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醉

第668章 誰言風月中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少穿的內褲 本章︰第668章 誰言風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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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可言言辭鑿鑿,可趙有恭心中的疑惑卻盡去,柴可言沒有玉璽,一直都沒有。ˇ,可,為什麼听雨閣又說柴可言知道玉璽的事情呢?怪,非常的怪。

    “可言,你就這麼恨本王?這樣也好,本王的愧疚也少了許多”說罷,就看到柴可言粉臉含煞,抬手啪的一聲又給了趙有恭一巴掌,柴可言只是痴痴地笑著,轉身撿起一根樹棍,拄著那個木棍踉踉蹌蹌的朝山下走去。亥時末,山風涼爽,天空布滿星辰,這美麗的銀河,醉人的風景,柴可言一個人孤單的走著,趙有恭遠遠地跟在身後,雖然心中有著諸多疑惑,可終究是放不下柴可言的,只能遠遠地跟隨。

    在這片鳶尾花的包圍中,柴可言哭了,豆大而晶瑩的淚珠一顆顆滑落,此時的她脆弱不堪,再不是那個為恆王府奔走南北的女強人。忘不了那漫雲湖畔的惡人,忘不了陽谷縣里啼笑皆非的糾纏,為什麼痴痴纏纏,到最後卻是這種結果?趙有恭放不下一生追求,她柴可言也放不下與生俱來的背負,如果有一個人退後一步,將是海闊天空。可,誰也沒有退,也不會退,與其說趙某人在步步緊逼,她柴可言不也是同樣在逼迫著趙有恭麼?到了這一刻,柴可言後悔自己生在了恆王府,身子已經給了心儀的人,卻依舊不能跟著他,這就是身為恆王府郡主的悲哀吧。真的,還不如她是一名普通女子,而那趙某人也還是渾渾噩噩的紈褲子弟。如果可以死,一定會一死了之。可死是不行的。她是未來的太子妃。只要趙有恭不阻止,沒人敢把當今官家的旨意否了,就算大周皇族柴氏之主也不行。

    當來到鳶尾谷北部小路,毛雲耀與一幫子恆王府親衛也趕到了,當毛雲耀看到郡主的樣子後,本能的怔了怔。郡主的身子竟然被人佔了,這這可如何是好?柴可言什麼都沒解釋,只是冷冷的看了毛雲耀一眼。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言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扶本郡主回去!”

    “喏!”毛雲耀趕緊派人纏著柴可言,這時,柴可言方才回過頭,朝著那茫茫黑暗高聲怒吼起來,“趙凌,你這頭畜生畜生你一定會後悔的”

    那一聲淒厲的嘶吼,在鳶尾谷中不斷回蕩著,回音陣陣。刺著趙有恭的心。看著那滿天星辰,趙有恭一遍遍問著自己。難道真的變得冷血了麼?亦或者自己真的做錯了?

    不久之後,楊再興和唐淼來到了山坡上,听到身邊有腳步聲響起,趙有恭聲音低沉道,“從今天開始,盯緊恆王府,就是恆王府里有多少老鼠也給本王查清楚。”

    唐淼可是大吃一驚,不過他聰明的沒有多問,只是拱手道,“殿下放心,從今日起,屬下當親自盯著恆王府,再不出一點差池,不過殿下,屬下需要獨孤先生幫忙。”

    “沒問題,郡主大婚之前,獨孤求敗和東方瑾都會來汴梁,到時,他們都將听你的,唐淼,本王只有一個要求,盯緊了,一點差池都不能有!”趙有恭需要小心,十萬分的小心,因為他盯緊的可是恆王府,那可是大周皇室一脈。如果真的確定恆王府與听雨閣有瓜葛,那恆王府以及柴氏一族就只能盡快抹去了,哪怕與趙佶暫時合作,也必須抹去。

    風,一陣陣吹來,黑暗里,一眼望不到邊,趙有恭的心請無比沉重,不知怎地,突然間,真的不想知道听雨閣的秘密了,誰知道查到最後,傷的會不會是自己。

    夢想很遙遠,看似手可摘星辰,往往都是霧里看花,不切實際的空想。沒有一覽眾山小的豪氣,只有仰望雲端幕布的淒涼。

    恆王府里,柴可言回來後,就躺進了浴桶中,一直過了許久,柴可言才在侍女的攙扶下回到自己的閨房里。客廳里,恆王柴瑟一臉憤怒的坐在椅子里,他已經听了毛雲耀的回報,可以確定,女兒的身子就是被趙有恭佔的,趙有恭啊趙有恭,真是個冷血屠夫,為了所謂的權力**,一步步緊逼。

    柴瑟睡不下,遣散眾人,獨自來到那扇優雅的小門前,敲敲房門,“馨兒,若是未睡,開下門,爹爹有些話要跟你說。”

    “爹爹,孩兒乏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吧!”柴可言說是乏了,可哪有一點睡下的樣子,此時她坐在梳妝台前,為自己梳妝打扮,鏡子里是一個有著天使面容,卻又表情僵硬的女人,粉紅的嘴唇,從來沒有如此誘人過。如今已經子時,柴可言卻做著這種事,著實有些嚇死人的意思。

    柴瑟哪里放心的下,當即敲響房門,加了幾分力,沉聲道,“馨兒,把門開開,難道你還要讓爹把門砸開不成?”柴瑟這半威脅的話果然起了作用,沒多久,就听嘎吱一聲,房門從里邊打開,看到臉上畫著淡妝的女兒,柴瑟揪心的疼,“是趙有恭對嗎?馨兒,你跟爹說句實話,你到底是想跟誰,你若真的記掛著他,爹爹就是舍了這條老命,豁上這一族榮辱,也把你送到楚王府去。”

    柴可言輕輕搖了搖頭,如果是以前,她會感動,可現在,只有冷笑,為了趙有恭這般做,不值,真的不值,“爹爹,別多想了,孩兒就是死,也不會去楚王府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別誤了婚期!”

    柴可言鎮定而清冷,柴瑟有些錯愕的張著嘴,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當離開小院後,柴瑟找來一把刀,將院中的紫檀木孔雀雕塑砍成了碎末。趙有恭,這仇不報,如何為人?此時柴瑟目光灼灼,冷冷的望著西面,楚王世子。也不過是一頭畜生。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與那趙佶有何兩樣?

    八月,注定事情很多,當二十八日那天,汴梁城萬人空巷,因為這一天,當今太子就要迎娶未來的太子妃柴郡主了。其實早在幾日前,汴梁城就被流言覆蓋,說是柴郡主已非清白之身。那冰清玉潔的身子早被秦王殿下佔去了。很多人都以為出了這種事,婚事應該會取消的,堂堂皇子,又是太子殿下,能飽受這樣的屈辱麼?可讓人意外的是,大婚如期舉行,不管謠言是不是真的,終究給這次大婚增添了幾分不同的意味。

    趙有恭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一直逼著柴可言退後一步,可這個女人卻如此頑強。甚至有些過分的倔強。按照規矩,趙有恭也隨著迎親的人來到了恆王府。柴瑟站在院中,只是看了趙有恭一眼,便冷哼一聲,相信如果沒有外人在,柴瑟一定會抄起一把砍刀劈了他的。

    這次大婚,最高興的應該是趙桓的,可事實上趙桓才是最為痛苦的人,他能感受到周圍人異樣的眼神,那眼神之中充滿了嘲弄和鄙夷。堂堂太子之尊,卻要娶一個身子不淨的女人,呵呵,那柴可言是趙有恭的女人,之前的謠言也是真的,大家都知道這是真的,還要柴可言嫁給他,都把他趙桓當什麼了?

    太子趙桓,就是個天大的笑話啊,替趙有恭養女人,哈哈,多麼想拒絕,多麼想站在相國寺鐘樓之上高喊一聲柴可言滾蛋,可是不能。父皇早就說過了,就算那柴可言殘疾了,瘋了傻了,也要娶。他趙桓到底是不是太子?不是,肯定不是的,那父皇只是覺得他軟弱可欺,暫時讓他佔著儲君的位子罷了,嘿嘿,都把他趙桓當笑話,很好,那他就當個笑話,好好地忍著,等著吧,千萬不要給他機會,只有一個機會,他趙桓就會站起來的,父皇、還有那些兄弟們,等著吧。

    趙桓的心理早已經下定了決心,哪怕將來趙有恭跑到東宮與柴可言廝混,他也當做看不見听不見,他本來就是個懦夫啊。心中飽受無窮屈辱,恨不得大罵幾聲老天,可趙桓的臉上卻擠出一副濃濃的笑容,與柴瑟和恆王妃見過禮後,一個身著紅色大袍的無須太監捏著嗓子領著趙桓去了後院,宋時婚禮依舊沿襲唐時規矩,這入門、過關、分禮、吟詩作賦,那可是一樣都不會少的。趙桓做為太子,受過良好的教育,這些難關自然擋不住他的。巳時末,閨房的門打開了,只見一個身著紅色喜服,邁出門檻,當她來到門外,周圍立刻安靜了下來。

    紅色喜服,腰纏翡翠,一定瑪瑙鳳冠,一雙狹長的鳳眼,美若星燦,舉手投足間,優雅自生,這就是那朵皇室雪里梅花。柴可言一直高傲的活著,以前是,現在是,以後更要高傲的活下去,她笑了,似乎用笑容迎接著人生中最珍貴的一刻。那里站著一個不怒自威的俊朗男人,趙凌?你會後悔的,一定會的。

    一身紅色金鳳喜服,柴可言看上去是那麼的高貴不凡。當年汴梁宗室雙艷,如今都要嫁人了,院子里鴉雀無聲,都在感嘆著柴可言的美。她的美並不是楊喹然、王語嫣那樣的驚艷,眾人驚喜,是因為物以稀為貴。柴可言生性清冷,想看到她笑,是多麼艱難的事。庭院里,有三個人是最為特殊的,除了兩位大婚當事人,便是守在月門前的趙有恭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柴可言,趙有恭沉著眉頭,恨不得沖上去將這個女人帶走。這就是柴可言的報復麼?他趙有恭的女人,要麼隨在身邊,要麼死在眼前,唯獨柴可言,趙有恭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有私欲,一想到今後柴可言就要與趙桓翻雲覆雨,心里就堵得慌。想來天下間沒有幾個人願意戴上一頂綠帽子。

    香風襲來,紅色大褙子下,柴可言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那笑容似是在嘲笑,又像是譏諷。就好像是在說,你不是厲害麼,不是自詡天地英雄麼,有些事情依舊把控不了的,你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玩弄,偏要做,忍不了,輕軌下求饒。

    柴可言的眼神中有太多東西需要去解讀,趙有恭不想,他偏過頭。任由柴可言從旁邊走過。柴可言一直走的不急不慢。唯有在趙有恭旁邊停頓了一下。趙桓並不是傻子,如果說趙有恭和柴可言之間沒有事情發生,誰信呢?深深地看了趙有恭一眼,趙桓無聲地嘆了口氣,說起來,趙有恭也是個受害者啊。也許其他人恨趙有恭,因為他的崛起讓未來的皇儲變得不可捉摸。但趙桓並不怎麼恨,因為他本來就沒想過當什麼皇帝。

    樂聲奏起。長長地隊伍連綿不絕,當今大宋太子大婚,規模怎麼能小了。趙有恭沒有去看那繁瑣的婚禮儀式,竟直去了艮岳園,宴席是設在艮岳園的。本以為此時艮岳園應該沒多少人的,畢竟東宮大婚,樂子可不少,誰曾想漫雲湖畔,竟然還站著一個錦袍男子,看到此人。趙有恭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完顏老二,這家伙也有閑情雅致跑到漫雲湖看風景了?听到身後有響聲傳來。完顏宗望回頭看了看,見是趙有恭到了,拱拱手笑道,“原來是秦王殿下,本王有禮了。”

    “哦,二王子啊,最近听說二王子正在籌劃大事,要一統北國,成就天下霸業呢。哎,本王也是時常擔憂的很,二王子有所不知,最近本王從西伯利亞養了一群狼,二王子今後外出觀光時,可要提前知會一聲,要是被狼群咬傷了,本王可是會很傷心的!”趙殿下說話夾槍帶棒,態度可不怎麼好。完顏宗望也沒指望趙有恭能說什麼好話,哼哼,這趙某人就算知道又如何?還能阻擋他執掌大金國,一統天下的偉業麼?幸虧趙佶不是趙有恭啊,如果趙佶也有如此頭腦,這聯盟之事可就不好說了。

    “嗯嗯,秦王殿下說的沒錯,以後本王會小心點的。這北邊啊,不比殿下的關中,遼朝余孽還在橫行,大金國也有叛逆,本王還得勞累一番才行!”

    金國叛逆?遼朝欲孽?都說他趙某人臉皮厚,可眼下跟這位完顏老二比一比,什麼都不是了。明明自個就是大金國天字第一號叛賊,還說別人是叛逆,那遼朝欲孽說的更有意思了,這是在說西京勢力呢。如今大遼五京兵馬,就剩下耶律大石的西京勢力還算完整。果然是心黑臉皮厚,就這麼幾句話,連今後對雲中府動手的理由都找到了。

    完顏宗望很囂張,他似乎根本沒將完顏晟放在眼里,他就這麼又把握一舉滅了完顏晟?更何況,南京西邊還殘存著耶律淳的勢力呢。雖然耶律淳只是苟延殘喘,但也有著幾萬兵馬呢,要是真鐵了心沖出南京,搞一搞大定府,估計也夠完顏宗望喝一壺的,“呵呵,二王子莫擔憂,那耶律淳待死的狗而已,要是沒人喂狗糧,他離死不遠了。”

    瞧趙殿下不懷好意的笑容,完顏宗望心中就暗罵一聲我靠,哼哼,恐怕你秦王殿下回去就給耶律淳喂狗糧吧。被趙有恭惡心了一把,完顏宗望面上還算平淡,他聳聳肩頭,無所謂道,“那倒謝謝殿下寬慰了,一會兒,本王給殿下介紹個朋友,說不定你們還認識呢。”

    “哦?那本王真要見上一見了!”趙有恭也沒把完顏宗望的話當回事,蹲在湖邊拘了把水,“二王子,你怎麼今天如此有閑情逸致呢?難道對我大宋婚禮沒有興趣?”

    聞听趙有恭相問,完顏宗望淡淡的笑了笑,也沒有隱瞞的意思,“殿下該听過一句話的,關關雎鳩,在水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來這漫雲湖,自然是因為湖中有仙子。”

    真不要臉,就你完顏二王子那半吊子文采風流,也能稱君子?不過听完顏宗望話里的意思,好像漫雲湖附近還有另一個女人?難道是四姐兒?據趙有恭所知,這完顏老二早就盯上了四姐兒,當年艮岳園宴會,若不是自己胡攪蠻纏,搞不好真讓完顏老二聯姻成功了。

    巡視四周,果然找到了那個靚麗的身影,此時四姐兒一身華貴的白色宮紗,手里拎著一根柳枝,從小湖北邊的花叢中走出。四姐兒怎麼會在這里,不是該去參加婚禮的麼?見趙福金走來,趙有恭的眼色瞬間寒了下來,死死地盯著完顏宗望,陰森森道,“完顏老二,最好別跟本王耍什麼心機,要是傷了四姐兒,本王一定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味道。”

    見趙有恭生氣,完顏宗望可是高興得很,至于趙有恭的威脅,他根本沒放在心上,就算沒有趙福金,還不是照樣要拼個你死我活?

    “秦王殿下,你這次可是錯怪本王了,這可是帝姬邀請本王來的,不信,你可以問問帝姬!”完顏宗望信誓旦旦,臉上露出笑容,朝著遠處的趙福金揮了揮手。

    趙有恭不會多問,他知道完顏宗望沒有理由撒謊,不待完顏宗望走上前,趙有恭快步攔在趙福金面前。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趙福金眼中也閃過一絲訝然,顯然她也沒想到趙有恭會這麼早來艮岳園,“凌哥兒,你怎麼也在?小妹邀二王子前來,正要請教下女真詞律的問題呢。”

    趙福金神色純真,笑容柔和,誰也看不出什麼問題,趙有恭不會信這些鬼話的,他拉住趙福金的手,直接朝漫雲湖東邊走去,“跟為兄走,你知道那完顏宗望是什麼人麼,不管你想做什麼,為兄由著你胡鬧,但不準找完顏宗望。”

    趙福金哪里拗得過趙有恭,悶哼幾聲,還是被拽著走遠。完顏宗望心中怒火中燒,這趙某人屢屢壞他好事,當真是可惡至極,沒有多想,完顏宗望快步趕了上來,他攔在路中間,神色不善道,“秦王殿下,還請放開帝姬,你這樣做,不太好吧。”

    嘴角上翹,鄙夷的看了完顏宗望一眼,趙有恭抬手指了指南邊,“完顏老二,趁早滾開,記住,這里是汴梁城,不是你的大金國,放聰明點,千萬別惹怒本王,真要是惹得本王不耐煩了,本王不介意幫幫完顏晟的忙,反正都是狗,養哪條不一樣?”

    “你”完顏宗望睚眥欲裂,怒目而視,可迎著趙有恭銳利的目光,那怒火很快就熄了下去。完顏宗望最聰明的地方就是不莽撞,該忍的時候一定會忍,趙有恭說的沒錯,這趙某人之所以按兵不動,就是要看大金國內亂紛爭,因為大金國越亂,對他越有好處。狗咬狗,呵呵,話是難听了點,但也切合實際。哼哼,不過狗也會反過來把主人咬死的。

    完顏宗望讓開了一條路,看上去是那麼的干脆,趙福金第一次感受到趙有恭身上獨有的霸氣,原來對別人的時候,他可以這般霸道,就連一向驕狂跋扈的金國二王子也不敢抵擋。

    雅致的亭子里,趙有恭將趙福金按在石凳上,臉上掛滿了苦笑,“四姐兒,你到底要干什麼,今日可是太子兄的婚禮。”

    趙福金臉上還算平靜,就好像剛才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一般,她攪著耳邊發絲,甜甜笑道,“去了也沒什麼意思,再說了,不也是可言姐姐的婚禮麼,凌哥兒不也是沒去?”

    “你四姐兒,你若有氣說出來,為兄都能忍著,可為兄不希望你如此糟蹋自己!”趙有恭臉色鐵青,已經露出幾分不耐,因為趙福金的話太過銳利了,堪堪刺中了他的心。沒有男人願意看著自己的女人嫁到別家去,更何況那個女人是柴可言,殺了柴可言麼?呵呵,殺掉柴可言,心里的氣是消了,但柴氏呢?將整個柴氏拱手讓給趙佶,那不成蠢材了?

    趙有恭臉上的關懷做不出假的,趙福金心里有了一絲松動,可一想起金世龍尤其是許益豐死時的情景,那一點點松動便消失不見,“凌哥兒說什麼呢,小妹覺得很開心呢,何來糟蹋之說,倒是凌哥兒,你就真舍得馨兒姐姐?”

    “趙福金,你夠了”趙有恭終于忍不住了,他一張拍在石桌上,可得到的卻是趙福金鬼魅般的笑容,她是故意的。這個四姐兒,真變了,以前,她絕不會這般作惡的。

    午時,樂聲在艮岳園響起,也預示著這場婚宴開始了。(未完待續……)(www.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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