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3章 哪能這麼摳捏
“神神叨叨的。”
詭醫待其走後,聳了聳肩。
手里拿著膠片,感覺有點同流合污的錯覺。
這是黑袍老者常用的合作方式。
因為僅憑它一詭,有很多事是做不到的。
便有了這個交換,詭醫提供給它小小的幫助,故而能拿到一卷事情發展時的紀錄片。
跟黑袍老者合作的詭異,也不止詭醫一尊,至于是不是全是膠片,不得而知。
正準備將膠片放起,忙完手術研究,再細細觀賞時,書生一歪一斜的從恐怖場景外走了進來。
嚇,這麼快?!
詭醫心里一緊,黑袍老者還沒走遠,不會被瞧見吧。
“我的傷,還有多久能好。”
書生坐在廳內,攤開手中黃紙,正逐步分析,幕後黑手的下落。
詭醫略感緊張的將膠片放起,然後替其療傷。
“你剛手里的是什麼?”
“膠片。”
“……我知道,我是說什麼好戲。”
“不知道,還沒看,你要不一起?”
說出這句話後,詭醫就後悔了。
根據書生被傷得這麼慘,這膠片看了,八成笑不出來,還得打起來。
“算了吧,現在沒興趣,我也已經能抓到蛛絲馬跡了,那在背後,真正毀我解憂書館,奪小狐狸來陷害我的凶手!”
書生冒出復仇的精光,詭醫深深點頭。
“在背後搞小動作,確實該殺。”
雖然幫黑袍老者做點事,可詭醫並沒有一點維護黑袍老者的意思。
毫不夸張的說,整個詭異界,就沒有一個會保它的。
它要是被追殺,全世界都樂呵看著。
詭醫甚至在想,到時候沒準能看黑袍老者死的場面。
滅城的死,可是極為罕見的。
即便是同為滅城,還是做醫生職業的它,都沒有親眼見過,滅城隕落是怎樣的美景。
“好,到時候殺的時候,喊上你。”
“一定。”
“嗯,一定。”
“那我也得補上一刀。”
走遠的黑袍老者狠狠打了個噴嚏,不知道是誰在念叨自己。
……
……
時間過得很快,在馬車上,所謂的‘小半天’,是酒仙對時間沒有很好的把握。
因為白天時,這馬車壓根走不動。
于是實際消耗時間,依舊是一天。
唯一比雲霄車好的就是,馬車很平穩,幾人可以在里面踏踏實實小歇一會。
到了白天更是能收拾干淨,不至于邋邋遢遢的過去。
同時,也能很好的避免騷動。
醒來後的小女孩,也解釋大半天,自己不是醉,只是困了。
要是不信,可以再喝一碗。
嚇得酒仙連連護住酒壇子,說什麼都不會再給了。
人要是連續斷片,會不會出事可是未知數,要是有個萬一,將臣的拳頭就要印在自己臉上了。
沒讓它擔心太久,馬車漸漸停緩,周圍霧氣朦朧,濕漉漉像是早上的晨露。
好在,通過周圍的建築可以得知,這里是一處公園,不同于江海市的紅山公園,這里是一整片濕地。
範圍很大,光馬車停靠的這個公園路,都能容納兩輛車並肩行駛。
“我們快到了,從現在開始,不能坐車,得走進去了。”
林帆甩了甩手臂,頭一次覺得這種霧氣,能有這麼潮濕。
“你們將這小塊酒壇帶上,可以免受這點霧毒的侵擾。”
“毒?”
林帆望著在手臂上冒出的水露,除了覺得潮濕以外,並沒有感到半點不適。
“嗯,霧氣是沒有水的。”
幾人從它手中接過酒壇,神奇的一幕便出現了。
雖然裸露在外的皮膚,依舊掛著細微的水露,可身上並不覺得沉悶。
結合酒仙說的話,林帆想到一件可怕的事。
“也就是說,這個水,是我們自身散發出來的。”
“對,在這霧里待久了,你們身上的水分也就蒸發干淨了。”
雲域三毒…
其實也說明,雲域這里的詭異,大多與毒掛鉤。
看來得更加小心謹慎才是。
“我再三強調,林老板,你是我朋友,但這次我不陪你進去,只送你到門外,要是打起來,你也別說認識我,我們這幾天先當最陌生的朋友,懂?”
酒仙很隆重的叮囑,死死注視林帆的眼楮,他要是不點頭,酒仙就不干了。
“行,有將臣在,不會打起來的。”
根據酒仙先前說的故事,按理來說,一個戀愛腦見到自己心目中的男神,肯定是表現出淑女那一面。
怎會打起來。
酒仙嘴角一抽,“林老板,我也這麼認為,可它是個瘋子,不敢用正常詭的思維考慮,祝你好運。”
“這麼大霧,我們也看不著路,萬一迷路怎麼辦,你有沒有辦法,將這霧給驅散?”
老頭考慮周到,如今酒仙也沒指路,加上霧氣那麼大,走個幾十米,都找不著北了,還怎麼去逍遙島?
“往前走就是,你見過恐怖場景邊上的霧能吹開的?”
酒仙白了他一眼,像是听到了一個不好笑的笑話。
“這樣啊…”
別說老頭,林帆也沒有想到這一茬。
“霧和火一樣,都不是能隨意驅散的,放心,這里沒有擾你們方向感的玩意,去吧,能不能活著回來看造化。”
林帆望著白茫茫的前方,沒有猶豫,一頭扎了進去。
來都來了,現在在門前畏手畏腳,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想想那莫名其妙出現的滅城詭異,還有判官。
自己肯定得有足夠強的戰力,才有資格活下來。
酒仙翹著二郎腿,望著一行人進去,徹底沒影後,才揮揮手,一陣陣酒香揮出。
周圍的霧氣紋絲不動。
“唉,能操控霧氣的,就跟操控幽冥火焰一樣特別,怪不得它們能千古留名呢。”
後背一倒,壓在馬車上,望著天空,悠閑的等著林帆傳來好消息或者吃席。
然後搖晃酒壇的手,忽然停頓。
雙眼猛地睜開。
“誒誒誒,不對勁不對勁,我在廣域听那詭異聲音那麼熟悉…嘖,也不對,廣域這麼弱,它哪有必要待著。”
“再說了,當年它可是很隨意就將所有存款,押上賭桌的。”
“又怎可能坐公交只給20冥鈔?”
“我可從沒見過這麼摳的。”
理由自洽,酒仙又安心悠閑的躺著,哼著不知名的調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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