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欽玨還真的調到了假期,休假時間和秦心收假時間是同一天,所以干脆坐同一趟航班前往首都。
是莊冥開車送的他們倆,一路上莊冥臉色都不太好看。
到了機場停車場,秦心開口,“老公,就送到這吧,再晚點高峰期就該堵車不好回去啦。”
“嗯,要休假的時候記得提前一天跟我說。“
秦心乖巧點頭,回頭看了後排的薛欽玨一眼。
薛欽玨很識趣的下車,拖著兩人的行李箱先上電梯了。
秦心這才解開安全帶,不舍的抱住莊冥。
莊冥也抱著秦心,在秦心的側臉上印下細細碎碎的吻,最後的吻落在秦心的唇瓣上。
舌尖輕松將秦心的唇齒撬開,不舍的,強勢的索取秦心的甘甜。
離別的時刻始終要到來。
a城前往首都的航班已經開始廣播通知乘客盡早登機了。
秦心回到回到國家隊給莊冥打了個電話報平安後,就去教練辦公室銷假正式投入日常訓練了。
而薛欽玨在電視台附近的酒店住了下來。
薛欽玨沒有一周的假,局里只給他撥了三天的假期,所以算是時間緊任務重。
雲棲今天在電視台里進行半決賽的錄制,早上的時候跟薛欽玨在微信里提到過,所以薛欽玨知道雲棲現在沒空的。
好在來之前,薛欽玨找莊冥要了莊浩澤的聯系方式。
這個節目是莊浩澤的公司投資的,請他幫忙,自然有辦法進到電視台里去看。
薛欽玨收到莊浩澤的回信後,打車去了電視台,電視台門口已經有工作人員拿著一個臨時工牌在等著了。
“是薛先生嗎?”
“嗯。”
“好的,您戴上這個工牌跟我來吧,現在是雲棲姐的排練時間,現在去還能趕趟听她開嗓!”
工作人員是個女生,但是提到雲棲在排練,顯然很激動。
薛欽玨接過工牌,跟在工作人員身後進到演出廳,因為在排練,觀眾席的位置沒有開燈漆黑一片。
薛欽玨謝過工作人員後,就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台前,雲棲抱著個吉他站在聚光燈下,台下有好多工作人員在圍著她轉,應該是導演場務燈光師和各種助理。
三個月的時間,雲棲已經大不相同了。
明明面容沒變,但氣場要比之前更加穩重成熟,那雙狐狸眼更加慵懶和勾人。
明明只抱著吉他坐在燈光下,還沒開嗓,就足以吸引場下所有人的目光。
薛欽玨情難自抑的拿出手機拍了張。
這時,廳內響起伴奏的聲音,是雲棲的排練正式開始了,這是雲棲為半決賽準備的歌。
雖然現在節目才播到第四期,但是電視台這邊已經在錄制半決賽了。
雲棲撥了撥琴弦,用獨特的煙嗓,唱出那首自己填詞作曲的,代表她灰暗的成長歷程。
這首歌,是雲棲把自己比喻成一棵生長在荒野里的小草,任憑風吹雨打也頑強生長。
雲棲的歌詞沒有寫的很華麗,甚至可以說是單調平庸。
可是每一句都像有生命力一樣,能讓人無形的代入進去。
去感受自己成為歌詞里的一顆小草。
在被狂風澆打,在被烈陽暴曬,在被風霜肆虐……
雲棲是笑著唱的,淺淺的笑容,像是對生命不公的頑強抵抗。
場下的人都如痴如醉,只有知道雲棲經歷的人,才會為她感到心疼。
音樂結束,雲棲笑著鞠了躬,“謝謝各位老師,我排練結束了。”
場下響起嘩然的掌聲。
“棲姐牛逼!”
“棲姐你把我唱哭了嗚嗚嗚……”
雲棲勾唇笑笑,下台把舞台讓給下一個選手排練。
雲棲往廁所走去,隔間的門關上,雲棲臉上的笑容才淡了下去,眼眶泛紅。
拿出手機,給薛欽玨發了條信息。
雲棲︰【想你了。】這個世界上,應該只有薛欽玨能看出她才脆弱。
薛欽玨沒回信息,應該是在忙吧。
雲棲輕嘆一聲,出隔間洗把臉就準備回去休息了。
穿過走廊來到拐角,雲棲開口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雲棲瞳孔瞬時放大。
是薛欽玨!
薛欽玨正用溫柔的眼神看著雲棲,看到雲棲震驚的樣子,笑了笑,張開雙手。
雲棲立馬奔向薛欽玨的懷里,撞得薛欽玨都後退了一步背靠在牆面上。
薛欽玨說道,“我也想你,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