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
吊著把運鈔車掉在半空之中,然後吊桿在人為的控制下,不斷的晃悠擺動。
兩名從冷飲店走出來的黑衣男子,此時臉上已經戴上了面罩,此時正手持武器,悠閑的等待著運鈔車被放下來。
事實上他們也沒有等多久。
在車箱里面被晃來晃去的押運員,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他們直接打開了車尾門。
嘩啦啦——
隨著車門被打開的瞬間,三個押運員和十幾個裝滿鈔票的箱子,一起從運鈔車里面掉了出來。
看到這些押運員主動從車里出來了,兩個黑衣男手持武器,然後走到人群堆里。
他們先是把箱子拉到一旁,然後便毫不猶豫的對著被摔和撞擊得七暈八素的押運員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噠噠噠——
隨著一堆彈殼掉落在地上,三個押運員身上也被彈孔射穿,雙眼無神的躺在地上,失去了生命。
“啊——”
隨著槍聲響起,在押運車被吊起來的不遠處,一輛私人汽車里面,一個年輕的女子恰好目睹了這一幕。
在看到押運員被兩個黑衣男子殘忍的殺害後,她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恐懼,不由自主的尖叫出了聲。
“該死,去處理掉她!”
本來準備搬運箱子的兩個黑衣男子,在听到女人的尖叫後,一邊罵罵咧咧的放棄了搬運鈔票,一邊拿著槍走向年輕女子。
“閉嘴!這個臭娘們怎麼處理?”
黑衣男一個外號叫盲龍,一個叫阿豹,此時看到場面上出現意外因素,阿豹立刻向負責指揮的曹楠詢問。
滴喔——滴喔——
就在兩人耽擱的時候,負責支援的刑事部第一批警員趕赴到了現場。
噠噠噠——
砰砰砰砰——
這一次不需要求助曹楠,阿豹和盲龍就主動舉起武器,朝著警車掃射。
嘎吱——
砰砰砰——
驟然遭遇到襲擊,刑事部支援的警員之前明顯沒有經歷過如此囂張的悍匪。
以往他們遭遇到的案子,往往在他們趕赴現場的時候,犯罪分子不是望風而逃就是束手就擒。
哪怕有所僵持,大多也是出動談判專家了事。
這一次曹楠團伙卻和之前的人完全不一樣,這些家伙之前大多當過兵,之所以來港島做案子,除了單純為了錢以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不適應退伍後的生活。
簡單點來說,就是見多了生死,所以向往刺激的生活。
這也是為何曹楠提議來搶劫毫無價值的連號新鈔,這些家伙也毫不猶豫的出動。
“大家只有三分鐘的玩耍時間,先把那個人當人質,陪他們耍耍,我下來支援你們!”
曹楠對于警員的出現竟然沒有絲毫害怕。
“誰敢開槍,我先打死她!”
听到曹楠的話,盲龍直接砸碎汽車玻璃,然後把車內的女人拉扯出來,擋在自己面前。
他的話一出,前來支援的警員頓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他們平時都是坐在辦公室里面做事的,其實很少親自出現場。
這樣的人往往更在意規矩,而港島的警例規定,哪怕是非常時期,往往也不允許傷害人質。
一時間,車里面下來的警員竟然真的非常听話的停止了射擊。
砰——
“啊!”
砰——
“啊——”
砰——
砰砰砰——
就在警員們停止射擊的關頭,曹楠恰好開著汽車從冷飲店開了過來,看到這麼好的機會,他直接一只手開車,另外一只手舉槍朝著警員射擊。
最前面兩個警員沒想到搶匪還有支援,猝不及防下,直接中彈倒地,而後面的警員因為有了反應時間,倒是躲過了對方射擊。
在他們反應過來後,想要舉槍反擊的時候,曹楠卻已經先一步開車趕到路口,躲在了盲龍和阿豹以及女人質後面。
“不能再玩了,條子是提前埋伏好的,趕緊離開,周圍有人堵上來了。”
就在曹楠打開車門,準備下車和警方再玩玩的時候,耳麥里突然傳來了陶成邦的聲音。
陶成邦之前在駕駛吊車,居高臨下的視野自然更廣。
所以他看得很清楚,周圍趕來支援的條子數量明顯有點問題,比他們做計劃之前所預估的支援力量強得多。
發現情況不對後,他連忙從吊車上撤離,然後不忘通知曹楠幾人。
“哼,不要怕,我們有人質在手,這次怎麼也不能白跑一趟,帶點收獲走。”
不過對于陶成邦的提醒,曹楠卻並不驚慌。
他還是按照原定計劃下車,在眾人注視下,悠然的提著幾箱錢裝上了汽車。
“大家注意,十秒鐘後我會達到現場!”
就在警方面對著這一切表現得束手無策的時候,呂明哲也終于從另外一邊即將趕赴現場。
在他的車子後面,陳家駒也帶著一隊中區警署重案組警員緊隨其後。
“大家小心,犯罪分子的火力很凶猛啊。”
陳家駒有著豐富的一線工作經驗,哪怕是隔著一段距離,從密集的槍聲他就听出了現場情況肯定很一般。
至少對于港島警隊來說,除了張品手下的尖沙咀前段時間時來運轉,配備了全自動武器,其他的警署,哪怕是他所在的中區重案組,也沒有奢侈到這個程度。
所以他只是听到自動武器的聲音,就知道肯定是屬于犯罪分子的。
自從北邊大國轟然倒下後,全世界犯罪分子的火力都得到了很大的加強。
以前港島的犯罪分子,手里能夠拿幾把黑星,就能夠去銀行或者金店搶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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