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抑制劑要嗎!
安夷回到房間,又繼續在床上挑選著衣服。
許多,都是些非常漂亮的禮服,安夷看了一會兒,抱著一件禮服,正要去衣帽間換時,可禮服太長,她不小心踩到,突然便摔在了地下,安夷趴在地下有一會兒沒動,隔了一會兒,她才爬了起來。
可是她的手才撐在地下,安夷感覺被什麼東西刺了下,她嘶了聲,立馬將手縮了回來,原來地下竟然有個小碎片,刺在她手上。
安夷將刺從手指上拔掉,忽然一滴血從她白嫩的指尖上冒了出來。
她盯著那滴血珠看著。
安夷將手指含在指尖,那滴血便在她口腔內彌漫開來。
安夷抱著禮服起身,一邊吮著,一邊朝著衣帽間走去。
沈韞晚上躺在床上,一直在翻著手邊上的書,翻了好一會兒,大約是有些累,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可是當他去撫摸眉心的時,他的手稍微停頓,便又緩慢移到頸脖。
他指腹在頸脖的疤痕上輕輕撫摸著。
上頭的傷口已經好了,只留下牙印在那。
晚上安清輝的助理給程凱打了一通電話。
程凱當時正在酒桌上,他的小弟接到這通電話,立馬朝程凱走了過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
程凱看向小弟,他伸手一把將手機從小弟手上奪了過來,便朝著外頭走去。
到達外面,一處安靜的地方,程凱將手機放在耳邊,笑著說“您今天怎麼給我電話了。”
安清輝在電話那端問“外面應酬?”
程凱說“陪著幾個老總吃飯呢。”
安清輝說“看來今天是沒空了。”
程凱凝神了幾秒,連忙答“哪能啊,您約我,我怎麼會沒空呢,您告訴我個地址,我現在就過去。”
安清輝說“壹號公館,等賢婿。”
安清輝用的依舊是賢婿兩個字,程凱說著,未再答話。
安清輝那邊便掛斷了電話。
這時小弟在程凱身邊低聲詢問了句“他找您什麼事?”
程凱將手機遞給小弟說“走吧,盡早結束這幫飯局,我等會有事去。”
小弟接住程凱的手機,立馬答了句“是。”
程凱回到包廂。
再次陪著那幾個土地規劃局的人吃著飯,喝大了,酒桌上誰也認不清楚誰了。
各自在那吹著,一旁的美女拿著酒盞這里敬到那里。
程凱倒也沒說走,拿著酒去身邊的人。
那人是規劃局的,他拉著程凱的手磕磕巴巴說“我勸你們,趕緊的別搞那麼大,那塊地,是不會松口的,而且沈家那邊的沈洵東時刻盯著你,風頭太過了,趁早收手才是正事。”
程凱說“意思,就是您這邊不能松口?”
那人喝大了,大著舌頭說“把著呢,我哪里松得了口,別往我這挖了,挖不到的,而且下一輪又要來了,你們程家得小心了。”
程家可是搞聲色場所起家,這大半個a城,這種場所,幾乎就是他程家的天下。
這些年程家胃口日益大了,頗有要將a城這塊地全都變成有錢人的酒池肉林不可。
可沈家那邊的沈旭東始終往下壓著,就是不準程家再有大的發展,和大的動作。
程家試圖去跟沈家攀關系,可沈家那邊是油鹽不進,空子也鑽不著,讓程家相當惱火,現在雙方都還在較量著,原想著沈家那邊會因為上次的事情,而對他們程家給點甜頭。
誰知上一波掃下來,程家那邊如果不是提前得到小道消息,估計又成了出頭鳥。
現在程凱想弄地,下面全都打通了,關系卻走不上去了。
沈老爺子如今退了下來,話語權仍舊在他手上,底下的人對老爺子相當對尊敬,凡是都會先請老爺子參謀參謀規劃,程凱這邊看中塊肥地,想啃下。
可誰知,如今沈家又成了攔路虎。
一直在承德那邊樣身體的老爺子,對那塊地的規劃遠不利于他們程家。
程凱笑著說“听您這邊如此說,看來還真是有點難度了。”
他諂媚的說“沒關系,今天我們不聊這些,來喝酒。”
程凱拿著酒杯便在桌上和他們稱兄道弟著。
不過喝了一巡,程凱便派了個比較重要的人去陪著他們,然後他便最先從酒桌上撤了下來了,帶著幾個人便去赴安清輝的約。
等程凱到的時候,安清輝已經在里頭等了,程凱進去,對安清輝便是一頓賠禮道歉說自己遲到了的話。
安清輝卻並不怎麼怪罪他遲到事情,反而是問“怎麼,賢婿,現在是不承認我這個岳父了?”
程凱愣了幾秒,緊接著,試探性問“還能這樣喊您?”
安清輝笑眯眯的說“我對你是沒任何意見的,不僅沒有意見還對你這個賢婿相當滿意,今天約你來,就是想談你跟安夷的事情。”
程凱突然意會出安清輝今天的約見。
安清輝說“先坐下說。”
安清輝最先坐下,而程凱自然也隨著。
安清輝之後便在給程凱斟茶,一邊斟茶一邊詢問“听說你最近在圈地?”
程凱說“沒想到您知道。”
安清輝端了一杯茶給他“怎麼樣進展。”
程凱的手指摸著茶杯,笑著說“能夠有什麼進展,走不上去關系,規劃不走我們程家這邊。”
程凱故意透露點這方面的消息給安清輝,打量著他的反應。
安清輝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不疾不徐飲了一杯茶說“老爺子現在退下來了,可勢力仍舊在a市,沈家一手遮天,你要想吃到甜頭,除非關系夠好。”
程凱似笑非笑問“您這幾年和沈家關系夠好了,您吃到甜頭了嗎?”
程凱問完這句話,便也端著茶杯喝了一口。
安清輝听到程凱這句話,倒是認真打量了他幾眼,他哼笑了一聲說“沈家的甜頭可不是那麼好吃的,就如你說的那樣,我們沈家這幾年的關系和沈家夠親了,可是要吃的地方一樣沒吃到,所以我也不打算再往那邊靠了。”
程凱”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