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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勢”的釋放!迎戰權貴鷹犬!【6000】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漱夢實 本章︰第150章 “勢”的釋放!迎戰權貴鷹犬!【6000】

    板倉平彥的體型,足足比青登要大上一整圈。

    將比自己大上那麼多、重上那麼多的物體給打飛……可見青登的這一拳用上了多少力氣。

    肥碩的肉山在半空中劃出一條低矮卻標準的拋物線,落至青登4步以外的地面。

    落地並不代表著飛行停止。

    肉山貼著地面骨碌碌地翻轉了好幾圈,滾起大量的塵煙,一直到整個人都快撞上空地外圍的圍觀人群之時,板倉平彥才總算是止住了退勢、穩住了身形。

    這個時候,冷不丁的,青登倏地感到一股挾著鏗鏘劍鳴的冰涼冷風,自斜刺里襲向他的身軀。

    哪怕僅听聲響,也能體察出這道冷風所蘊藏的鋒利與駭人聲勢。

    無暇轉頭去看,確信危險已然來臨的青登听聲辯位,身子大幅後仰,並拔足後退半步——一柄閃爍著鋼鐵所特有之寒光的打刀,貼著青登的胸膛掠過去。

    揮刀者,正是板倉平彥的那4位保鏢里的其中一人。

    此人于不知何時位移至青登的側前方,這個位置恰好是青登的視覺死角處。

    不管是移動身法,還是攻擊位置的挑選……皆散發出一股高手氣場。

    一擊未成之後,這人並未急著對青登展開下一步的追擊。

    只見他一面保持著臨戰狀態,瞪視著青登,一面快速向後撤步,退至板倉平彥的身邊。

    青登打飛板倉平彥的這一拳,既快又突然。

    在沉悶的“拳臉相擊”聲響起的那一瞬間,全場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群儒們也好,周圍的看客們也罷,都像是看見天神降臨、鬼靈現世一般,眼珠子瞪得仿佛隨時都會從眼眶里滾出、掉落在地。

    極個別表情更豐富者,下巴張得似是要脫臼。

    四周于頃刻間變得寂靜無聲。

    接著又于頃刻間變得嘈雜喧嘩。

    “這、這這人也太有勇氣了吧?居然敢打若年寄的兒子?”

    “什麼‘有勇氣’啊?這叫愚蠢好不好?當街毆打武士,若好生運作一下的話,完全可以此為由判那個斗笠男重罪了!”

    “是啊,得罪了板倉平彥……這人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完了完了,那個戴斗笠的武士完蛋了。”

    ……

    便在這亂成一團之鐘,殺豬般的哀嚎、痛呼,響徹這片小小的空間。

    “啊啊啊啊啊!我的鼻子!我的臉!啊啊啊啊啊!”

    長年養尊處優的板倉平彥,哪可能受得住青登的拳擊?

    還在空中飛行之時,他的意識就因難抵劇痛而中斷了。

    在被急急忙忙地圍攏過來的群儒 掐人中之後,才幽幽地行了過來。

    方一甦醒,碎裂般的疼痛便順著他的臉頰傳遍其全身。

    面部麻得厲害。

    腦袋里似種了一個蜂巢,無數蜜蜂“嗡嗡嗡”地上下翻飛,將腦漿倒騰得亂七八糟。

    板倉平彥抬起顫顫巍巍的手,摸了下自己的臉——一手的鮮血。

    鼻頭與鼻根歪向了奇怪的位置。

    縱使不照鏡子,板倉平彥也能感受得出來自己的臉,現在肯定慘不忍睹。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他那以鼻頭為中心的正臉,以一秒一個樣兒的速度飛快腫起。

    不消片刻,整張臉就變為了尋常時候的倍大。

    板倉平彥的臉本就又肥又大,像個豬頭。

    而現在……已經不是“像”了,是完全地與豬頭無異。

    “板倉大人,您冷靜一下。”

    板倉平彥的某位保鏢,伸手按住板倉平彥的雙肩,使其無法亂動。

    他認認真真地將板倉平彥的臉打量了數遍。片刻後,他長處一口氣。

    “還好……僅僅只是鼻子斷了,頰骨沒有事。板倉大人,來,我們送您去醫館。”

    保鏢伸手扶起板倉平彥,然後被板倉平彥粗暴地一把推開。

    “給我讓開!”

    板倉平彥推開所有擋在他身前的人,一手捂面,受面部的劇痛所擾而仍不斷發顫的另一手戟指青登。

    “你、你這家伙!”

    青登猜測他的下一句話,是欺男霸女慣了的惡棍們在遭人反擊之後,常喊出的很經典的台詞︰你居然敢打我?!

    青登的此念剛起,便听到板倉平彥扯著嗓子嘶啞道︰

    “你這家伙,居然敢打我?!”

    ——果然是這句話啊……

    心中暗暗發笑了幾聲後,青登澹澹道︰

    “教訓出言不遜的無恥猥瑣之徒,有什麼問題嗎?”

    說完,青登特地扭頭看了眼左右兩邊的人群。

    剛剛肆意探討天章院的是是非非的那些人,在被青登的視線掃到之後,紛紛變了臉色、噤若寒蟬。

    部分膽子較小的人,甚至不敢再在此地久留,連忙像過街老鼠一樣地埋低臉與腰,夾起尾巴地朝遠離青登的方向逃去。

    “盛晴……”天章院怔怔地看著前方青登的背影,目光閃動之處,充滿了驚訝、不解……以及某種很難用具體的詞匯去形容的情感。

    ——是我的……錯覺嗎?

    天章院總覺得青登現在的火氣……似乎有點大?

    實際里,天章院的這份感覺並沒有出錯。

    青登現在的火氣,確實是很大。

    他之所以要一拳揍飛板倉平彥,有著兩層面的原因。

    表層原因很簡單︰這個死胖子口無遮攔,以言語輕薄了天章院。

    在崇尚“女子應當早嫁”的江戶時代,大齡剩女向來會被視作可大肆嘲笑的怪胎來看待。

    在這樣的一個時代里,不論天章院的私生活究竟如何,她到底是不是處子,都不是能夠放到大庭廣眾里去說的事情。

    因此,板倉平彥適才的言行,已算是程度很嚴重的對天章院的輕慢、褻瀆。

    平心而論,青登對天章院……對這位待他很好,自將他招進新御庭番之後,就一直盡心盡力地培養著他的女上司,充滿了敬意。

    像這樣不會只一昧地跟你談犧牲、奉獻,從不擺臭架子,性格平易近人的上司,比大熊貓還少見。

    自己所尊敬的人,遭人如此輕瀆……這讓青登如何不生氣?

    被板倉平彥的所作所為給激怒的人,可不止只有青登。

    真心地對天章院以母子之禮相待的德川家茂;視天章院為人世間唯一真神的二重姐妹,無不被板倉平彥的無禮激得怒火中燒。

    即使青登沒有于方才采取行動,這仨人肯定也會使用各自的方式來維護他們所深深敬仰的天章院——搞不好比青登的作為還要更暴力、激進。

    至于青登揮拳打飛板倉平彥的深層次原因……

    在今日的這趟陪護德川家茂和天章院的微服私訪里,青登看見了好多此前沒有多注意……甚至就未曾注意過的光景。

    本有著光明的前程,卻被權貴們逼得家破人亡,淪為不得不靠著坑蒙拐騙為生的“原道場主”。

    被天災、苛捐雜稅折磨得如陷阿鼻地獄的農人們。

    連山排海的連病都看不起的城市底層百姓。

    深入骨髓的階級歧視、社會偏見。

    這些一無所有的可憐人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結果像板倉平彥這樣的肉食者們,卻個個吃得滿腦腸肥!肆無忌憚地以勢壓人、欺男霸女、顛倒黑白!

    在火付盜賊改里領掌一隊的青登,兵權在手,而且人脈廣泛,朋友遍布官場、武道界等各領域,所以他有底氣不給昌平阪學問所的學生們以及若年寄的兒子任何好臉色。

    可其他人呢?

    那些無所可依、無所可靠的人呢?

    太不公平了……

    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一想到這,青登便感覺內心燃起一股無名火。

    這股無名火才剛擦起一顆火星,就立即以燎原之勢燃遍青登的全身上下。

    這股火焰……或者說是這股澎湃的情感,才是驅使青登握緊拳頭的最主要誘因。

    想要把板倉平彥的臉狠狠打扁。

    想要把什麼東西給重重擊碎!

    這個瞬間,青登的眉頭 地一跳——不知怎的,他突然回憶起了在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前……前世時的某段往事。

    那是他念小學六年級時的事情。

    忘記具體起因是什麼了……總之,端坐在講台之上的老師,突然詢問“未來的夢想是什麼?”

    適時,在老師的要求之下,班上的每個學生都得輪流站起來回答。

    輪到青登時……

    “我想要讓全世界的!”

    ——我那時……都說了些什麼來著?

    青登只對前半截話有印象,後半截的內容……他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只記得他在高聲喊出他的這份夢想之後,班上的同學們都在笑。

    老師也在掩嘴偷笑。

    班內外充滿了仿佛听見什麼滑稽笑話似的快活空氣。

    “你!你有種!”

    青登的“記憶回想”被介入思緒的嘶吼聲打斷。

    青登反射性地將視線掃向這聲嘶吼所傳來的位置,即仍戟指著他的板倉平彥。

    被憤滿之情憋得臉龐漲紅的板倉平彥,怒極反笑。

    “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怕死,還是只單純地犯傻,你既然那麼地有種,那麼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將你的這份骨氣堅持到最後!”

    吼畢,板倉平彥扭過頭,沖其身後的那4位保鏢喊道︰

    “給我上!把他的兩只手都給我剁掉!”

    命令即出,那4名保鏢頓時不假思索地抽刀出鞘。

    “兄弟,對不住了。”其中一名保鏢以無悲無喜的聲調對青登平靜道,“我們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望請不要怨恨我等。”

    青登輕笑一聲。

    “沒關系,我能理解。”

    說罷,青登一邊悠然地岔開雙腳,左手撫鞘,一邊不緊不慢地把話接下去︰

    “無需顧慮。有什麼本事只管使出來吧。”

    “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刀劍無眼。你們的刀如果是奔著殘我、殺我而來的,那麼我將不會手下留情,定會殺得你們片甲不留!”

    那名揚言要青登“別怪他們”,裝模做樣地作著“免責聲明”的保鏢冷笑連連。

    “哼,好啊,你若是辦得到的話,就盡管放馬過來吧。”

    4名保鏢挺步向前,被西斜的日光拉得老長的身影,山一般地壓向青登。

    扎實沉穩的腳步,充滿力度之余卻又不失柔性的握刀動作,以及舉手投足間所逸散出的精悍氣息,讓見者能夠明白到︰這是一群身手絕不可能普通,勢必經歷了不少生死決斗的善戰之人!

    “……紗重,八重。”天章院低下頭,一臉嚴肅地對分立在她左右兩側的二重姐妹說,“你們……”

    “你們不用來幫我。”青登頭也不回地出聲打斷了天章院的話頭,“這群人……就統統交由我來處理吧。”

    天章院還未來得及提出質疑,一旁的德川家茂就搶先一步地問道︰“橘君,你確定嗎?你面前的那4名武士……身手明顯不凡啊。”

    青登聞言,會心一笑,半開玩笑道︰

    “沒關系,放心地交給我吧。如果把紗重、八重派上來助陣,倘若那個板倉平彥趁我們不備,派人偷襲了你們,那這個罪責,我可擔不起呀。”

    盡管青登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但德川家茂還是面露遲疑與猶豫。

    畢竟板倉平彥的保鏢們,與那群身手乏善可陳的儒生們相比,武道實力明顯不在同一個層次。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天章院為這場簡短的談判奏響了拍板之音︰

    “我明白了。那麼……盛晴,去大干一場吧。”

    即使青登背對著天章院,也隱隱約約地感知到天章院在對自己笑。

    青登稍稍地側過腦袋,以眼角的余光向後看——果不其然,天章院沖其展現出一抹他在看了後,莫名地感到安心與酣暢的清雅微笑。

    就像是被天章院的笑顏給感染了一樣,青登不自覺地跟著一起微微地勾起嘴角。

    在回了天章院一道摻著笑意的目光之後,青登將視線與注意力轉回至身前,長出一口氣——嗆啷啷啷——佩刀出鞘!

    “上!上!將這家伙的兩只手統統砍掉!”

    板倉平彥一邊猖狂地叫囂,一邊快步後退,躲至保鏢們的身後,躲至青登踫不到他的地方,臉上浮現氣焰萬丈的猙獰笑意。

    雖意外頻出,但就結果而言,那群剛剛被青登暴打了一通的腐儒們,現在直覺得心情格外舒暢。

    他們本還擔心著板倉平彥不肯替他們出頭,或者是對青登的報復手段不夠激烈。

    沒成想,青登竟把板倉平彥給打了!把板倉平彥給得罪死了!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這個該死的斗笠男完蛋了!

    眼下,聚攏在板倉平彥身邊的腐儒們,一個個的全都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他們可太了解板倉平彥的保鏢們的實力,都有多強了!

    他們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快點看見青登被板倉平彥的保鏢們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與此前青登會戰群儒時的氛圍截然不同的肅殺氣息,滾滾四散。

    在場的所有人,此時無不或多或少地察覺到︰一場激烈並慘烈的血腥死斗,即將上演!

    ……

    青登的眼神,順著刀鋒橫掃過4名保鏢的臉。

    當前的這副局面……盡在青登的預料之內。

    在將受那股無名火驅使的拳頭,重重砸進板倉平彥的丑陋大臉時,青登就已經做好了迎接板倉平彥的一切凶狠報復的心理準備。

    給天章院等人添了麻煩,影響到他們今日的微服私訪了……青登對此感到很抱歉。

    但他並不因自己毆打了朽爛的權貴而心生悔意。

    倒不如說……青登現在甚至還感到一種異樣的愜意、舒暢。

    此乃青登堅持要“獨自應付板倉平彥的保鏢們”的最主要原因——他想獨佔這份痛打權貴鷹犬的快感。

    若是有機會的話,他不介意再對板倉平彥的丑臉來上幾拳。

    青登一邊默默地享受著這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奇特舒暢感,一邊靜靜地架好刀。

    接下來的一剎那,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在青登的身上。

    青登 地感到體內似是有什麼東西欲噴薄而出。

    本能地心神一動——

    剎那間,正與青登對峙的那4位武士,統統臉色大變!

    同樣變了臉色的人,還有青登身後的天章院一行人。

    板倉平彥、群儒、以及四周的看客們,雖不像天章院他們那樣有著那麼劇烈的反應,但他們無不朦朦朧朧地感應到——青登好像變了一個人!

    他似乎變得……更加“巨大”了!

    唯有見慣了大世面的天章院等人,以及正直面著青登並且武道經驗豐富的那4位保鏢,清楚地知道青登的身上正發生著什麼。

    “是‘勢’……!”4位保鏢里的某人,從咬緊的齒縫間擠出這個字眼。

    此時此刻,如汪洋般的磅礡氣勢從青登的體內散出!以山岳崩塌之勢朝著保鏢們壓將而去!

    能夠釋放出“勢”……此事意味著什麼,身經百戰的保鏢們,實在是再清楚不過了。

    一時間,保鏢們的臉色凝重得無以復加。

    他們不約而同地擺出了各自最擅長的架勢,然後逐一地報上自己的家門︰

    “直心影流,上原左一郎!”

    “小野一刀流,三上雅次郎!”

    “直心影流,奧田武三郎!”

    “神道無念流,高橋彌四郎!”

    左一郎、雅次郎、武三郎、彌四郎……一二三四,這4人的名字倒也好記,然青登完全沒有去留意他們的名姓。

    青登刻下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自己身上。

    ——“勢”……真是久違了啊……

    青登訝異地眨了眨眼。

    上一次釋放出“勢”,還是在大半年前的那場與鐮鼬的決斗上。

    “勢”又一次地在毫無任何預先征兆的情況下,冷不丁地被激發……對此,青登自是大感愕然與不解。

    雖很好奇個中緣由是什麼,但受目下的情況所迫,只能先暫且擱置這個問題了——等之後再去慢慢思考答桉吧!

    只听“哈……”的一聲,青登吐出長長的氣息,抖擻精神,一字一頓地沖前方諸敵不耐道︰

    “別廢話了,快點放馬過來吧!”

    這個瞬間,從青登體內釋放而出的“勢”, 地暴增!

    也同樣是在這個瞬間,五道身影合而為一!

    青登一躍躍進了敵群中間。

    他斜揮一刀,砍向左一郎的胸膛,然後順勢調整刀尖的位置,刺向雅次郎的脖頸,緊接著把刀舞出一個漂亮的扇形,掃向武三郎的肚腹。

    盡管青登 出的此串行雲流水的連擊,俱被擋住或躲過,但卻成功地逼退了遭受攻擊的這3人,使他們那原本很是嚴密的陣型發生了松動。

    說時遲那時快,左一郎低喝一聲,身體如飛燕一般徑直向青登的天靈蓋砍來。

    青登毫不畏懼地與其展開對攻!他以仿佛在水上滑行的流暢步法朝左一郎欺身而至,彈開左一郎的刀,緊接著迅捷如電地  左一郎的脖頸。

    左一郎同樣架開了青登的攻擊,兩人位置互換。

    這時,青登忽覺得背後有一股殺氣逼了過來。

    青登反應迅捷地向後轉身,揮刀迎向從背後撲過來的彌四郎。

    天地里,倏然白刃一閃——人們看見青登的刀僅閃了一次,就彈開了彌四郎的刀,化解了彌四郎的偷襲。

    下一息,青登以腳掌黏著地面的步法向前大跨一步,在即將與彌四郎錯身而過時,將刀高舉過頂然後用力 下,使出一擊袈裟斬。

    彌四郎見狀,神色大駭,下意識地舉刀防御。

    自上往下 出的斬擊;自下往上抬起的防御,二者看上去難分快慢。

    可真實情況呢?

    真實情況是青登的刀速更快一點。

    夫劍者瞬息。

    一瞬間的大意、一瞬間的快慢差距,足以決定一場劍術決斗的勝負!

    噗嗤!

    青登的刀鋒潑出瀑布般的鮮血——他的刀深深砍進了彌四郎的左肩,從肩頭一直砍到肚腹!

    昨天的月票目標也順利達成了!但因為作者君昨日忙著處理一些個人私事,所以沒能在今天寫夠8000字,灰常抱歉!作者君明天會補上8000字的大章的!(豹頭痛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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