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在鄉村的悠閑日子!
“你問過沒有,有沒有人知道他們去哪兒了?”老魏頭看到隊長他們過來了,就開口問。
他也不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隊長是讓人過去喊他的,就知道有人在林子里走丟了,得去找。
這種事情,其實也經常發生。
每年過冬,都需要不少數量的柴火,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有些時候,存儲的數量出了問題。或者覺得不夠了。就會找個好日子去小樹林里面撿一些。就是沒有那麼缺心眼,在下雪天,還跑出來撿柴火的,大多數時候,都是出太陽的時候,成群結隊的,去林子里撿。
撿完咯,再一起回來。
出了事,也知道大概是哪個範圍。
“對,是怎麼回事?秦輝,你說。”隊長其實也不清楚那群知青在鬧什麼ど蛾子。
“他……他們說要進山。”
“進山?!”xn
周圍發出了一陣陣呼聲。
“進山?這個點,進山做什麼?”就連作為老獵人的老魏頭也不明白。
這個時間點,進山的意義是什麼。
“俺也不知道。”秦輝有些沮喪,他也想知道這個答案。
沈昊其實倒是知道點。
畢竟,作為一名後世來的人,平日里無聊的時候,想去見見大自然的風景,最省錢的法子,那就是登山。也不用去什麼特地的旅游景區,家附近,大概就有各種各樣已經修建好道路的小山丘,高度不高,也就那麼三四百米的海拔,爬上去,不算太累,也能出一身汗。也算是一件相當解壓的事情。
不過他沒有說出來。
“甭管他們想要做什麼了,先找吧。”沈昊開口“找到人,一切就都清楚了。”
“也是,先找吧,進山的路子,也就那麼幾條,按理來說,咱們村子到山里的路,唯一一段比較難走的,就是障子林,我估摸著,他們應該是在那段迷了路。”老魏頭到底還是經驗老道,一下子就給出了方向。
從秦家村,往西,那就是一條小河,小河的那邊,就是小樹林,大多數時候,秦家村的人撿柴火,都是在小樹林里撿。這個小樹林,算是一個天然的屏障,過了小樹林,那就可以進入山的區域,第一個進入的,就是“五兄弟山”。
“五兄弟山”形成了一座小型的山脈,佔地面積也不算小。
這更早的時期里,這附近的村落,就靠著這五兄弟山養活。
而在這五兄弟山的東南面,有一座大家都不願意去的林子,就在山腳下,林子佔地面積也不小。估摸著得有二十幾個秦家村大。按照老魏頭的話來說,那就是“這里頭的樹長得邪了門”。
正常的樹,向陽和向陰的表現是不一樣的,一邊茂密,一邊稀疏。可這林子里的樹,上下左右,並不能區分出太大的區別。關鍵是,你無法理解,為什麼這麼點地兒能同時存在這麼多棵樹。茂密到了極點,極其容易迷路。這一迷路,就容易出事。
“進了障子林啊。”老隊長嘆了口,有些煩悶地拿出煙袋,“吧嗒”了一口。
“也還行,如果是夏天去,咱們就不用找了。那里頭蟲子可不少咧。”老魏頭也“吧嗒”了一口。
“行了,別說風涼話了,分五隊……老魏頭,你繞過去,先去山上看看有沒有他們的蹤跡,有才、沈昊,你們也帶一隊,去障子林里面找找。”隊長在明白了可能出現的狀況之後,立馬開始分配任務。
“成,走!”
沈昊也沒二話,帶著一隊人就走。
“小心著些,障子林里面的蟲子,也不是都睡著了。”
“知道了!”
一隊隊人舉著火把就進了山林。
也不是哪個都用得起煤油燈的。
火焰在空氣中燃燒著,時不時發出“ 里啪啦”的聲音,那是偶爾有雪花落到火焰之中發出的響聲。
火,就像是一名舞者,舞動著獨屬于自己的舞步。
“真好看吶。”趙念煙看著火堆,喃喃自語。
幾個人盡可能地靠近火堆,不讓自己的溫度流失。
此時此刻,五個人的嘴唇發白,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再也沒有了白天的意氣風發。
“哎哎。”魏正豪雙手在趙念煙面前晃悠。
趙念煙翻了個白眼,拍掉了他的雙手。
他才松了一口氣“趙姐姐,您可別嚇我,這天氣冷得,我話都不想說,你還有心思在這兒好看呢?啥好看啊?”
“火。”趙念煙言簡意賅。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氣氛多少有些凝重。
他們其實腦子也不是不清楚,他們知道這天氣進山有些危險,因此,他們也沒打算折騰太長時間,按照原本的計劃,就是從小樹林里過,到旁邊的小山峰上往下眺望,感受一下冬日的美景就算是完事了。按照原本的計劃,最多,到下午,也就回來了。
再晚,也晚不到傍晚。怎麼著都能回去。
這些人也不是草包,從小跟著自己的長輩,也學習了不少野外生存的知識。
可以說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們比村子里的大部分人還要強上一些。
可偏偏意外還是發生了。
障子林,這個神奇的區域是他們不清楚的。
主要是平日里聊天,村民們也大多數避開了這個話題,不是獵人,就不會往深山去。河對面的小樹林就足夠他們撿木材的了。即便是不夠,也不會往障子林的方向。
當然了,他們出發,也不是往障子林的方向。
他們清晰地明白,要行動,得先調查好路線,他們調查好的路線,也是平日里,人走得最多的路線。原本,跟著這條路上山,再下山,也沒多大問題。可這時候,意外,又發生了。
“都……都是我的錯……”舒深低下頭,神情沮喪。
他們登山的時候,倒也沒什麼意外,等到下山的時候,舒深一個不留神,腳一滑,摔到了另外一條路。
幾個人為了去救舒深,就跟著一起下去了。
好在,舒深也沒多大事,就是擦破點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