這里疼,騙你,我是孫子!”
潘大郎靠近幾步,手摁著自己的心口。
一旁的花小曼,狐媚的笑著。
我給潘大郎腹部來了一拳,打得他痛叫著後退幾步,摔到了許月圓腳下。
許月圓慌忙後退,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花小曼很不開心,冷眼看著我︰“唐海潮,你怎麼分不清好賴話?我老公關心你,可你屁都不放一個,提拳就打人?”
“關心和嘲笑,我分得清。我沒錢,我沒車,但我很驕傲。”
我很不屑的冷了花小曼一眼,然後走過去將潘大郎拽了起來。
“沒打疼你吧,我都沒舍得用力?”
“怎麼不疼?你是真猛,隨便抬手就能干翻了我。”
潘大郎故意給我面子,我必須接住了,逢場作戲對潘大郎表示歉意。
走進經典酒吧大門,我才說道︰“你是不是大明星許月圓?”
“我是許月圓,談不上大明星,演過幾部戲而已。”
“據說真朋友影視傳媒公司,你家的?”
“對,這家公司的老板,是我的父親許慶江。巨浪,當年你的事,我听說過,你是真牛!”
“當年的事就別提了,我都覺得丟人。”
我和許月圓並排走著,這才真正感覺到,跟我魁梧的身體比起來,她是真的嬌小。
如果翻雲覆雨,我應該站在地上,然後將她抱起。
沒有流連酒吧的燈紅酒綠,我們直接去了總經理房間。
坐下來,郁金香得意的看著我,打了個響指︰“錢呢?”
我發現,郁金香的膚淺不是裝出來的,這女人的分量很有限。
我從包里拿出了一沓鈔票。
“郁金香,上次多虧你給了我台階,你找我要五千,我給你一萬。”
“夠意思。”
郁金香喜出望外,把錢拿在手里,輕輕拍打著,“娛樂圈的圓圓喜歡泡吧,也喜歡玩牌,尤其喜歡炸金花。今晚她來了,咱們幾個玩一會兒?”
“也行。”
我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看了許月圓一眼,“現實中,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明星。你要玩牌,我奉陪,但我身上沒多少錢,你一般玩多大的?”
“多大都玩,輸贏幾千上萬不嫌小,輸贏幾十萬上百萬,不嫌大。”
許月圓看向了郁金香,“今晚玩多大,你說了算,我隨便玩兩個小時,就閃人了。”
“好吧。”
郁金香看了我一眼,“那就照顧唐海潮的錢包,玩小點兒,10元的底,100元封頂。”
花小曼有意見︰“底金多少不重要,可是單注封頂太低,炸不住,不好玩,怎麼著也要200元封頂。”
潘大郎微笑說︰“單注封頂上千才有的玩,唐海潮,你錢不夠,我借給你。10萬元以內不要你利息,超過了10萬,你不想給利息也行。”
我似乎有點下不來台,尷尬低下了頭。
得知我身上就連一千塊都沒有,幾位都笑了。
潘大郎笑道︰“巨浪,讓我說你什麼好?之前讓你跟我混,你不但拒絕了,甚至對我動粗。你有喬家撐腰,我也不想跟你計較。可現在看起來,你混得一天不如一天啊。”
“我有手有腳,也不一定非要指望喬家賞飯吃。”
我看了郁金香一眼,輕嘆說,“其實今晚我帶錢不少,一萬多呢,可是其中的一萬給了你。”
“唐海潮,你少來,給了我的錢,休想要回去,我也不可能借錢給你。如果想玩,你找潘大郎拿錢。”
“好吧。”
場面發展符合我的預期,我有點不情願的看著潘大郎,“借你兩萬。”
潘大郎邪魅的笑著,從包里拿出了五萬拍給我︰“你是巨浪,如果只借給你兩萬,我都不好意思。
打過了金錢交道,咱就是朋友了。以後不能在為了李琴歌對付我,不就是在車里弄過她,多大點事兒?”
我心里很不好受。
可今晚,我不能夠對潘大郎動手。
直覺告訴我,更重要的人,即將出現。
郁金香拿過來幾幅撲克,扔在了大茶幾上。
“經典酒吧沒有專門的牌桌,喬家也不鼓勵員工賭錢。但是這大茶幾不透光也不反光,不能作弊。”
郁金香面若桃花,似乎幻想到了贏錢的畫面,“這些撲克牌都是經典酒吧集中采購的,供顧客們做游戲,幾位請驗牌。”
潘大郎拆開了一副撲克,看了幾眼就扔給了許月圓。
許月圓貌似很仔細的看著撲克牌背面,微蹙眉頭道︰“看起來就是普通的釣魚撲克,應該不是密碼撲克。
別怪我謹慎,以前去尚海參加活動,在一個人家里玩牌,我就被密碼撲克騙過。很低端的出千手段,卻騙走了我不少錢。”
驗牌之後,開始抽點。
郁金香抽到了9點,她先發牌。
每個人下底10元。
郁金香洗牌,讓上家潘大郎切牌。
郁金香發了牌。
我在她下家,又扔了10元進去。
許月圓、潘大郎跟上了。
出門必悶,變成了首輪必悶。
潘大郎不屑道︰“這玩的都是什麼,這麼多零錢,不像是賭錢,像是擺攤。”
一陣笑聲。
發牌的郁金香跟悶之後,又輪到了我。
我要看牌,潘大郎卻摁住了我的手。
“多悶幾手,這才好玩。”
“不喜歡。”
我撥開了他的手,然後緩慢的搓牌看著,給人一種很怕輸的感覺。
對a帶k?
炸金花牌局,這種牌肯定不算大。
但我還是覺得,第一把拿到了對a,不是我運氣還行,而是郁金香的千術很不錯。
我跟了20元。
潘大郎又不開心了。
“跟錢至少50元,就別一直扔零錢了。”
“也行。”
我貌似尷尬拿回了兩張10元,扔了一張50元。
許月圓看牌之後,飛了。
潘大郎繼續悶。
郁金香提牌看了一眼,嘴唇微翹說,真臭,然後也飛了。
我繼續跟,潘大郎繼續悶。
花小曼扶著潘大郎的肩,鄙夷看著我︰“唐海潮,你可以用自己的明牌,開了大郎的暗牌,我怕你從大郎手里借到的錢,又要輸給他。”
我準備開牌的時候,房門開了。
孔勁松走了進來,身邊跟著幾個人。
其中沒有我在照片里見過的面孔,但我相信,那個跟蹤我的人,就在眼前。
今晚的牌局,即將變成流血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