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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過來……”
花小曼驚魂尖叫的瞬間，就吃到了我的耳光。
一巴掌下去，就把花小曼扇得雙腳離地，身體撞牆，然後軟軟倒在了地上。
“小娘們，你挺會給自己選地方，哧溜跑到廁所來了。告訴我，在你和潘大郎結婚後，有沒有跟誰在廁所搞過？”
“結婚後，我和潘大郎在廁所搞過。”
“別人呢？”
“沒別人啊！我沒你想的那麼隨便，求你了，別打我，好疼。”
花小曼無辜的模樣，居然有點可愛？
但我打算讓她吃屎，提起她嬌嫩的身體，將她的腦袋摁在了馬桶里。
花小曼瞬間就安靜了。
閉嘴，也閉氣。
我有點後悔，昨天馬桶沖這麼干淨干什麼，下水道為什麼沒堵住？
我狠狠擰她的屁股，但她忍著不敢痛叫。
這印象也夠深刻了。
我將花小曼的腦袋從馬桶拽了出來。
“花狐狸，你不傻，我說什麼，你都能衡量明白。就剛才對付你和潘大郎這點手段，就像是無風的海面，跟巨浪相差若干級數。今天之後，你們敢給我的生活添堵，我立馬殺了你們。”
我拽著花小曼，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潘大郎依然翻滾在地上。
兩條腿都被我踢傷了，暫且站不起來。
但是潘大郎很清楚，自己媳婦在洗手間經歷了什麼。
沒有被猛干，但是腦袋卻被摁在了馬桶里。
“潘大郎，帶著你媳婦，帶著20萬騷錢，趕緊滾！不要給我添堵，不要試圖與我交朋友。京城很大，你是你，我是我。”
“巨浪，今兒我算領教了，你就是比我牛。以後，潘大郎與你，井水不犯河水。”
“應該是，你與我，渾水不犯海水。”我輕蔑看著他。
花小曼右手攙扶潘大郎，左手提著皮箱，踉踉蹌蹌朝著房門走去。
潘大郎雙腿沒法吃力，幾乎被花小曼拖著走。
我發現，花狐狸力氣不算小，平時肯定沒少鍛煉身體。
這樣的女人，一旦晃著腰下蹲起來，非常到位。
他們離開了。
我並不是闖了禍的心態。
我對自己的發揮很滿意。
料定之後幾個月內，潘大郎都會心有余悸。
如果今天的手段讓這兩位不痛不癢，之後他們會陰魂不散，一個勁糾纏我。
去了臥室。
脫掉衣服，準備睡懶覺。
斟酌之後，還是給喬雪菲去了電話。
“干嘛？”
喬雪菲的聲音很慵懶，似乎也是躺在床上。
估計回了她自己的豪宅，畢竟，她有個可愛的小女兒，需要她去疼愛。
我把剛才發生過的事，很詳細說了出來。
涉及到花小曼腦袋進馬桶的情景，時長精確到了秒。
喬雪菲狂笑，一直到笑得嚶嚶哭泣。
“巨浪，你是如假包換的牛比！但你沒做錯什麼，絕不能接受潘大郎的錢財。
哪怕要錢不辦事也不行，因為這種行為容易上癮。一旦你習慣了賺潘大郎的好處，慢慢的，就學會了給他辦事。”
“菲姐，你說的一點都沒錯。”
“從潘大郎的秉性來看，之後一段時間，他不敢報復你。潘大郎這狗東西怕疼，惜命，但是對付女人很變態。他的模特媳婦花小曼，都被他整哭過好幾次了。”
跟我撩騷，喬雪菲就很在狀態。
我笑著︰“就好像你看到了？”
“有人看到了，給我說過，有一個早晨看到花小曼雙腿膝蓋青腫，走路一瘸一拐，潘大郎就是個攪屎棍啊。”
聊的是潘大郎和花小曼，可我和喬雪菲不約而同想到了李琴歌。
烈士的女兒，那麼可憐。
“菲姐，我睡醒了就去看看李琴歌。”
“別嫌棄她，對她好點兒。”
“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結束了通話。
我的心思像是泡在了水霧里，其實我很不明白，面對李琴歌的時候，自己應該怎麼做。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三點多。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並沒有未接來電。
從里面出來之後，暫時也沒幾個人記起我。
我給自己換了一條內褲，然後才開始穿衣服。
從臥室走出來，坐在客廳沙發上發呆十多分鐘，然後給李琴歌撥了電話。
“海潮，你在干什麼？”
李琴歌的聲音很甜糯，仿佛她的心情很明媚。
“我在家呢，想去看看你。”
“我挺好的，其實你不用過來看我。”
“菲姐說了，今天務必讓我去看你一眼。要不，一起吃晚飯。”
“行，我請客，你喜歡吃什麼？”
“燒烤或者海鮮。”
“那就吃海鮮，我家附近新開業一家海鮮酒樓。”
約好了一起吃晚飯。
李琴歌似乎不怕破費。
之前那幾年，喬雪菲應該給過她不少錢。
傍晚。
我打車到了福康小區附近。
李琴歌就在路邊站著，一身簡潔的休閑裝，肩上挎著一個小包，嘴角洋溢著甜美的微笑。
不了解她的人，還以為這女孩從小到大都生活在蜜罐里。
如果生活不夠甜蜜，又怎麼會笑得那般明媚？
過馬路的時候，我輕輕拽了她一下，讓她注意車。
李琴歌微微偏頭，送給我一個很暖的眼神。
來到了海鮮酒樓。
李琴歌笑道︰“你看，這里的環境怎麼樣？”
“挺高檔的。”
“就不上樓去雅間了，咱們坐到那邊，吃飯還能看夜景。”
看到我要朝著樓梯走去，李琴歌輕輕拽住了我。
坐在了一樓靠近玻璃窗的位置。
“海潮，點菜啊。”
李琴歌清脆的聲音像跳動的音符。
一雙水潤的眸子里，仿若有著星河和大海。
我看著厚重的菜譜，點了兩道菜。
“炸黃魚、蝦扯蛋！”
李琴歌憋著笑，胸脯子都在微顫。
“這有什麼？”
“每次看到蝦扯蛋，我就想笑。之前和菲姐一起吃海鮮，她點了蝦扯蛋，我一個勁笑，她都把我的胳膊擰疼了。”李琴歌洋溢著笑臉，伸手輕抹大波浪頭發。
然後，她點了好幾道海鮮大菜。
“喝點什麼，要不來點女兒紅？”
“行。”
我貌似很懂，“吃海鮮，黃酒是絕配。”
服務員走開後，李琴歌才說︰“我不太認可，我覺得白酒和任何菜都是絕配。我爸還在的時候，最喜歡用白菜熬豆腐下酒。”
“你爸喜歡喝什麼酒。”
“我爸工資不高，肯定買不起好酒。他最喜歡喝紅星二鍋頭，一顆紅星獻給祖國。”
提到了英勇的父親，李琴歌眸子里沒有淚光，只有深邃的星辰。
我一個字都不敢說，生怕自己的言語分量不夠。
我曾經是武警里的佼佼者，但我感覺到，自己無法與烈士李向東相提並論。
于是我重重的點頭。
服務員陸續將美味的海鮮端上來。
我和李琴歌，大快朵頤，時而踫杯品嘗女兒紅。
這時候，我听到了痞氣的笑聲，略有熟悉的說話聲。
回頭就看到了王志勇的姐姐王冬梅。
剛才哈哈笑的人，是她老公楊大鵬。
前不久，我在游戲廳門口，弄疼了這兩口子。
今天，又在這里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