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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和二年,二月末,春風早早的降臨古老的汴梁城。柳枝依依,青草發芽,處處洋溢著一股春的氣息。
畫墨精剪,霧里看花,如隔世夢里。
群鳥北歸,幽幽南山,猶彩色紅塵。
在汴河與蔡河相交的地方,有一處普普通通的小獨院,一個輕柔的女子,明眸如水,艷若桃李。執筆于紙上,卻難寫心中寂寞。這一生,太過困苦,這一生經歷了太多。周邦彥的才華,官家的無情,還有那永寧郡王的狠。
自從離開得月樓後,師師就住進了這處小獨院,當然萱兒也跟著來了,否則,豈不是更加寂寞?本以為離開了,會感覺好一些,可時間長了,還是感覺不到半點的高興。難道她李師師命該如此麼?小小的獨院,鎖住了風華,也擋住了紅塵誘惑。
看汴梁河平靜流過,岸上人聲鼎沸,構成一幅優美的畫面。
筆墨濃濃,卻不知道該寫些什麼,所幸什麼都不寫了,什麼都不想了,倚在案上,師師居然有了種想哭的沖動。人未老,珠未黃,相識之人先遺忘。
高貴的皇宮里,趙佶早已忘記了李師師,可是他依舊改不了風流的毛病。听說師師走後,得月樓從揚州挖來了一個新的大家李曦兒,最近趙佶便打算去見識下這位李曦兒呢。
同樣是李大家,命運也最終會走向同一條路。
“官家,你來瞅瞅,這是章士平上的彈劾信!”蔡京眉開眼笑的拿著一份折子走了進來。趙佶正是空閑。接過折子看了兩眼。便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章士平,也太急了!”
“誰說不是?不過也能理解,他在富平縣壓了十幾年,這好容易到了同州,自然要表現一番的。不過這樣也好,雖然像條瘋狗,但至少這樣表明他對官家還是很忠心的。”
“嗯。也虧得當時听了你的意見,如今讓章士平留在同州盯著,朕也放心不少啊!”
趙佶確實放心了,他卻不知道章士平有多狡詐,更不知道暮春暮雪已經倒向了趙有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