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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真的是官兵,而且還不是一個人,足足有十幾個。”
雲墨的表情鄭重了起來。
“福伯,通知下去,老人,婦女和孩子,全部都暫時躲起來。”
“所有青壯男子,在教室集合,若有意外,听我號令。”
“雲雀,趕緊帶著若蘭,先去廚房躲躲,算了你倆還是出暖棚里吧,那里相對更安全一些。”
福伯答應一聲,立即便去安排了。
“公子,雲雀不走,公子在哪里,雲雀便在那里。”
門口的旺財,汪汪汪汪的,大叫起來。
“胡鬧。”
雲墨一把將雲雀,推進了房間里。
“若蘭,不管外面發生什麼,千萬不要出聲,也千萬不要讓雲雀出聲,雲雀拜托你了。”
長孫皇後起身鄭重的點點頭。
“公子,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雲雀絕不苟活!”
“你給我閉嘴!”
雲墨說完再次看了一眼,長孫皇後。
“這次就拜托你了。”
長孫皇後堅定的點頭答應。
這些年跟隨李世民,什麼樣的大風大浪她都經歷過。
若是真的遇到為非作歹的官兵,她不介意到時候暴露自己的身份。
也一定要救下雲家莊。
雲墨將門關上,直接將雲雀和若蘭鎖在了房間里。
雲家莊外!
十幾位官兵在門口,不停的搓手跺腳。
沒辦法,外面實在太冷了。
“他娘的,這莊子里的主人,架子夠大啊,這麼久還不出來。”
“老子,不就是討口熱水,討些干糧嗎?又不是殺人滅口的突厥和土匪。”
“趙成,給老子砸門!”
說話的男子,年紀不大,卻是這群人職位最高的武官。
“屬下遵命!”
一位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男子,大踏步的往門口走去。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旺財虎視眈眈的注視著眾人,狗毛都豎立起來。
“狗東西,還挺橫,信不信老子一槍刺死你!”
領軍的武官,罵罵咧咧的聲音,讓走到門口的雲墨,心情頗為沉重。
來者不善,來者不善啊!
听口氣,就不是什麼好鳥。
還好,現在已經都安排妥當了。
雲墨後頭看了福伯一眼,福伯鄭重的點點頭。
“趙四,馮五,開門。”
趙四,馮五二人都是身懷武藝之人。
當初在鄯州街頭賣藝,被福伯看中,一番交談以後,跟隨福伯來到雲家莊。
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想著離開過。
街頭賣藝,雖然也能討口飯吃,可是相比雲家莊的生活,那可相差太遠了。
二人落根雲家莊以後,便被雲墨委任為護衛隊長。
趙四負責白班,馮五負責夜班。
今日,看這架勢,到了二人出力的時候。
趙四,馮五,也是摩拳擦掌,準備報答莊主的知遇之恩。
趙四和馮五,一左一右,將門打開。
雲墨眼前出現了十幾位,身著軍服的男子。
後面的馬車上面,一個大大的唐字,迎風招展。
“各位軍爺,本公子是此地的莊主,剛剛听手下人說軍爺口渴,特來迎接各位軍爺。”
雲墨鄭重的抱拳施禮。
“俺滴娘 ,俺就是帶手下的兄弟討口熱水,順便如果有干糧的話,那就更好了,沒想到竟然等這麼半天。”
雲墨打量說話之人,听口氣此人便是領頭之人。
一身髒兮兮的軍服,頭盔下面一張黑兮兮的臉。
蓬頭垢面的樣子,讓人很難分辨年紀。
“讓各位軍爺久等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剛剛護衛傳言有軍爺上門,本公子以為是土匪冒充的,所以特來求證一下。”
“各位軍爺,里面請。”
雲墨不卑不亢的模樣,讓領頭的校尉,也仔細的上下打量著雲墨。
他娘的,這小白臉,倒是長得人五人六的。
本來肚子里有些火氣的校尉,此時見雲墨親自迎接他們。
而且還邀請他們進莊,校尉心里的火氣,也就全部消失了。
校尉也雙手抱拳,開口說道。
“既然莊主盛情相邀,俺程處默,就不客氣了。”
“兄弟們,跟本校尉進莊。”
程處默話音落地。
雲墨差點笑了出來。
難怪黑的跟鍋底一樣。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程咬金的長子,程處默。
雲墨心里的石頭,終于落地了。
這下,可以放心了。
因為程處默不是那種為非作歹之人。
“校尉,咱們的馬?”
伍長趙成,開口提醒到。
一路走來,不光人餓,馬也一樣。
“馮五,將程校尉的馬好好喂喂,都喂飽了,再多備些草料,放在馬車上。”
听到雲墨的話,程處默哈哈大笑起來。
“好,如此俺就多謝公子了。”
雲雀的房間里。
“若蘭姐姐,他們進來了,這可怎麼辦啊?公子他……”
小丫頭急得眼淚汪汪的,額頭都出汗了。
“雲雀,听公子的話,千萬不要出聲。相信姐姐,不會有事的。”
長孫皇後,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越是遇到危險和困難的時候,越是異常的冷靜。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和說話的聲音,隨即隔壁的房間被打開。
雲墨的聲音清晰的傳了過來。
“程校尉,請坐!”
“各位軍爺,隨便坐。”
“福伯,告訴廚房,上火鍋,再蒸上一大鍋干糧。”
福伯答應一聲,轉身安排去了。
程處默坐下以後,又站了起來看看這椅子。
因為這座椅太奇怪了,自己以前可從未曾見過。
而且這房間里的溫度,也忒暖和了。
程處默別看人長得傻頭傻腦的,其實心里一點也不傻。
畢竟程咬金的優良基因,擺在那里。
長孫皇後听聞程校尉三個字,心里便立即想到,很有可能是,宿國公程咬金的長子程處默。
如果真是他的話,今日就不用擔心有什麼危險了,可是,如果真是他的話,長孫皇後還真不能讓他發現。
否則,這出戲,就徹底的穿幫了。
“馮五,趕緊倒水啊,給各位軍爺倒水。”
馮五將水倒滿。
程處默端起碗來,吹一口熱氣,就咕咚咕咚,大喝兩口。
看著程處默喝水,雲墨直皺眉頭。
真是將門無犬子啊!
這家伙,喝水都這麼生猛,也不怕燙壞了舌頭和嗓子。
“程校尉,這是準備返回長安城過年吧?”
程處默聞言,將碗放下。
“俺就是回家過年的,來隴佑整整一年了,到了年底,可算可以回去了。”
“要說程將軍也是,都升為右武衛大將軍,竟然還讓自家長子在隴佑待著。”
“啥?你是說俺爹升為右武衛大將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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