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柏正在熱包子，唐母從炕上緩緩甦醒，然後迷茫看著四周。
“我這是在哪？”
“唐姨，你醒了？”
楊柏從外屋地走了進來，唐母看到楊柏，就是一愣。
“小楊，你怎麼來了，我剛才跟小曹說話，然後我就看不清……”
楊柏留在這里，就是安慰一下唐母，沒想到唐母沒發現曹四姐，這讓楊柏很容易就解釋到。
“她走了，正好我給你送飯。”
“唐姨，你說說她，看到你暈了過去，就嚇跑了。”
“唐皋今天出差，特意讓我來……”
楊柏的話，讓唐母有點納悶，還是感激看著楊柏。楊柏安慰幾句，親自把包子放在唐母面前，再次囑咐一下，這才從唐家走出。
曹四姐一切，都被楊柏給抹除掉。
“走吧，我們回去吧。”
楊柏騎著黑索，就要離開靠山村。走在村路上，前方突然出現一架驢車。驢車上拉著都是煤球，趕車人正罵罵咧咧的。
“寧老頭，你能不能快點？你們村人都死絕了嗎？”
“讓你來幫我！”
“快點！”
趕車人明顯很不友好，而驢車後面，一名滿頭花白男子，戴著眼鏡，正用力推著驢車。這麼冷的天，這男人還穿著單衣。
這件灰布單衣，應該有年頭了，都洗得發白，上面還有補丁。
就算如此，這個老頭推了推眼鏡，輕輕解釋道︰“這是上坡，你不用著急，馬上就好了。”
“快點，你們靠山村這麼窮，你們村長家還能夠買得起煤球？”
“老寧頭，我听說，你是下方的人，以前還是大官呢？”
趕車人應該是故意的，特意用鞭子沒有打毛驢，毛驢甚至後退幾步，讓後面的老寧頭推車。
“嗯！”
老寧頭好像已經習慣被歧視，被人辱罵。他並沒有憤懣，依舊用力推著。
“哈哈，老寧頭，你要好好接受改造。”
“快點！”
就在此時，楊柏從旁邊走了過來，用力扶住驢車道︰“一起吧。”
趕車的人，就是一愣，而這個老寧頭也愣住了，不過卻立刻感謝道；“同志，謝謝你，我能行。”
楊柏淡淡一笑，卻對著趕車人道︰“你最好給我好好趕車，賣個煤球，就讓你高人一等了？”
趕車人居然沒敢還嘴，畢竟人家楊柏騎著高頭大馬，一看就是牛人。
驢車加快速度了，這個上坡自然上去了。
老寧頭再次感謝，楊柏也松開手，就準備走。
從另一側路上，村長唐山跑了過來。
“寧國良，你怎麼回事？”
唐山也罵罵咧咧的人，讓寧國良去通知進煤球，寧國良這麼半天才回來。
寧國良滿頭都是汗水，听到唐山這麼說，趕緊解釋道︰“村長，沒辦法，那條近路都是冰，我也沒辦法。”
“趕緊把煤球給我卸進屋子！”
“你是干啥的？”
唐山也擔心村里人看到自己買煤球，他一眼看到騎著馬的楊柏。
楊柏也看著唐山，人家趕車人說的沒錯。靠山村都這麼窮，唐山居然有錢買煤球，看來他這個村長，的確有問題。
可惜，楊柏沒必要去管，楊柏也不是衛道士。
“唐村長，不認識我了？上次給唐皋辦戶口？”
“你？白菜村的楊柏？”
唐山認出楊柏了，剛才還有點生氣臉上，直接堆滿巴結笑容。現在鄉里誰不知道，白菜村的楊柏，那是能人。
白菜村又修路，又建立汽水廠的，都跟楊柏有關。
當初給唐皋安排工作，許多人都後悔了，他們要是去了草場工作，是不是也能離開這破靠山村。
“這個人，怎麼回事？”
楊柏暗中指了指寧國良，唐山壓低聲音解釋道︰“下放的人，叫寧國良。”
“你這有下放點？”
楊柏就是一愣，他記憶中，這附近也沒什麼下放點。
“你們白菜村那邊沒有，就我們靠山村有！”
“以前有十多人，許多人都平反了，唯有這寧國良，還留在這呢。我估摸著，他也回不去了。”
“就他辦事能力，當官也是廢物官！”
唐山根本看不上寧國良，人家都能平反，反而寧國良不行，這說明什麼？說明寧國良就應該被改造，就應該成為農民。
楊柏也清楚，六七十年代那場運動中，許多人都被下放，還有他們孩子，加上市里的孩子，都成為知青。
知青，知識青年，進入農村學習改造。
城里知青還好點，畢竟七十年代政策變了，陸續回歸市里。當然也有的知青，跟當地村民結婚，留在農村生活。
許多人，命運都發生改變了。
但是下放的，可是不同的。
楊柏正在熱包子，唐母從炕上緩緩甦醒，然後迷茫看著四周。
“我這是在哪？”
“唐姨，你醒了？”
楊柏從外屋地走了進來，唐母看到楊柏，就是一愣。
“小楊，你怎麼來了，我剛才跟小曹說話，然後我就看不清……”
楊柏留在這里，就是安慰一下唐母，沒想到唐母沒發現曹四姐，這讓楊柏很容易就解釋到。
“她走了，正好我給你送飯。”
“唐姨，你說說她，看到你暈了過去，就嚇跑了。”
“唐皋今天出差，特意讓我來……”
楊柏的話，讓唐母有點納悶，還是感激看著楊柏。楊柏安慰幾句，親自把包子放在唐母面前，再次囑咐一下，這才從唐家走出。
曹四姐一切，都被楊柏給抹除掉。
“走吧，我們回去吧。”
楊柏騎著黑索，就要離開靠山村。走在村路上，前方突然出現一架驢車。驢車上拉著都是煤球，趕車人正罵罵咧咧的。
“寧老頭，你能不能快點？你們村人都死絕了嗎？”
“讓你來幫我！”
“快點！”
趕車人明顯很不友好，而驢車後面，一名滿頭花白男子，戴著眼鏡，正用力推著驢車。這麼冷的天，這男人還穿著單衣。
這件灰布單衣，應該有年頭了，都洗得發白，上面還有補丁。
就算如此，這個老頭推了推眼鏡，輕輕解釋道︰“這是上坡，你不用著急，馬上就好了。”
“快點，你們靠山村這麼窮，你們村長家還能夠買得起煤球？”
“老寧頭，我听說，你是下方的人，以前還是大官呢？”
趕車人應該是故意的，特意用鞭子沒有打毛驢，毛驢甚至後退幾步，讓後面的老寧頭推車。
“嗯！”
老寧頭好像已經習慣被歧視，被人辱罵。他並沒有憤懣，依舊用力推著。
“哈哈，老寧頭，你要好好接受改造。”
“快點！”
就在此時，楊柏從旁邊走了過來，用力扶住驢車道︰“一起吧。”
趕車的人，就是一愣，而這個老寧頭也愣住了，不過卻立刻感謝道；“同志，謝謝你，我能行。”
楊柏淡淡一笑，卻對著趕車人道︰“你最好給我好好趕車，賣個煤球，就讓你高人一等了？”
趕車人居然沒敢還嘴，畢竟人家楊柏騎著高頭大馬，一看就是牛人。
驢車加快速度了，這個上坡自然上去了。
老寧頭再次感謝，楊柏也松開手，就準備走。
從另一側路上，村長唐山跑了過來。
“寧國良，你怎麼回事？”
唐山也罵罵咧咧的人，讓寧國良去通知進煤球，寧國良這麼半天才回來。
寧國良滿頭都是汗水，听到唐山這麼說，趕緊解釋道︰“村長，沒辦法，那條近路都是冰，我也沒辦法。”
“趕緊把煤球給我卸進屋子！”
“你是干啥的？”
唐山也擔心村里人看到自己買煤球，他一眼看到騎著馬的楊柏。
楊柏也看著唐山，人家趕車人說的沒錯。靠山村都這麼窮，唐山居然有錢買煤球，看來他這個村長，的確有問題。
可惜，楊柏沒必要去管，楊柏也不是衛道士。
“唐村長，不認識我了？上次給唐皋辦戶口？”
“你？白菜村的楊柏？”
唐山認出楊柏了，剛才還有點生氣臉上，直接堆滿巴結笑容。現在鄉里誰不知道，白菜村的楊柏，那是能人。
白菜村又修路，又建立汽水廠的，都跟楊柏有關。
當初給唐皋安排工作，許多人都後悔了，他們要是去了草場工作，是不是也能離開這破靠山村。
“這個人，怎麼回事？”
楊柏暗中指了指寧國良，唐山壓低聲音解釋道︰“下放的人，叫寧國良。”
“你這有下放點？”
楊柏就是一愣，他記憶中，這附近也沒什麼下放點。
“你們白菜村那邊沒有，就我們靠山村有！”
“以前有十多人，許多人都平反了，唯有這寧國良，還留在這呢。我估摸著，他也回不去了。”
“就他辦事能力，當官也是廢物官！”
唐山根本看不上寧國良，人家都能平反，反而寧國良不行，這說明什麼？說明寧國良就應該被改造，就應該成為農民。
楊柏也清楚，六七十年代那場運動中，許多人都被下放，還有他們孩子，加上市里的孩子，都成為知青。
知青，知識青年，進入農村學習改造。
城里知青還好點，畢竟七十年代政策變了，陸續回歸市里。當然也有的知青，跟當地村民結婚，留在農村生活。
許多人，命運都發生改變了。
但是下放的，可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