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新婚夜,被偏執大佬親瘋了!
佣兵協會和醫藥協會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怎麼突然就把醫藥協會給圍了?
陸川幾人百思不得其解,時九念眉頭卻是慢慢擰了起來。
暗狼不可能無端發瘋把醫藥協會圍了,除非……
時九念想到在醫藥協會的江綿綿,是那丫頭出事了?
“我去看看。”
陸川當機立斷道。
正法會就是負責這些的,如果兩個協會有誤會和矛盾,他們理應協調。
時九念說道“大舅舅,我和你一起去。”
……
醫藥協會。
已經鬧成一鍋粥。
就在十分鐘前,佣兵協會的首領暗狼,闖進正法會,直奔宿舍樓,踢開其中一間宿舍門,抬腳就朝著一個女生踹去。
暗狼著實氣得不輕,甚至動了殺心,眼里燃燒著熊熊烈火,看著李婉的目光,猶如死亡修羅看著一具死人。
李婉被一腳踹倒在地上,腹部撞在尖銳的桌角上,疼得眼淚一下就 了出來。
幾個女生都嚇得不輕,慘白著一張臉,瘋狂往後躲。
就在剛剛,李婉一再挑釁江綿綿,江綿綿脾氣軟卻不是軟包子,她更無法忍受別人說她的家人的不是,便冷聲回懟了兩句。
李婉哪里能忍受江綿綿罵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而這一幕,剛好被沖進來的暗狼看到,暗狼的怒火瞬間爆發,想也不想的就一腳踹過去!
暗狼憤怒萬分,尤其是看到江綿綿臉上的巴掌印,眼里更是殺機盡露。
他捧在手心里,說話都不敢太大聲,就怕嚇著她的小姑娘,卻被別的女人給打了!
這個女人!
該死!
“你是誰啊!”李婉捂著肚子,疼得身子劇顫,她驚恐的看著暗狼,男人站在那兒就一身戾氣讓人畏懼。
暗狼沒有回答她,他看著江綿綿臉上的巴掌印,眼底的戾氣又重了幾分。
“先出去等我一會兒,好不好?”
他聲音放柔,看著江綿綿,他不想嚇到他的小姑娘。
“你……”江綿綿抿唇。
”放心,我很快就處理好,出來給你上藥。“暗狼聲音還是溫柔的,是獨屬于江綿綿的溫柔,只是眼里的戾氣還未散去。
江綿綿看了地上的李婉一眼,最後到底什麼也沒說,轉身出去了。
佣兵協會的人立刻把門關上。
隔絕她的視線。
她一走,暗狼眼里的柔意便徹底消失得一干二淨,他偏過視線,目光掠過一眾瑟瑟發抖的女孩兒和地上的李婉。
她們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你……你想干什麼?!”她們聲音都在發抖,剛才暗狼那一腳實在給她們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陰影“你一個男人,對我們一群女孩兒動手算什麼本事!”
“呵……”暗狼嘴角勾起冰冷殘忍的弧度,眉骨的疤添了幾分猙獰“我這個人,從來就沒有不打女人的原則,你們打我的心上人,還想要我對你們客客氣氣的嗎?”
“我可是李家家主的女兒!”李婉色厲內茬的吼道“我小姨父是雷家家主,你敢動我嗎?!”
還從來沒有人對暗狼說出“敢”這個字。
他靠著雙手拼下佣兵協會,手里不知道染了多少人的血,主打的就是瘋批,殺人放火什麼都做。
天底下,還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那你就試試,我今日把你打殘,那李家,或是雷家,敢不敢為你說一句。”
男人眼里殺機畢露,李婉對上他陰冷的目光,心頭一緊,後背都要炸開!
……
時九念和陸川等人已經到了醫藥協會。
幾大川都來了。
他們實在好奇,佣兵協會為什麼會醫藥協會干起來,抱著看熱鬧的想法,他們迫不及待的過來了。
遠遠的,就看到醫藥協會門口劍拔弩張。
醫藥協會的人和佣兵協會的人面對面站立,都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對方。
“佣兵協會的的!你們欺人太甚!”
“你們醫藥協會才是把人當成軟包子捏!氣人至極!我們不發威,你們還真當我們是病貓啊!”
佣兵協會的人也是分毫不讓。
他們其實也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是暗狼忽然帶著他們氣勢洶洶的殺過來,說是江綿綿受委屈了。
具體受的什麼委屈,他們也不知道。
他們便以為是醫藥協會的人讓江綿綿受委屈了。
江綿綿可是他們未來的首領夫人,被醫藥協會這群人給欺負了,他們能忍?
不弄死他們就不錯了!
“你們打上門來,還說我們把人當軟包子捏?”醫藥協會的人快要氣死,“你們要不要把腦漿滾勻了在和我們們說話?!”
“轉著彎罵誰呢!”佣兵協會的人都是暴脾氣,一听這話更氣“有本事打一架!老子打不死你!”
佣兵協會的人常年打架,那戰斗力,自然不是醫藥協會這幫人能比的,真要是打起來,他們能一拳把醫藥協會的人打飛,還不帶眨眼的。
眼見兩方人馬就要打起來了,陸川連忙走過去打圓場,“好了好了,小兄弟們,先不要吵了,听我說幾句。”
他是正法會的會長,誰看到他都要給幾分面子,可是佣兵協會和醫藥協會的人都在氣頭上,壓根不看他是誰,“閉嘴!哪里有你說話的份兒了?!你誰啊,就要听你說幾句!”
他們齊齊轉過頭,相當默契的異口同聲,說完,又把腦袋轉過去,開啟對罵模式。
陸川“……”
尋川等人看著,忍不住樂了。
他們家大哥也有今天!
時九念也是唇角一彎,她看著陸川黑如鍋底的臉,走過去,聲音不大,卻威嚴十足的開口“都閉嘴,誰再鬧,休怪我不客氣。”
“妹子,他們都沒理智了,你的話他們怎麼可能會听,還是得來硬……”
尋川的話還沒說完。
剛才還在吵鬧的醫藥協會和佣兵協會的人,驟然安靜下來。
他們再次齊刷刷轉過頭。
看著時九念。
恭恭敬敬的開口。
“時老師。”
“時小姐。”
醫藥協會和佣兵協會的人異口同聲。
隨著他們的稱呼落下,四下寂靜無聲,安靜得連一根針都能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