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丑的情報局以及一些機構,每次在有重大行動的時候,都會要求參與行動的成員和機構簽署一份離職聲明。
如果任務足夠夸張的話,負責執行任務的成員甚至還會臨時退出老丑的國籍。
而萬一行動失敗,或者情報泄露,這些機構便會拿出簽署的協議作為證據。
表明這次行動是個人決定,不能代表他們機構乃至于老丑的立場。
這樣的聲明雖然大家都知道是假的,老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聲明是假的。
但是有這份證據和沒有這份證據,差別自然是一個天一個地。
現在韓先生口口聲聲說這是個人請求,自己動用的也是私人關系。
張品自然也相信對方說的都是真的。
“可以。”
于是張品點了點頭,以個人的名義表態,答應下了韓先生的請求。
他這個個人名義,自然也代表了港島警隊。
“多謝張警官,我听說過張警官之前辦理的案子,甚至還研究過不少,這次有張警官出馬,任務肯定手到擒來。”
韓先生這句話倒是說得真心實意。
實際上不止是他,很多對港島警隊有了解的人或者機構,都已經一致認為,港島警隊最優秀的警員,非張sir莫屬。
當然,張sir優秀與否,和選擇他參與這個案子並不是決定性的因素。
之所以選擇他,更主要的原因是,這批文物對于兔子種花家很重要,而在港島和種花大陸沒有協議的時候,為了順利帶回這筆文物,自然需要一個心向種花家的負責人才對。
這樣比較起來,張sir有能力又對種花家的態度很配合。
自然就是最優秀的人選。
“韓先生過譽了,不過文物關乎國家大事,請您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只是萬一他們不來港島交易的話”
張品也不是小孩子,自然不可能韓先生一開口,自己就傻乎乎的把所有事情都攬在自己懷里。
而且從對方不等自己回港,特意來三角洲和自己協商,這件事要麼就是情況緊急,要麼就是非常敏感。
從韓先生的態度來看,張品倒是不覺得這件事非常急,那麼自然就只剩下另外一個,那就是事情有點敏感。
“這個你放心,根據我們的線報,他們交易雙方選定的地點就是在港島,而且我們有線人打入了這伙盜匪內部”
張品只是隨一引導,韓先生便馬上說出了事情的內幕。
首都。
某老舊的街道巷子,一身非常符合時代特色打扮的鞏偉,縮手縮腦的走在路上。
他從街頭走到街尾,終于看到一個公共電話,不過這會兒電話已經有人佔用了。
于是他立刻歪著腦袋,斜著眼楮注視著打電話的人。
對方被他看得有些心里發毛,于是三言兩語和電話那頭的人敷衍完,接著就掛斷了電話。
鞏偉趁機上前佔著位置,接著他又往四周打量了一番,確定周圍沒有人留意這邊後,他才從身上摸索出幾個硬幣,然後開始撥號。
“喂,老大,鞏偉啊,遲到二十多分鐘了,一個鬼影子都沒看到,是不是被人晃點了?”
鞏偉語氣十分急迫,似乎是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
“再等一等,會有人來的,三萬。”
電話那頭的家伙隨口敷衍了一句。
“老大,不是耍我玩吧,這天寒地凍的,再等下去要凍死個人了,再說我還有急事啊。”
鞏偉歪著腦袋,直接用肩膀和腦袋夾住電話,然後探頭往街口看去,因為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喧嘩聲。
“你小子急什麼急,做這種事情安全第一曉不曉得,你能有什麼急事,四筒!”
電話那頭的老大是真的不著急。
“我答應我兒子,今天要去看他的。”
鞏偉嘴里說著很急很急,但是臉上的表情倒是沒有表現急迫的樣子,而且眼神非常警惕。
“你個龜孫子,怎麼什麼理由都有,我這是帶你賺大錢”
“好好好,我是孫子,那我這個孫子告訴你,再等五分鐘,要是還沒有人來,我就不等了,你的大生意就拉倒吧。”
鞏偉說完,直接把電話放到一邊。
“你個龜兒子,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你要听我的知不知道,你要是不听我的話,老子把你腿給打斷”
“好了,別說了,人來了,我先掛了。”
鞏偉沒等對方說完,他在看到街頭出現一群踩著單車,一看就是流里流氣的家伙出現後,語氣便嚴肅起來,然後不等對面的人說完,就直接掛斷電話。
“你們怎麼回事啊,約定好的時間晚了這麼久。”
鞏偉從電話亭走出來,然後迎上了對面五人。
“你懂什麼,慢工出細活知不知道,你們要求又高,可累死我們幾兄弟了,之前談的價格要再加兩千!”
“吶,你們要的東西,這是鬼佬英,董家國的,洪都拉斯,全部都是好貨,海關都查不出真假。”
原來鞏偉來這里,竟然是拿假護照,而且看樣子,他們要的數量並不少。
“可以,我另外再多要五本。”
鞏偉看了看,發現印章竟然和自己之前看的真的是一模一樣的,頓時心中一凜,知道事情大發了。
這年頭雖然已經改開了,但是實際上出國的還是以單位為主,私人護照還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情。
但是這些家伙卻真的算得上神通廣大,不過正是因為對方神通廣大,才會被鞏偉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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