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抑制劑要嗎!
沈韞送著安夷回到家,便接到了沈家打來的十幾通電話,是甦杭如打來的電話,當時安夷正在浴室內清洗著手,沈韞在外面站著,他看了浴室的安夷一眼,便朝著陽台走了去。
差不多幾分鐘沈韞便從陽台回來了,安夷還在里頭搓著手上的泡泡,他走了進去,便拿了一塊毛巾替安夷將手上的泡泡沖干淨後,便替她把手擦拭干淨,安夷站在那低頭看著。
沈韞對安夷說“等會我要出去一趟,你一個人在家怎麼樣?”
安夷點頭說“嗯,好。”
沈韞並沒有說自己去哪,他替安夷將手擦干淨後,便又說“我很快就回來。”
安夷問“那什麼時候回來?”
沈韞笑著“很快。”
他這樣回著。
安夷又一次說了一句好。
沈韞替她擦干淨手後,安夷說困了,沈韞等安夷睡下,才從房間離開。
他在關房門時,又看了屋內的安夷一眼,見她躺在床上似乎是熟睡了過去,這這才徹底將房門給關上,然後便從門口離開,朝著客廳外走去。
在沈韞離開家沒多久,安夷便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坐在床上看著臥室的門,看了幾秒,外頭忽然傳來了門鈴聲。
安夷從床上下來,出了房門,便徑直朝著客廳的門走去,她將門給打開。
程凱站在門外。
安夷看著他,沒有一點意外,她轉身走了進去。
程凱隨在安夷身後,進了屋內後,他便將門關上。
走到里頭,程凱在安夷身後問“安夷,你現在這個玩笑會不會開太過了,你居然和他打了結婚證。”
程凱怎麼都沒想到這一點,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安夷走到沙發處,她靠在沙發上說“只是暫時的,因為我要保護自己,向青霜想把我弄進精神病院。”
程凱說“你真有這種疾病?”
安夷說“沒有,安夏才有。”
安夷繞到沙發,便在茶幾上拿著零食吃著。
程凱朝安夷走過去,便問“你和他這種關系得維持多久?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
程凱也不再跟安夷開任何的玩笑,他必須得提醒她這一點。
一旦她和沈韞維持著這樣的關系的話,那麼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就意味著變了。
安夷咬著薯條說“直到安夏變成一個瘋子。”安夷笑的開心說“我听江媽媽說,她現在跟瘋子沒兩樣了。”
她跪坐在沙發上,看向程凱問“程凱哥哥你在擔心什麼?”
程凱說“安夷,你應該知道,一旦你和他之間的關系,一直處于現在這幅模樣,那麼,我們之間的關系就會變,之後我們行事起來,那就是彼此的不方便。”
安夷說“在我這方來說,程凱哥哥要吞了沈家,是並不影響的,我如今完全不過是自保而已,而且現在我發現,他對安夏似乎更有用了。”
安夷嘴角的笑,要多開心就有多開心。
程凱說“安夷目前對于你來說,安氏才是首要目標。”
安夷突然變得很激動說“不,讓向青霜母女生不如死也是我的目標之一,沒有什麼比折磨他們更重要更讓我高興了,我要讓她們死,我要殺了安夏,我要讓他們滾出我的家!”
安夷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恨意,她冷冷的對著程凱說“程凱哥哥一點也不了解我,所以你別對我的計劃有任何的阻止,我會把安夏搞瘋的,我要讓她變成一個名副其實的瘋子。”
程凱沒想到安夷對向青霜母子會這麼大的恨意,他以為,她更重要的是安氏,倒真是一件他沒料到的事情。
程凱說“你要做的事情我自然不會阻止你,安夷,我勸你最好早點完成這一切,不然我怕倒時沈家陷落,對你會有影響,所以這就是我為什麼不太同意你如今自保的方式。”
安夷從沙發上下來,她立在程凱面前說“只要把安夏徹底折磨瘋,他對于我來說,就是個廢棋,而且現在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正好我需要,那麼我就再利用利用他。”
程凱看著安夷眼里,在說這段話時,不含半點的感情,只有嘲弄。
他忽然就放心了,他發現安夷是沒有心的,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利用與被利用的關系,她似乎連喜歡都不懂,她又怎麼會喜歡上他呢。
沈家出來的人就是天真的可怕,居然在試圖去暖化一個沒有心的人。
真像個個笑話一樣的存在。
程凱越發覺得安夷就是他最好的一顆棋子,而他同樣是她最好的選擇。
她要安氏,而他要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