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雲棲才窩在薛欽玨懷里調整呼吸。
然後開口,“回去之後,還有最後一場演唱會,地點在a城。”
“我會到的。”
“那場演唱會結束之後,我就暫時沒工作了,可以在a城安心搞創作,每個月大概出去一周露個臉出個活動就行了。”
“嗯。”
雲棲抬頭,跟薛欽玨對視著。
雲棲問,“就只是‘嗯’?看來我在不在你身邊差別都不大嘛薛警官。”
看著雲棲那雙勾人的狐狸眼,薛欽玨的心被填得滿滿的。
雲棲要回a城了,薛欽玨又怎麼會真的只“嗯”一聲的態度呢。
只是性格使然,加上工作的時候少言寡語習慣了,很多時候下意識回答問題,而不是發表個人感受和意見。
看雲棲挑眉詢問的模樣,薛欽玨沉聲笑了下。
手臂挽住雲棲的腰,將雲棲摟得更緊些。
這才開口說道,“你回a城,回自己的家,難不成我還要說一句歡迎嗎?”
回自己的家。
這個簡潔的五個字,讓雲棲勾起了唇。
“我們幾天沒見了?”
薛欽玨不需要停頓思考,張口就能說出準確時間,“截止凌晨你到海島的時間開始算,我們中間有四個月七天零九個小時沒見了。”
薛欽玨從a城過來的,要比雲棲早一點到,到後就一直在停機坪那邊等著,約莫等到凌晨四點多雲棲才到。
因為要幫忙準備莊冥和秦心婚禮場地的各種事宜,兩人在車子開到別墅那邊的路上短暫的相處了十幾分鐘。
期間一整個白天,兩人只能時不時的抬頭對視幾眼,晚上宴席的時候因為有長輩在,也不好太過親密。
直到秦心莊冥的婚禮結束,兩人才有時間牽著手漫步到海邊,然後相依坐在這處礁石上吹海風。
小別勝新婚,兩人此刻的心情,可不比新婚夜的莊冥和秦心差多少。
特別是……
雲棲的手搭在了薛欽玨的大腿上,甚至還在緩慢往上移。
“薛欽玨,我很想你。”特別是在演唱會上唱到為薛欽玨寫的歌時,雲棲都想砸了吉他立馬飛回a城。
薛欽玨按住的雲棲作亂的手。
另一只手將雲棲被海風吹亂的劉海別到耳後去,然後特別珍視的吻吻雲棲的眼尾。
“半個月前去執行任務,又去了一趟那個小山村,路過村口那個大榕樹時,仿佛又看到了你穿著連衣裙背著畫板的身影。”
“工作的時候,我或許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想你,可每每工作一結束,腦子就會不自覺浮現出你的面龐,會浮現出你這雙勾人的狐狸眼。”
“我會在想,你一個在外地,有沒有偷偷喝酒,有沒有偷偷抽煙,甚至會擔心你這雙勾人的狐狸眼,會不會也直勾勾的盯著別的男人看。”
雲棲眼楮一眯,笑了,“我不會直勾勾的盯著別的男人看,我已經是你老婆了,我只會盯著你看。”
“嗯,像是要用眼神我把扒光的那種?”
雲棲挑釁的伸出舌頭在下唇上輕舔,“成年人嘛,再說你,你是我合法老公,我不能扒光你嗎?”
雲棲說完,動了動被薛欽玨按住的手。
薛欽玨喉結明顯上下滑動了下。
要是注意看,會發現薛欽玨的鬢角處都冒出了點點汗珠,顯然是在費力忍耐些什麼。
但薛欽玨放棄了。
在雲棲手里,他根本沒自制力。
對于雲棲各式各樣的挑逗,他也沒辦法招架得住。
“那回去吧。”
雲棲卻搖頭。
“這里只有我們兩,你不覺得這里也挺好嗎?”
“胡鬧。”
雲棲不動,反而整個人窩在薛欽玨懷里,紅唇緊貼薛欽玨的耳廓,柔聲道,“別那麼死板嘛,脫下那身制服你就只是我的男人,不可以滿足我嗎,老公。”
薛欽玨的呼吸越來越重。
從小板正的思想觀念好像被雲棲的幾句話瓦解掉。
薛欽玨深呼吸一口,拍拍雲棲的背,“乖,別胡鬧了,而且這里也沒有保護措施。”
“那就不保護。”
“會懷孕。”
“懷了就生。”
薛欽玨的身體僵住。
猛地看向雲棲的眼楮,“並不是什麼話都可以隨便說的,知不知道?”
雲棲也抬頭跟薛欽玨對視著,很認真的說道,“我知道。”
雲棲知道?薛欽玨的心情更復雜了。
沒有哪個男人不想跟自己喜歡的女人生寶寶,當雲棲說出那句“懷了就生”時,薛欽玨心里的某根弦就被狠狠撥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