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抑制劑要嗎!
安夷收回視線,對兆敘說“還是讓姐姐跟媽媽暫時在這住一段時間吧。”
安夷對一旁的江媽說“江媽媽,您回去把姐姐跟媽媽的房間收拾一下吧。”
向青霜突然說了句“不用勞煩你這麼客氣了,我和安夏自有去處。”她直接對兆敘說“走吧,只要清輝是安全的,我們自然也就放心了。”
她拉著安夏說“”走吧。”
安夏竟然也沒有遲疑,在向青霜拉著她走後,便迅速跟在向青霜身後,兆敘立馬跟了上去。
安夷立在那,遠遠的看著。
在向青霜到達醫院外面後,車子已經在那準備好了,不過在上車之前,她停住,問安夏“你爸爸跟你說了什麼,安夏。”
安夏看向兆敘,她沉默了會兒,對向青霜說“媽媽,我們還是先走吧。”
向青霜看著安夏的反應,一定是安清輝跟安夏說了什麼,不然按照安夏的性子,是不可能這麼急于走的,她對市有多厭惡,向青霜是知道的。
向青霜也沒有再多問,便上了車,安夏迅速進了車內。
兆敘將車門關上後,便立在了車外。
他對司機說了句“可以走了。”
很快,車子便從醫院門口開離。
而還在醫院內的安夷,還在安清輝的病房,她目光一直落在安清輝的病房門上,她忽然喚了一句江媽媽。
在一旁的江媽,忙朝安夷看了過去。
安夷立馬走到她身邊,安夷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什麼。”
在吩咐完後,安夷便也從醫院離開了。
載著安夏的車在行駛了一個小時後,被人正好攔在了去機場的路上,是三輛車直接將安夏他們的車給圍住。
司機無法再朝前行駛。
安夏坐在車內緊捏著向青霜的手,向青霜冷著臉問司機“什麼情況。”
這個時候那三輛車上下來幾個人,其中為首的一個朝著向青霜的車走來,並且在外面敲了敲窗門。
向青霜將車窗降下,這條路正好是人煙稀少的路。
向青霜將車窗降下說“你們是誰。”
敲向青霜車窗的人笑著說“安夫人,我們是程家的人。”
安夏的手緊捏。
向青霜問“有事嗎?”
那人說“今晚台風,您所乘坐的那趟飛機得停飛,我們是來接您回安家的。”
安夏捏著向青霜的手捏的更加用力了。
還不等向青霜什麼,那人對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
有個人迅速朝著駕駛位置跑去,一把將那司機給拽了下來,甩在了外面,自己坐了進去。
那司機被甩在外面後,趴在地下嚇的腿都是軟的。
在同向青霜交流的那個人也不廢話,便對坐在駕駛位置上的小弟說“好好開車,別驚著安夫人,跟安夏小姐了。”
安夏害怕到緊縮在後面,她想去推車門,可是才一用力,車門卻是鎖的。
現在該怎麼辦,她們居然被攔在了這,而她們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司機都被甩了出來。
相比安夏的害怕,向青霜淡定多了,她只是深吸了一口,坐在那沒有說話。
她知道她現在掙扎也沒用,所以坐在那任由著程家的人,駕駛著她們的車離開。
車子竟然原路返回,開了許久,竟然往安家開了去。
等車子開進安家的花園後,便正好停在安家的大門口。
司機從車上下來,然後親自給安夏和向青霜拉開車門說“安夫人,安小姐,已經到了。”
安夏和向青霜看向車窗外。
門口有幾個佣人在那迎著,安夏慌的不成樣子,她在車內對向青霜說“媽媽,我們不能回這里,不能。”
向青霜也知道她們不能再回這里,可是現在她們根本沒有任何的選擇權,整個安家,早就不是她們所能夠控制的了。
那個司機再次在外頭說了句“安夫人,安夏小姐,可以下車了。”
向青霜握著安夏的手說“先下車。”
向青霜最先從車上下來,安夏坐在車內,望著母親,她也只能隨在向青霜身後。
向青霜依舊擺著女主人的姿態,朝里頭走。
她帶著安夏走到里頭時,江媽出來迎接,對安夏和向青霜說“夫人,小姐,房間都已經替你們收拾好了。”
向青霜看著江媽。
江媽低著頭立在她面前,一動也不敢動。
她們都沒發現,此時安夷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忽然沙發那端傳來一聲“媽媽,姐姐。”
向青霜和安夏全都看過去,安夷從沙發上起身,笑著朝她們走來,停在她們面前。
向青霜問“你到底想對我們做什麼?”
安夷說“媽媽別誤會,我只是覺得這個時候回市太匆忙了,不如就暫時在家里住上一段時間吧。”
向青霜看著她不說話。
安夷又說“江媽媽,你領著姐姐和媽媽上樓,想必她們應該還記得自己房間在哪的,還有今天晚上家里的晚餐,可要準備豐富些,媽媽和姐姐難得在市住了這麼久,回來一次。”
安夷在說這些話時,目光卻落在安夏身上。
她臉上帶著笑,那笑,真是意味深重。
安夏一看到她的笑,她就想起自己被活活往水里淹的畫面,她的指甲緊繃到幾乎在掐著向青霜。
她的害怕根本無法掩飾。
向青霜擋在安夏面前,對安夷說“這個家,還沒輪到你做主,我們是否要在這住,看我們的心情,你不用忙活了,這里也還輪不到你來替我們忙活。”
安夷從安夏身上收回視線,她對向青霜說“媽媽說的當然是,我也沒想過要做主,只是看姐姐和媽媽在鄉下住的不習慣,所以想要你們在家住上一段時間,正好也陪陪我。”
向青霜拉著在抖的安夏說“走吧,先回房間。”
她帶著安夏大步上樓,她就不信了,在這個家,她還能夠奈何得了她。
安夏被向青霜拉著。
安夷倒也沒有跟上,只是對江媽媽說“江媽媽,跟著姐姐和媽媽,看她們有沒有什麼需要。”
江媽媽回了聲“是。”
便隨著安夏和向青霜上了樓。
安夷在向青霜和安夏上樓後,便也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程凱正坐在沙發上,捏著她房間里那些娃娃說“怎麼就想把她們留在這了,你不是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讓她們在這屋子內消失嗎?”
安夷站在門口說“既然她們已經回來了,那就暫且留在身邊玩玩。”
她又說“這可不像安夏的性子,竟然從爸爸病房內出來一趟,便說要回市,她不跟我爭了?”
程凱在那逗著沙發邊的一狗狗,他說“她們現在還拿什麼跟你爭。”
安夷的視線落在那程凱正逗著的那只狗身上,那狗應該是剛滿月沒多久,一點點大,是程凱在路邊撿來這的,毛色和小黃一模一樣。
他拿著安夷的娃娃讓那狗叼著,咬著。
程凱說“而且安夷,現在你要做的,恐怕不是對向青霜和安夏動手,為了避免後患,不如,直接……”
程凱停頓了下,又說“安夷,說句你不愛听的,你父親始終是個威脅的存在,他現在雖然把安氏給了你,可是若是今後,他想改變主意,那麼讓你受制于他,對于他來說,是一件再輕松不過的事情,不如乘此機會,把你父親……軟…”
程凱的話還沒說完,安夷便直接斷了程凱未說完的話,她說“我父親是我父親,和向青霜她們完全不一樣,他是我的親人,我唯一的親人,我希望你不要再說些這樣的話,我是不可能對他用這樣的手段。”
程凱是知道安夷不愛听這些的,而且連說都不能說。
當然程凱很理解安夷,她是不可能對她的父親下這樣的手。
程凱說“我隨便說說,你也別當真,不過你也不需要軟禁你父親,你可以清除掉他的勢力,而且,在他病情恢復前,這些都要立馬下手,不然若是他好了,可是很難說的。”
這點安夷倒是沒有一口否決。
她說“我自然在準備這方面。”
不過,她說完,突然想起什麼,又問“安夏和向青霜是誰放回來的?爸爸嗎?”
因為程凱之前說,他派人去了市,在那段期間,安夏和向青霜是不可能從市回來了,可她們今天卻回來了。
她以為是爸爸把她們招回來的。
程凱見安夷問到這件事情上。
他停下手上逗狗的動作,他看向安夷。
安夷覺得程凱眼神充滿深意。
她問“怎麼,不是他嗎?”
程凱說“是沈家。”
程凱說“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情,表面上沈家和安夏斷了聯系,可實際上,沈家可還在暗中幫助著安夏呢,安夷,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是幫你的,也只有我跟你是同一條路上的人,至于其他人。”
程凱對安夷說“只有在這個時候,你才看清楚他。”
安夷說“這麼說他是站在姐姐那邊了。”
“所以,我同你說過,讓你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的往來,安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