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新婚夜,被偏執大佬親瘋了!
海城。
一處私人醫院里。
蔣穎躺在病床上,死氣沉沉的看著天花板,目光潰散,渾身上下都蔓延著一股難受的死氣。
她的身下,是冰冷的排便袋。
她被糟蹋狠了,毀了身子,以後,只能帶著排便袋生活。
那一夜,被那幾個男人折磨的畫面,不斷的在她腦子里回想,折磨得她要瘋掉了!
現在,她什麼都沒有了。
“喂,換藥了!”
護士端著藥進來,神色非常不耐煩“趕緊把褲子脫了。”
蔣穎沒動。
護士擰眉,很沒耐心的走過去,直接扒她的褲子。
“滾開!”蔣穎猛然回過神來,尖叫著。
不要踫她!
“你還把你當成貴婦呢?裝什麼裝。”護士也火了”你看看你現在這個鬼樣子,我看了都惡心。”
蔣穎瘋狂的尖叫,推開她“閉嘴!”
護士被推到地上,很是火大,站起來,狠狠給了蔣穎一巴掌。
“你算什麼東西!敢推我!”她不解氣,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拽著蔣穎的頭發,把她從床上拖下來,腦袋往床頭櫃上磕“你以為你還是江夫人?被男人玩爛了的角色,你老公都不要你了!”
“不讓我給你換藥,那你就爛著吧!”
說完,護士冷笑著出去了。
蔣穎躺在地上,渾身散發著死氣讓人心驚。
她變成這樣,都是時九念……
她不會放過她的!
蔣穎拿出手機,先給江文瑞打了個電話。
第一次沒接,第二次江文瑞直接把她拉黑了。
很好……這就是她愛著的男人!
他們無情別怪她無義。
蔣穎深呼了口氣,找到通訊錄里的一個男人的電話,撥了過去。
”何哥哥,是我……”
“小穎!”那頭的男人驚喜不已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男人姓何,和蔣穎算是青梅竹馬,一直喜歡蔣穎,幾十年了都不曾變過。
他以前只是個窮小子,可是現在小有成就,加入了黑客聯盟,雖然只是普通成員,夠不到高層邊,但也算是有些勢力。
“何哥哥,我要被人欺負死了……”蔣穎哭得泣不成聲。
何層立刻道“怎麼回事,你等著我馬上過來,誰敢欺負你,我剁了她!”
何層到得非常快,不過兩個小時,便從京城趕了過來。
他是個大壯漢,梳著大背頭,一副很不好惹的樣子,比起江文瑞故作君子的虛偽,他倒是要順眼多了,只是長相著實難看,一條疤從眉骨自眼楮蔓延到耳後。
“何哥哥……”蔣穎一看到他,就哭了出來。
可把何層心疼壞了。
他趕緊抱住她“小穎,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蔣穎就是他心里的白月光,這麼多年也一直喜歡著,現在看到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無比心疼。
蔣穎立刻把時九念陷害她的事情說了出來“嗚嗚嗚,何哥哥,我不想活了……”她撲進他懷里,泣不成聲。
她就算是哭,也哭得很好看,很有心計,何層完全招架不住。
“好了好了,別哭了。”何層安慰著她,一顆心都攪在了一塊兒“那個江文瑞怎麼把你照顧成這個樣子!”
提起江文瑞,蔣穎眼里掠過一絲暗芒,這個渣男,從她住院就沒來看過她,她也不會放過他的!
別怪她給他戴綠帽子!
“是我之前識人不清,嗚嗚嗚……何哥哥,柔柔還在警察局里,你說這怎麼辦啊?”
“我立刻讓人把柔柔放出來!那個時九念,我不會饒過她的!但現在最要緊的是治療你的身子,听話,我帶你去最好的醫院治療去。”
蔣穎乖巧的點頭,何層抱起她,往外走。
外面全是保鏢,一眾醫護人員站在門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嚇得滿頭冷汗。
“何哥哥……”蔣穎拽住了何層的衣領,指向縮在最里面的護士“這個護士……她欺負過我……說,我爛……”
護士腿一軟,跪了下來。
何層滿臉都是戾氣“拖出去,輪了她!我倒要看看,誰會更爛!”
“不要不要……”
護士驚恐的掙扎著,幾個保鏢拖著她的小腿,到了走廊,便旁若無人的扯爛了她的衣服。
這是私立醫院,護士的命就不算是命,何層又是從京城來的,黑客聯盟的人。
要一個護士的命,沒人敢吱聲。
蔣穎整個人都窩在何層懷里,滿意的看著這一幕。
她的靠山,已經到了。
欺負她的人,都會……不得好死。
那個時九念也是一樣。
……
翌日八點。
時九念起來的時候有些困,昨晚和傅景琛通話了一夜,手機都快沒電了。
“醒了?”傅景琛听到了她這邊的動靜。
“嗯,”
時九念把手機放到一邊開始換衣服,想了想,她問:“你是剛醒,還是直接沒睡。”
“沒睡著。”
時九念把吊帶換上,慢吞吞的說:“傅景琛,熬夜,人會老的,你本來就比我年紀大。”
傅景琛:“……嫌棄我老?”
“我在闡述事實。”
傅景琛沒好氣:“今天周一,你去學校之前記得吃早餐,別餓著肚子。”
“知道啦。
時九念懶洋洋的應著,這個手機沒電了,她拿了備用機,洗漱好下樓,在餐桌上隨便拿了塊面包就去學校了。
“這里這里!”
教室里,秦茗已經佔好了位置,看到時九念過來,高興地朝她揮手。
時九念走過去,在她身側坐下。
“吃早飯沒?我今天多帶了一份面包和牛奶,給你。”秦茗很熱情。
“謝謝。”時九念接過,沒怎麼睡醒,她眼里還有紅血絲,雖然已經吃了一塊面包,但她還能吃得下。
“不客氣,你要是喜歡,我以後天天給你帶!”
“秦茗,你現在和時九念關系很好嘛。”喬詩雨坐在兩人的前排,看著這幕,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回過頭笑了一聲“你自己都很少吃早飯,還給時九念帶吃的,你那點生活費,夠嗎?”
入學的時候,喬詩雨幫輔導員整理過學生資料,她清晰的記得,秦茗在父母職位那一欄,寫了“無”。
顯然,秦茗的父母連個拿得出手的正當工作都沒有,非常有可能就是農民工。秦茗在學校,又一向節儉,穿的衣服都是叫不出名字的雜牌子。
這麼窮,也敢跟她作對。
把她逼急了,她分分鐘讓她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