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新婚夜,被偏執大佬親瘋了!
“小小年紀,心思如此之壞,如果你是我的兵,我早就一槍崩了你!”沐老爺子氣狠了,為他的老戰友有喬詩雨這樣的孫女心痛“沐澤,收拾東西,立刻離開這兒!”
這下,喬母徹底慌了,沐老爺子入住喬家,連帶著喬家在海城上流圈的地位都水漲船高,他們不能走啊!
“沐老爺子,您別生氣!我們不知道時小姐和您居然有這層關系,詩雨,快給沐爺爺道歉!”
“不必了!”沐老爺子氣得胡須一顫一顫“喬家媳婦兒,你還是好好管管你女兒,否則他日,必闖下大禍!”
正好沐澤收拾好東西下來,沐老爺子拂袖離開,喬母見他們真的要走,急得冷汗都要冒出來了,趕緊追上“沐老爺子,您等等……”
喬詩雨也跟上去,一個勁兒的道歉,可是沐老爺子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徑直出了別墅大門!
“沐大哥,這是誰讓你生這麼大的氣啊。”
沐澤將車門打開,沐老爺子正要坐進去,一道蒼老的聲音卻響了起來,只見一穿著中式旗袍的老太太,被人攙扶著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喬家老太太。
“怎麼剛來海城就要走啊?”喬老太太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後備箱的行禮“沐大哥,我這個孫女一向被慣壞了,您別和她計較,就留在喬家吧。”
沐老爺子冷笑“這一下午,我就去查喬詩雨和時丫頭的事兒了,就她做的那些事,可不單單是被慣壞了,是又蠢又壞。”
所以,他才會如此生氣,尤其是看到喬詩雨還不知悔改,一個勁兒往時九念的身上潑髒水。
沐老爺子坐上車,關車門的時候,停了一下“這些年,沐家對喬家多處幫扶,但看來,是讓你們的日子,過得太好,家族的興旺,寄予後輩,後輩心爛了,路也就走不長了。從今天起,沐家對喬家撤資,其余的,以後再說吧。”
“沐澤,開車。”
說完,沐老爺子關上車門,沐澤一腳油門踩下去,留下傻眼的喬家三人。
喬父十年前就去世了,整個喬家都是靠喬詩雨的哥哥喬振宇撐著,還有沐家大力度的幫扶。
現在,沐家撤資,喬家定會一落千丈。
喬母怎麼都想不明白,時九念的影響力怎麼會這麼大,能讓沐老爺子為了她,舍棄喬家!
“你瞧瞧你做的事,好端端的,你去招惹那個時九念做什麼!”喬母又急又氣,忍不住呵斥喬詩雨,喬詩雨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委屈的鑽到喬老太太的懷里。
“好了好了,事情都發生了,就別說她了,”喬老太太也很心煩,沐家撤資,喬家就岌岌可危了,但她還是慈愛的拍了拍喬詩雨的背,“說起來,都怪那個叫時九念的丫頭,不就換了一張國畫,她卻故意把事情鬧得這麼大,想毀了我們家詩雨。”
“就是!全怪時九念,不怪我!”喬詩雨也重重地點頭!
喬母瞪了她一眼,攙扶著喬老太太“媽,不好意思啊,您還在養病,卻驚動了您,勞煩您還要跑一趟您頭疼好些沒有?”
喬老太太搖頭“還是老樣子,最近海城不是出了個神醫,救了姓沐的麼?我本想著,和他打听一下,那位神醫叫什麼,請她來幫我看看。”
可現在沐老爺子正在氣頭上。
只能之後再問了。
听說那位的醫術堪比神醫清酒,希望她能夠救治她的頭風癥吧。
……
恰逢周末,時九念睡到九點才起來。
她洗漱完下樓,佣人把早餐端上來,時九念拿起手機,發現江文瑞和蔣穎給她打了好幾通電話,梁家也給她打了好幾通電話。
時九念挑眉,知道他們打電話過來,肯定是為了梁莫塵和江柔柔。
算算時間,梁莫塵和江柔柔還在牢子里蹲著呢,她給的監控,加上她的口供,再加上傅景琛施壓,他們倆,判刑判定了。
還有江柔柔的那群腦殘粉,也都一一被她告上法庭了呢。
她笑起來。
把信息往下滑,有沐老爺子給她發的消息。
沐老爺子時丫頭,我回京城了,有機會你來京城,記得來沐家。還有,你在海城若是有什麼難處,盡管給我打電話。
時九念剛要回復。
“叮叮叮——”
手機鈴聲響了。
是蔣穎打來的電話。
時九念挑眉,很愜意的按下接听鍵。
“有屁放。”
三個字,讓那頭的人噎了一下。
“念念,我求求你了,你放過你妹妹好不好?”蔣穎語氣中帶著哀求,盡管她隱藏得極好,時九念還是從中捕捉到幾分刻意隱藏下去的怨恨。
時九念攪動著碗里的粥,沒說話。
“念念,阿姨求你了,你……”
“求人可不是動動嘴皮子。”時九念莞爾“地址發給你,你自己來找我,讓江文瑞一起滾過來。”
說完,時九念就掛斷了電話。
“這個賤人!”那頭,江文瑞將話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破口大罵!
真和她媽媽一樣,是賤人!
“老公,為了柔柔,我們還是趕緊過去吧。”蔣穎哀求道。
江文瑞不耐煩的答應。
畢竟是自己的寶貝女兒,他也不想江柔柔真的出事。
兩人一起趕往別墅,去找時九念,另一邊,梁家知道他們去找時九念,也緊跟而上。
……
別墅里。
時九念悠悠然的吃完了早餐,管家恭敬地走過來“夫人,時家和梁家都來人了,說要見您。”
“讓他們進來。”時九念毫不意外,猜到了梁家的人也會過來。
“是。”
五分鐘後,管家領著江文瑞、蔣穎還有梁家夫婦走進來。
他們都是第一次過來,這里是海城的富人區,寸金寸土,並且,一般人就算有錢都住不進來,能在這片住的人,都是有錢有勢之人。
江家和梁家,都沒資格住這兒,要不是時九念放他們進來,他們這輩子可能都沒辦法踏進這里。
別墅裝修得富麗堂皇,每一樣東西,都價值千金,時九念坐在沙發上,隨手拿著一本雜志翻著,眼眸半抬,從容慵懶。
蔣穎越看,心頭越恨,她的女兒在警察局里受苦,時九念卻在這兒享福!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