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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件事我也一直在想!”
編隊隊長點頭,眉頭皺著︰“不過四區組織的這次行動,絕對是絕密的,我們四個編隊隊長,也是在任務開始前,才正式的得到任務具體行動計劃書的,並且我們四個都在兩位監察者的監視下,根本沒有機會將情報傳遞出去!”
“也不一定是我們的環節出了問題,事事都有可能啊!”
吳浩明並沒否認編隊隊長的意見,但是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不是我們的問題,那……!”
編隊隊長陷入了沉默,他更願意相信是他們這些人出了問題。
因為如果不是他們的問題,那就只有可能是高層的問題了。
可如果是高層的問題,就嚴重了啊!
保衛軍高層,是監察者的問題,還是……!
“不過這現在還只是猜測,我們不能當做證據,所以需要進行調查!”
“調查?你是說我們要回保衛軍嗎?”
三人都是一怔,都看著吳浩明。
“你們不想回去嗎!那麼多兄弟不能白死,我們的命,是他們給的!”
吳浩明認真的說道。
“想,可是我們任務沒有完成,無論有什麼理由,回去就是個死啊!”
編隊隊長認真的說道,這才是他們該正式考慮的問題。
“我知道,所以我們要暗地里進行調查,我們的線索有很多,你們不覺得嗎?”
吳浩明闡述著自己的觀點︰“首先團天使的圖案出現在原罪軍地下基地內,這本身就是件很奇怪的事,其次我們手里掌握了那種發光的奇怪石頭,這也是我們的一大依仗!”
“我們沒什麼可以能夠與保衛軍對抗的東西,所以我們贊成吳老弟說暗中調查的提議,畢竟我們是四個編隊里面僅存下來的人,如果回去肯定會受到多方的調查,甚至會被當做逃兵軍法處置!”
編隊隊長繼續說道︰“所以我們要先考慮好退路,才能夠展開行動。”
“慢慢來吧!急不得!”
古時有鑄劍大師花費十年磨煉鑄劍技藝,又用了十年去尋找鑄劍材料,又花費十年平靜內心,最終才鑄出絕世驚艷的一把好劍。
吳浩明不求能夠多麼快的查清任務的內幕,因為現在他們並沒有那個能力,需要蟄伏。
沙漠的風沙很大,夜里的溫度,和白天完全就是兩種狀態。
吳浩明等四人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所以晚上的時候,都是蓋著很厚的被子。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吳浩明他們都在努力的進行康復訓練,身體也逐漸的不再那麼虛弱了。
他們開始幫鎮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清理胡楊林內的風沙,幫鎮子修復阻擋風沙的土牆等等。
漸漸的,他們和鎮子里的人,也就關系近了許多,和許多人都成了朋友。
“老爹,這次帶隊出去,也讓我們一起跟著吧!我們來這里太久了,也想出去看看!”
今天就有一趟出去的駱駝隊,吳浩明很想跟著一起走。
畢竟他們不可能永遠的待在這兒,外面才是他們該去的地方。
“好!你們都是天上的鷹,不會輕易落地的,現在羽毛豐了,也該離開了。”
老爹看著吳浩明等四人,點了點頭︰“有時間,別忘了回來看看鎮子里的這些人。”
“嗯!我一定記得回來。”
吳浩明認真的點頭,對于救了自己命的人,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隨著駱駝隊,吳浩明四人離開了這座他們生活了幾個月,將他們從死亡邊緣拯救回來的鎮子。
“叮鈴!”
听著駱駝脖子上,掛著鈴鐺的響聲,吳浩明心中莫名的有些失落,或許離開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了吧!
保衛者四區所在的城市,是一座非常繁華的城市,臨近邊境,臨水,臨山,臨沙漠戈壁,是自然風光很美的一座城市。
而吳浩明他們要去的地方,則是一個相對比較繁華的邊境城鎮。
老爹所在的城鎮,大部分時候都是來這個鎮子換取一些日常所需的物品的。
畢竟鎮子的收入很少,大部分都是來自于過往商隊,而最近又沒什麼過往商隊,自然的收入就少了很多。
其實住在老爹鎮子內的人,大部分都是老年人和中年人,沒什麼勞動能力,在小鎮基本就是養老的。
只有很小一部分壯年勞力,他們就是小鎮主要的支撐者。
“吳大哥,這里就是鎮子了,老爹和我說過,如果你們要離開的話,走這邊就能夠到車站,這是老爹托我給你們帶的東西!”
頭系花色頭巾的男子說著,就把一個打著補丁的小布包,交給了吳浩明。
吳浩明打開一眼,里面是錢,疊放的很整齊,但是已經很舊的錢。
“給老爹拿回去吧!告訴他我們會回來的!”
吳浩明將小布包塞回了男子的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
自己這四人受到老爹照顧這麼久,本身就對老爹有所虧欠。
而且說實話老爹也並不富裕,這些錢估計是他僅有的一點積蓄吧!
吳浩明四人穿著很樸素的衣服,甚至上面還有些補丁,在這座現代氣息很濃烈的小鎮內,倒是顯得和大家格格不入了。
“吳老弟,我們先去弄點錢吧!”
編隊隊長走到吳浩明身邊,小聲說著。
“弄點錢?”吳浩明奇怪的看著他。
“別誤會,我是說去這里的銀行取點錢,我們要回去,不能用走的吧!”
編隊隊長趕忙擺擺手,解釋道。
嚇我一跳,吳浩明笑笑。
這里的銀行,是無卡制的,只要有賬號了密碼,就能夠在任何一家銀行里面取錢。
該回去了!畢竟都拖了這麼久了,出了銀行,吳浩明如此想著。
“喂!就是你吧!通過酒吧要找我!”街道的角落里,穿著風衣,故意用寬大的領口遮住了自己臉的男子,目光只是隨意的掃了一下,就走到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前,敲了敲車窗。“進來說!”車子里傳出低沉的聲音。
男子向周圍看了看,一拉自己風衣的領口,就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