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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三個人算是一起在木葉閑逛了一天,寧次也私下里打听了一下沙隱村的一些事情。
當前,沙隱村的影視缺失的,所有的政務都在長老會的手上,而距離下一次的風影選舉還有一段時間。
每個村子的影選舉都有些不同,木葉的選舉大部分還是在個人的威望上,水影則是實力至上,雷影更像是某些術的傳承,一旦學會了某些術就有成為雷影的可能。
風影,則有些不同,他們是家族體系的一種延伸,長老會雖然有些決策權,但是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那幾個家族的掌權者身上。
至于接下來我愛羅成為風影,幾乎是板上釘釘,這是他們家族強勢的備選方案。
“手鞠公主,預祝你們接下來的行程順利!”寧次微笑的對著手鞠揮了揮手,然後帶著井野繼續往她的家族領地走去。
“謝謝,寧次君!”手鞠輕聲回答。
“寧次,要不我們先去我家的花店,我老媽應該還在。”井野提議。
寧次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果斷拒絕道︰“我等一下還有些事情要想日差大人匯報,改日吧。”
“哦!”井野有些小失望。
使者會館中。
我愛羅兩人看著帶著大包小包的手鞠,眼神中充斥著怪異。
“今天正好踫到了日向寧次,于是就吃了個飯。”手鞠有些尷尬,率先回復了一句。
勘九郎臉色古怪,問道︰“只是吃了個飯?”
他意思是,吃個飯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順道帶我逛了一下木葉。”手鞠沒好氣的回答。
勘九郎的表情更為古怪了。
只是我愛羅的想法卻在另一件事上,早上的時候他已經跟日向寧次做了一些攤牌,他應該對于沙隱村有些介意,但是轉而找上了手鞠?
他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次日,木葉的使者小隊與沙隱三人小隊出發了。
再次日,寧次拜望了綱手之後,取得了兩個卷軸,也離開了。
此行,需要去兩個目的地,一個是霧隱村,一個是雨隱村。
寧次的想法是,為了手上的柱間細胞和自然能量的研發,應當先去匠之國,而水之國距離匠之國並沒有多少海里。
至于雨隱村,現在是禁地級別,進入了佩恩六道的主場,寧次甚至都沒有逃出來的信心,所以等一切事情完成之後再行前往。
三日後,一路快馬而來的寧次到了匠之國。
他第一時間就前往飛段關押的位置,很久之前,就有書信給到寧次,說是飛段有些事情想要跟他當面交流。
等到寧次到了地下堡壘之後,已經浸泡在營養池之中的飛段睜大眼楮看著來人。
只是此刻,他的眼神中缺了殺氣和之前的那種痛恨。
“你想通了?”寧次第一句話。
想通了,指的是飛段願意溝通了。
“我受夠了身體被剝離的痛苦。”飛段臉上透著堅毅。
他的身體不會死亡,痛感卻不會少多少。
每一次,為了防止飛段恢復,工作人員就會將他重新肢解,然後用手術針將他重新縫合。
等到血肉快要長好的時候,再次分割。
期間,飛段的身體會被注入十倍平常人的麻醉藥劑。
也就是說,飛段清醒的時間都少的可憐。
“好吧,說說你的教派吧。”寧次拉過一把椅子,正坐在飛段旁邊。
飛段整理了一下思緒,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長時間清醒的感覺了。
“我所在的宗教名為‘邪神教’,這個教派的宗旨是殺死周遭的人,以祈禱生命的平等。”他說。
寧次問︰“你是湯的忍者,為什麼會離開村子?”
“村子里的忍者都被和平腐蝕了,甚至于數年都沒有新的上忍晉升,對于渴望戰斗的我,格格不入。”飛段說著。
“後來一次任務的時候,我殺死了任務發布者,成為了湯忍村的叛忍。”
“在躲避追殺的過程中,我殺死了大量湯忍,受到了邪神教的注意。”
听完這些,寧次大概知道了飛段的經歷,接下來就是一些重點信息。
“你的身體受到了詛咒,這個詛咒的源頭是什麼?”寧次問。
飛段說道︰“我也不知道,我被帶到了湯之國的一處山火祭祀大殿,然後將血液獻祭給偉大的邪神殿下。”
“然後呢,你就成了這種狀態?靈魂不死,也不與身體分開!”
飛段搖了搖頭,說道︰“將身體皮囊割開,刻畫上邪神的符號,放在神殿中,五天後還活著,就成功了。”
寧次愕然,手中出現一把小刀,順勢切開了飛段的手臂,將皮往兩側翻開。
黑色的符文如同蝌蚪一樣,開始在飛段的內皮上來回移動,如同活著的一樣。
如果飛段不說,他們不可能發現這個信息。
這種符文可以將身體和靈魂強制綁定,以躲開死神或者淨土的拉扯嗎?
寧次有些興趣了,牽扯到了死神的術,恐怕在他的印象之中只有尸鬼封禁。
在火影的世界之中,死神是真實存在的,六道所處的那個淨土也一樣。
“你還記得神殿的位置嗎?”寧次問。
飛段嗤笑一聲,隨即咳嗽了起來。
“當然知道,看來你也逃不過這種永生的魔咒。”
寧次沒有理會他,繼續說道︰“你核心的術式,死司憑血,我需要他的具體術式和相對應的所有延伸術式。”
“沒有我這樣的身體,這個術只是一個與敵人同歸于盡的術,並沒有什麼價值。”飛段說。
寧次沒有回復這句,他站起身來,說道︰“這個不重要,接下來你需要將神殿的位置和這個術式所有記錄下來,明天我會來取。”
見寧次要走,飛段呈現出痛苦的表情,將近一年的時間,他就這麼被不斷的折磨著。
“等等,你接下來會如何處置我?”飛段問。
寧次轉頭,眯著眼楮,反問︰“那要看你與曉組織的忠誠度到了什麼程度。”
“我可以脫離曉組織,效忠與你,只要你放過我。”飛段聲音有些嘶啞。
寧次卻搖頭,說道︰“在不能控制你的不死之身之前,我是不會接受你的效忠的。”
飛段的臉色瞬間更為蒼白。
“但是,接下來你的身體不會被切割,只會被每天注射麻醉藥劑,這是對你放開的第一階段,我希望你珍惜這個機會。”
寧次離開了地下密室,聲音從密室外傳來。
飛段終于呼了一口氣。
一年的折磨,讓一個人的性格產生了變化,這也是寧次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