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軒眼看著他們漸漸了大墳,他自己站在原地觀望。
不論是金靈鳥,還是太乙聖女,神猿子,都有著巨大的潛能,慢慢地登了二十里的地方。
但是到了二十里之後,他們恍若來到了一個分水嶺!
每踏下去一步,都要抽空他們渾身的力氣。
太乙聖女走出千步之後,終于將自己的那枚殘片取了出來,一經催動,太乙聖氣變得強大了數倍。
借助這股力量,她終于再一次前行了一千步。
兩千步,已經走過了五里,還剩下最後的五里。
這時候,她終于撐不住,被一道壓力打了出來,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
神猿子和金靈鳥,每一位都有著成道之志!
他們頂著壓力,不斷前行,但是和太乙聖女的遭遇一般無二。
最終,他們都在第三區域之內行走了兩千步,多一步都無法踏出去,被彈了回來。
“煉獄之內,行走兩千步,未來的成,不限于聖人。”星墳深處,那個少年靜靜地看著發生的一切,低頭沉吟。
“接下來,要看王軒了。”他全神貫注,看著王軒,因為這時候,王軒終于動了!
他雙翅伸展出來,化為一道魅影,往大墳的頂端飛遁而去。
速度快,很快跨越了十里,到了下一個區域之內。
到了第二片區域,王軒感覺到一道重壓,不過他的速度並沒有因此而放慢。
他將自己的真實修為暴露出來,修煉過大夢心經之後,要其他的天才要強大太多了。
帝尊法門的強大之處,現在才顯現出來。
“通神七重?”太乙聖女像是見鬼了一樣。
前不久在天空戰場面見到王軒還是通神七重的境界。
然後,兩個月之前,王軒在賭城之出現。
那時候他還是通神五重的修為。
怎麼突然之間成了通神七重了?
幾個月之,從通神一重突破到通神七重,前無古人!
而神猿子等人看到,心也異常激動。
做到了,王軒真的做到了!
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他從通神六重突破到了通神七重,算是陸沉,也絕對沒有這麼快的修行速度,因為六重到七重,不再是量的積累,而是質的飛躍!
“他在星墳之,得到的真的不少。”神猿子感嘆。
星墳向來神秘而且可怕,能從其得到機緣的,哪一個不是驚天動地的人物?王軒以通神七重的修為,能在星墳之有一番作為,絕對是前無古人。
能以通神七重走到這兒,更是可怕,現在他們已經十分接近心之地,算是破空妖聖,都沒有來到這兒。
他們不知道,王軒的身軀之有一片空間,將那一片空間的力量調動起來,可以輕易地穿梭諸多星域之。
“通神六重的時候,他已經不容小覷,現在,說不定真的可以登大墳的頂端。”
所有的壓力,都來自于大墳的頂端,他們都想要看看,這一座大墳之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秘密。
王軒將兩方神域都打開,神域守護他的神魂和肉身,很快來到了第三片區域之內。
第三片區域,壓力明顯增加,不過王軒還是繼續前行。
“不錯,不錯。”少年透過水晶都可以感受到王軒的強勢,不斷地開口稱贊。
竟然擁有兩方神域,從來都沒有听說過誰有這樣的天賦。
“兩方神域一起打開,還都是那些小葫蘆的神域,強悍也在情理之。”少年沉吟著,看了一眼陸沉。
他很疑惑,這個陸沉到底來自于何方,竟然有著沉陸帝尊的能力,難不成真的是陸沉轉世不成?
“不可能,世界沒有輪回。”少年自嘲地笑了一聲,不再關注陸沉。
“成道,需要的不只是實力,還有運氣,算你真的是百萬年之前的那位陸沉,這一世,也不一定可以成為帝尊,不足為慮。”他顯得十分不屑,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來自于陸沉身的那股黑暗氣息,顯然這個陸沉身在黑暗之。
不過少年的心很高,即便黑暗之有一位陸沉,也不足為慮,因為將來他不一定真的可以再現沉陸帝尊的輝煌。
再一次看王軒的時候,王軒已經慢了下來。
他在煉獄區域之內前行了八里了。
“如此強勢!”神猿子等人都睜大眼楮,不敢相信。
他們三個人在第三片區域之內只走了五里,再前行一步都是萬難。
但是,王軒竟然頂著壓力前行了八里,這才慢了下來。
“五里之後,前行一步,有了帝尊之資了,他前行了八里,未來的成,不可限量!”那一道滄桑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不過這一次卻變得無激動。
“你高興的太早了,別忘了你當年走了九里,現在還不是在這兒躺著。”少年嘆息道。
“我相信,他可以到達頂點,可以看出界墳之秘!”滄桑的聲音十分自信。
王軒繼續前行,速度雖然慢了,但是卻沒有停下來。
很快,他來到了九里的地方。
“你覺得他還能前行嗎?”少年激動道。
“我說了,他能走到界墳之巔,絕對能走到。”蒼老的聲音道。
界墳之,想要登頂,看的可不是實力。
算是帝尊,都無法登頂,這完全看個人的潛能!每一個境界的人,都會遭到對應的重壓壓制。
多少萬年了,王軒是第一個輕易走到九里之地的。
距離頂峰只剩下一里,王軒閉眼,緩緩地吐了一口氣,繼續前行!
“他走出去了!”少年一臉驚悚!
“這只是開始。”王軒自言自語,一步一步,走的無堅定。
陸沉,太乙聖女,虛姬,猿飛,金靈鳥。
五個人,他們的實力各自不同,但是後面三人到達的地點,卻一模一樣。
王軒已經從體會出這一座大墳的作用。
這一座大墳,測試的是潛能,而不是實力。
王軒不知道走到這兒,代表著什麼,代表自己能有什麼樣的成,但是,他只知道。
這只是一個開始。
“我還能前行,我能登頂。”王軒心只剩下一道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