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桐羞得根本不敢看莊浩澤,但是余光能感覺到莊浩澤像雕塑一樣站著,一動不動,根本沒反應。
莊浩澤一動不動,並不是因為沒听懂王梓桐那句話什麼意思,而是不敢相信這一天到來的那麼早!
“真,真的可以嗎?”莊浩澤現在的耳朵比王梓桐還紅,一副純情小處男的模樣。
王梓桐本來還在等莊浩澤有所行動,結果听到這句話,人都傻了。
她表達的很清楚很明白了啊!還要再問一遍是什麼鬼!
王梓桐腦子一熱,抬頭就站起來推著莊浩澤往門口走,“慫包滾滾滾滾滾……唔!”
王梓桐推著莊浩澤還沒走幾步,就被莊浩澤扯住手腕拉進懷里。
唇被莊浩澤堵著。
這個吻,是交往以來最熱烈的一個。
王梓桐第一次感覺莊浩澤那麼強勢,強勢到摟在她腰上的手都像是要把她禁錮住。
這個吻,讓兩個人呼吸都變得急促,心跳也在砰砰砰的加速。
而此刻氛圍微妙的曖昧。
結束這個吻,莊浩澤都沒舍得把王梓桐放開,緊緊的抱著王梓桐的腰,輕聲開口。
“我肯定是想的,我是男人這種事我不會吃虧,我想娶你我巴不得早點得到你,但是桐桐,你真的想好了嗎?”
這種時刻,莊浩澤收起了自己的吊兒郎當,第一次有成年男人該有的穩重。
看著眼神嚴肅認真的莊浩澤,王梓桐才第一次覺得,莊浩澤真的比她成熟。
平時莊浩澤在她面前耍寶,任由她打罵,都是喜歡她寵著她的表現。
王梓桐抿了抿唇,有點不大好意思的了。
“我要是沒想好,怎麼會跟我爸媽提你,怎麼會邀請你去我家過年啊……”
莊浩澤聞言不再猶豫,這種時候還猶豫,那就尼瑪不是男人!
今晚又何止莊浩澤圓了夢嘗到了溫香玉軟?
此刻。
最左邊那棟小樓的頂樓中。
年尾的冬季還是有些冷的,但薛欽玨找服務員要了一個炭火爐,放在雲棲的腳邊。
兩人拿了兩個高腳凳和幾瓶啤酒上來,一邊對酌,一邊看天上的星星。
雲棲雙手放在圍欄上,左臉枕在手臂上,就這麼側身看著薛欽玨。
“薛警官。”
薛欽玨輕輕揚了揚眉,大手直接放在雲棲後腦勺上摸了摸。
開口操心道,“把領口往上拉點,別讓冷風灌進去。”
雲棲懶得動手,干脆坐直抬頭,“幫我。”
雲棲今天穿的外套是緊身款,拉鏈在胸口最飽滿的位置。
薛欽玨只是看了眼,完全看不出有沒有什麼色心,特別淡定的幫雲棲把拉料拉到最高。
動作流暢,該摸的不該摸的一個也沒摸。
雲棲笑了。
自從幾個月前,薛欽玨讓她戒煙,說不戒不讓接吻後,兩人就算躺在一張床上,也是十分“陌生”的蓋著棉被純睡覺。
偶爾也會抱著睡,但薛欽玨真的吻她的額頭,吻她的臉頰,就是不吻唇。
歌已經寫完了,煙也要開始戒掉了。
而且剛好能有機會來溫泉山莊這麼美妙的地方,雲棲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雲棲拿起啤酒,和薛欽玨踫了踫杯。
此刻兩人的相處方式,比起情侶,更像是一對比肩閑聊的兄弟,舒服愜意和輕松。
喝了口酒,雲棲才假意縮了縮脖子,“忘記拿常溫的了,一口冰酒喝下去瞬間覺得好冷。”
這句話一說出來,雲棲就抱薛欽玨抱進了懷里。
雲棲勾唇,十分自然的把頭枕到薛欽玨的肩上,眼神看著薛欽玨硬朗的側臉。
“薛警官,有點事必須說一下。”
薛欽玨垂眸,看向雲棲那雙勾人的狐狸眼。
雲棲唇瓣輕啟,眼眸帶笑,“我戒煙了,從首都回來後就沒再踫過。”
雲棲這句話,和直勾勾的索吻沒什麼區別。
別看薛欽玨此刻面無表情,可是胸腔底下那顆心髒,早就在加速了。
而搭在雲棲腰上的手心也開始冒汗。
忍著幾個月不吻,又何止是對雲棲的懲罰?
要是沒破過戒,道也還能勉強發乎于情止乎于禮。
但是早已經恩愛過,緊接著幾個月同床共枕不逾越,這對一個成年男人來說是很折磨的事情。
只是薛欽玨慣來會忍耐,也不喜歡把情緒流于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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