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安楚君行!
她也終于看到了楚君行的模樣,心里更是對楚君行產生了愛意。
要不是顧漠離給她服用了毒藥,她又怎麼會承受那麼多的痛苦。
韋伯子輕笑了幾聲,坐在了簡泠月的身邊。
“以後要不要跟我一起生活?”
簡泠月本就因為韋伯子坐到自己身邊而有些緊張。
在听到他的話後,她更是緊張到不知該如何是好。
“公子在說什麼話,我連公子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對公子不了解。
我怎麼能跟公子在一起生活。”
簡泠月說著,緊繃著身子朝旁邊挪了挪。
韋伯子也不介意,他也沒有朝簡泠月身邊湊。
“我叫韋伯子,曾經是太淵國的相師。”
簡泠月一听到對方是太淵國的相師,猛的轉頭看向韋伯子。
“你就是那位太淵國有名的韋相師?”
簡泠月曾听她爹提起過,當年先皇在世時,朝中確實有位相師。
只是這位相師很神秘,從不以真面目示人。
即使是先皇,也沒有見過他的真容。
可是听聲音,韋伯子應該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
而且他唇紅齒白,笑起來兩片薄唇甚是迷人。
韋伯子笑著點了點頭“如假包換。”
簡泠月听到對方肯定的答復後,心里頓時升騰起一絲喜悅。
此刻她早就將楚君行的臉,拋在了腦後。
即使沒有楚君行,她也有這樣厲害的男人在身邊。
而且韋伯子還說讓她跟他生活在一起的話。
本就有些恨嫁的簡泠月,就像看到了一線生機般,心里狂喜不已。
如果她能嫁給韋伯子,肯定要比嫁給楚君行受苦強。
她一定要答應才行,否則豈不是在把對方往外推。
可是她不知道要如何開口,總不能直接說,我現在就跟你在一起吧。
那也未免太過主動了,一定會讓韋伯子心生嫌棄的。
就像之前她對顧漠離過于主動,才讓顧漠離如此的厭煩她。
簡泠月雙手緊緊攪動著衣擺,不嬌羞的再次低下頭。
“韋公子,我……”簡泠月絞盡腦汁,正想著如何開口時,卻見對方站起身大步離開了。
簡泠月看著韋伯子的背影,有些後悔剛剛怎麼沒把話直接說出來。
她躺在床上,胸前劇烈的起伏著。
“不要緊,日後我再跟他說明也不遲。”
反正她都決定留下來了,跟韋伯子也能經常見到面。
等到時候她再找機會跟他說明自己的心意,對方一定會欣然接受她的。
簡泠月自我安慰著,很快便安心的睡了過去。
簡泠月睡得很沉,她並不知道,就在她睡下後,房門再次被人打開。
韋伯子和顧漠離大步走了進來。
兩人看著床上熟睡的簡泠月,顧漠離道“你用她的血修煉邪術時,別把她的血全部抽干。
我還要用她來制作解藥才行。”
韋伯子面具下的薄唇上揚,他輕笑道“你體內的那些毒,光是用一個女人的血,又怎麼能制作出解藥來。
依我看,你的心還是不夠狠,若換作是我,定會將這殷北城內所有女人全都殺光,用來制作解藥。”
顧漠離冷哼一聲,瞥了眼韋伯子。
“把殷北城內所有女人殺光了又有何用,還不是制作不出我的解藥來。
若是楚滄炎那邊能再派人來送解藥,我還用得著殺了那麼多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