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新婚夜,被偏執大佬親瘋了!
“我早就和你們說過,在總統府不要太囂張!得罪我繞茜,我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把他們全部抓起來!”
時九念冷冷注視著她“繞茜,你這樣對我們動手,就不怕你姐姐的病情出問題嗎?”
繞茜大笑“你別裝了!你說過,我姐姐已經沒事了!她的病已經好了!再也不需要你了!還愣著干什麼!立刻把他們抓起來!”“我早就和你們說過,在總統府不要太囂張!得罪我繞茜,我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把他們全部抓起來!”
繞茜一聲令下,那些守衛便直接開槍!
“砰!”
一槍打過來,傅景琛立刻把時九念拉進懷里,子彈堪堪擦著他們的身子而過。
“哈哈哈!打!繼續打!”
繞茜得意的大笑。
她並不想真的把時九念打死,更像是逗猴一樣,愉悅的看著時九念幾人躲避子彈。
姜堰和傅景琛都護著時九念,繞茜更是看得嫉妒,憑什麼都這樣了,時九念還有人護著,尤其是姜堰,從前她那麼討好他,他都不屑一顧,現在卻對時九念上趕著!
她咬牙切齒“繼續給我打!”
“砰!”
“嘶……”
冷晨躲閃不及,手臂多了一條子彈擦過的血痕。
看到冷晨血淋淋手臂的瞬間,時九念眼里爆發出駭人的殺意!
傅景琛和姜堰也是目光一沉。
動冷晨,絕對是繞茜做過的最錯決定!
“你找死!”
敢動她時九念的朋友!
時九念徹底怒了,躲開射擊過來的子彈,直奔繞茜而去!
繞茜雙眼驚恐的瞪大“快!開槍!繼續開槍!”
可已經晚了,時九念身影極快,加上有傅景琛和姜堰的保護,子彈傷不了時九念分毫。
在繞茜驚懼的目光中,時九念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並把她提了起來!
“二小姐!”
守衛們看到繞茜被抓,著急出聲!
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呃……”
繞茜雙腿用力晃著,脖子被時九念掐著,她喘不過氣,直翻白眼。
窒息鋪天蓋地而來,繞茜的死亡恐懼感拉到最大,她艱難出聲“清、清酒……你放放開我……你要是殺了我,你們也逃不出總統府……我、我爸和我姐不會放過你們的!”
呵。
她爸和她姐。
時九念裹挾著殺意的眸子掃向二樓。
繞總統和繞雪都在上面。
他們在這里鬧得這麼大,他們不可能不知道,卻沒有選擇出面。
是巴不得繞茜解決了他們吧。
這一家子,還真都是白眼狼。
好得很。
時九念冷笑,反手將繞茜扔在地上。
繞茜像只死狗躺在地上,大喘著粗氣,痛苦的咳嗽。
“我不殺你。”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等著你們繞家人親自來求我們。”
繞茜捂著脖子,還心有余悸,剛才她真的以為她要被掐碎脖子死掉了!
劫後余生,她卻一點不感激時九念放過了她,還對時九念恨之入骨,認為她故意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羞辱她。
讓繞家人求她?
做夢去吧!
繞茜死死盯著時九念,還特意站在兩個守衛身後,防止時九念再次襲擊。
“清酒,你太狂妄了!”
“剛才挾持我,是你最後的求生機會,現在這個機會你錯過了,等你們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繞茜冷笑著說道“不過我不會就讓你們這麼死掉的,我們折磨你們,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來人!把他們押進地牢!”
……
二樓房間里。
繞總統和繞雪自然听到了下面的動靜,但兩人都沒有出面。
繞總統承認,他是很喜歡時九念,欣賞她的才華。
這樣富有實力的強者,既然不能為他所用,那便不能留著。
不然後患無窮。
繞雪端坐在床上,漫不經心的拿著水杯喝水。
還冒著熱氣的水霧涌到她的臉上,遮掩住她眼里神色。
她先前是真心給時九念道謝的,她很感激時九念治好她,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她既然已經道謝,那時九念之後再發生什麼,她就不關心了。
天才神醫,年少成名,好是耀眼啊。
繞雪眼里閃過一絲嫉妒和狠厲,曾經的她也是這樣的,可是一場大病讓她在床上躺了這麼多年,她恨上天,也恨這些天之驕子。
不過好在,她的腿已經治好了,她終于可以回到從前的輝煌時刻。
“雪雪,你先好好養病。”繞總統溫聲同繞雪說道“你很快就能徹底好起來,到時候就能幫爸爸掌管總統府,這總統府的一切,都還是你的。”
繞雪輕輕點頭,眼里也重新燃起希望。
……
繞茜讓人把時九念幾人關起來,不給他們飯吃,也不給他們水喝。
她想看著時九念撐不下去,最後跟狗一樣跪下來求她。
“嘶……”
冷晨看著時九念給她處理傷口,吸了口涼氣“老娘還真是陰溝里翻船。”
多少年沒受過傷了,今天在這里被一個小丫頭給傷了。
“晨姐姐,你先忍忍。”時九念輕輕替她吹著傷口,她身上帶著藥,已經給冷晨消毒處理過,但還是會疼“待會兒我讓你把仇全部報回來。”
“念念寶貝,你到底留了什麼後招?”
冷晨很是好奇。
時九念眼里閃過一道寒光“很快就知道了。”
……
“大小姐。”
佣人恭敬的端著藥進來“到時間喝藥了。”
“給我吧。”繞雪放下手里的書,說道。
盡管他們對時九念喊打喊殺,可對時九念留下來的藥,卻是照喝不誤,並且一頓都不帶落的。
繞雪一口將藥喝完,藥很苦,但她一點也不覺得。
她能感受到身體在一天天的變好,她很歡喜,覺得每天都充滿了期待。
“地牢里的人怎麼樣了?”她問道。
佣人知道她問的是時九念等人,回答道“還關著呢。”
“二小姐不讓人給他們飯吃,也不給他們水喝,存心折磨他們,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是麼?那真可憐。”繞雪輕笑道。
說著可憐,眼里卻全是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