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新婚夜,被偏執大佬親瘋了!
思柯面色凝重,時九念竟然是正法會的總隊,她從沒和他們說過,她隱瞞身份進入村子,難道真是另有目的?
二長老臉色更是難看,他們都已經相信時九念,把她當成自己人了,結果時九念卻給他們狠狠一擊。
他們就像傻子一樣,被她玩弄。
“等等!她既然是正法會的總隊,那大哥會不會有危險!”二長老想到族長,臉色大變。
時九念會不會趁治療的時候,對大哥下黑手?
二長老心急如焚,拔腿就往房間里走,思柯連忙攔住他。
“二叔,您先別急。”思柯心里也很亂,但她還是選擇相信時九念,“就算時小姐是正法會的總隊,也不代表她到村子里就是另有所圖,而且經過她治療後,我父親的眼楮確實好很多了。”
“先等她治好我父親,我們再仔細問問她。”
“她並沒有隱瞞姓名,之前她也說了,她過來是尋找丈夫的,”林和澤也說道“她應該不知道我們就是司家後人,而且時小姐並不像是心機深沉的人。”
呵。
正法會出來的,有幾個好人?
當初司家多行善事,還不是被正法會和各大家族圍攻剿滅。
二長老提到正法會,就恨得牙癢癢,對時九念的好印象也蕩然無存。
她最好祈禱真能治好大哥,不然他們絕不放過她!
……
房間里,時九念在給族長扎針。
“這一次扎針完,你的眼楮就能夠看見了。”
她將細長的銀針和注射器從包里拿出來,一一消毒。
族長的眼楮上蒙著厚厚的繃帶,看不到時九念的長相。
經過這些日子的治療,他的眼楮已經舒服很多了,但他現在的眼楮不能見光,必須一直纏著繃帶。
他也看不到時九念的樣子。
但初次見面時,時九念那和那位極為相似的眉眼輪廓,一直印在他的心里。
他也很想眼楮能治好,看看時九念的樣子。
還是和前幾次治療一樣,時九念給他打了一針麻醉劑,族長沉沉睡去後,她才給他扎針。
足足扎了一個多小時,治療才完成,時九念揉揉酸疼的手,收拾好銀針包,推門出去。
一眾族老早就等在門口了,見她出來,立刻迎上來。
他們已經對時九念很信任,所以沒像之前一樣,天天守在屋子里。
大多時候都在外面等著。
“時小姐,族長的眼楮怎麼樣了?”
他們期待的問。
他們還不知道時九念就是正法會總隊,所以對她還是像從前一樣客氣尊敬。
唯有二長老,死死盯著時九念,眼里全是戒備,跟盯著殺父仇人似的。
“治療很成功,他能看見了。”時九念揉著手腕,扎了一個小時的針,她有些累“族長半個小時後會醒過來,到時候你們便可以給他拆紗布了,記住,不要見強光。”
族長能看見了!
眾人大喜過望。
時小姐可真是神醫啊!
思柯一直提著的心,也終于落到肚子里。
終于治好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麼問題再叫我。”
她想回去睡覺。
思柯卻叫住她“時小姐,我有些話想單獨問你,我們去我房間里聊聊?”
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卻是肯定的。
就是要讓時九念去她房間。
時九念察覺到她的態度不太對,但也沒多想,只當思柯擔憂族長,有關族長眼楮的問題想要問她。
“好。”
她點頭,答應了。
思柯帶她去她房間。
林和澤去找護衛隊。
“多派些人,守住村口,今天無論是誰,都不許離開村子,也不能放任何人進來。”
“還有,領一隊人去時小姐的院子,把院子圍了,不準任何人進入。”
“林哥,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看著面色凝重的林和澤,他們一陣心慌,感覺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
好端端的圍時小姐的院子干什麼?
“別問了,其余的人全部跟我去思柯小姐的院子,靜待吩咐!”
林和澤沉沉的眸子望向天邊,要下大雨了,黑雲壓頂,卷地風來,仿佛在預示著一場大戰即將到來。
時九念是正法會的總隊,注定和他們是宿敵,現在只希望她能真的治好族長的眼楮。
要不然……
她不能活著走出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