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抑制劑要嗎!
安家人和沈家人當時全都在那,向青霜正由著家里的佣人扶著,幾個人正站在安夏的病房前。
這時,不知道是哪個佣人在一旁說了句“夫人,姑,姑爺。”
向青霜所有動作瞬間停住,然後便緩慢側身朝走廊那端看過去,她的目光再也沒有落在別處,就那樣死死地定在不遠處的沈韞身上。
甦杭如和沈洵德都在這,還有沈家其余人,甦杭如的弟媳們。
所有人都看著沈韞,可是甦杭如在看向沈韞時,立馬又朝向青霜看過去,她剛想過去,便被她的弟媳一把拉住,甦杭如又停下動作。
向青霜在看到沈韞那一刻,她直接將扶著自己的佣人給推開,她徑直朝著沈韞走了過去。
沈韞便也停住。
向青霜走到他面前停住後,向青霜問沈韞“你這幾天去哪了。”
她質問沈韞。
沈韞立在向青霜面前,卻只是低聲詢問“安夏,沒事吧。”
向青霜看著沈韞,她沒控制住自己,在沈韞問出那句話時,她狠狠往沈韞臉上甩了一巴掌,大聲質問“我問你這幾天去哪了!”
甦杭如沒想到向青霜竟然會對沈韞動手,她又想沖上去,她的弟媳又再次緊抓著甦杭如說“姐,你別過去。”
一旁的沈洵德,還有安清輝都沒有動。
向青霜又一次說“你給我說話!你就是這麼對她的嗎?!這麼多年,安夏對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樣對待她的嗎?!你給她這樣一個結果?”
向青霜現在根本管不了哪些人在了,就算是甦杭如在那看著,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她要替安夏,替安夏問個交代,問他為什麼,三番兩次要這樣對安夏,以前的,她都可以不計較,可現在,她就不得不去計較了!
她看著沈韞,等著沈韞開口說話。
等著他,回答她剛才質問的一切。
可是沈韞並沒有解釋什麼,只是對向青霜說“可以讓我見安夏嗎?我會親自同她說這些的。”
向青霜指著病房的方向,她說“你打算怎麼跟她說?同她說,你結婚,同別人結婚了,你對不起她對嗎?沈韞,如果安夏今後有什麼事,全都是你,你就是那個罪魁禍首!你根本就逃脫不了干系的!你把她害成現在這樣,你不會良心不安嗎?!我們安夏到底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要三番兩次傷她這麼深?”
整個走廊全都是向青霜的質問聲,幾乎沒人說話,所有人都在瞧著。
沈韞站在向青霜面前卻始終都沒有任何反應。
而就在這時,一個護士從安夏的病房走了出來,站在所有人的身後,輕聲詢問了句“誰是病患的未婚夫?”
所有人停住,回頭朝那個護士看過去。
那護士看到沈韞,猜著應該是他,便說“病患、病患說讓您進去。”
沈韞看著護士,
沈韞應答了一聲,說了句“好。”
他便別過向青霜,徑直朝著安夏的房間走去。
向青霜回頭冷冷看著沈韞。
沈韞進了安夏病房後,安夏已經醒了,正躺在床上,手上纏著厚重的紗布,另一只手腕上,插著針管。
沈韞立在門口看了一會兒,差不多兩三秒,他走了進去,在安夏病床邊坐下。
安夏的眼楮不知道落在哪一處,就算是沈韞進來了,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沈韞見藥水接近沒了,便伸手將藥管調至關掉。
靠在那的安夏,突然輕聲問了句“你根本就沒有忘記過她,對不對。”
沈韞的手還落在藥管上,在听到安夏的話,他側臉看向安夏。
安夏說“在國外那三年,你真有忘掉她嗎,沈韞。”
安夏忽然抓起床頭櫃上的一盞茶,朝沈韞身上砸去,她尖聲說“你根本就是在利用我!”
安夏的動作特別大,手上的枕頭,活生生從她手臂上崩了出來,鮮血橫流。
安夏坐在那喘著氣看著沈韞。
而沈韞,對于安夏的話,竟然沒有任何一句反駁。
安夏哭著說“沈韞,你摸著你的良心跟我說,你為什麼要跟我在一起,為什麼?還不是因為,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是因為我才盯上你的嗎?你明明都不愛我,你為什麼還同意要跟我一起出國?那個時候,我以為你是真的看清楚她的面目了,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錯了,這里頭最深心計的是你沈韞!因為離開我,她會看你一眼嗎?沈韞,她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安夏哭著說“誰給我下的毒你知道對不對?天台上,她推我下去時,你下意識反應,第一句話,沖口而出的是一句安夷,你擔心的根本不是我,你擔心的是她,你擔心的是她殺人犯法!”
安夏大笑著說“沈韞,這麼多年的感情,我在你心里的地位,竟然連她半根指頭都比不上,你跟我在一起,就是在等時機,得到她,是不是?”
安夏多希望沈韞會反駁一句,在這個時候,哪怕是隨便反駁她一句,至少她都還是有希望的。
可沈韞,卻沒有,依舊是一句也沒有。
安夏忽然惡毒無比說“你以為你現在騙她打了結婚證,她就會愛你,就會喜歡上你嗎?”
安夏冷冷笑著“她就是個神經病,她根本就不懂愛的,一張證書在她眼里根本就是廢紙,離開了我,你在她眼里依舊是什麼都不是,你還不如程凱呢,程凱可能都比你在她心目中重要!”
沈韞目光淡漠的听著。
安夏惡狠狠笑著,她嘲笑著沈韞這些行為,這些可笑的行為。
而沈韞就在這時,對安夏說了句“安夏,是我對不起你,所以不管你怎麼說我,我都不會進行反駁。現在我要怎麼做呢,我想怎麼做,你都不會原諒我,而在我選擇做這些事,我就已經想好,我們的關系會徹底破裂結束,甚至以後連朋友都可能不是,如果你對我有恨,一切都請對著我來,我不會有任何的還手,甚至是反抗,至于安夷,你說的沒錯,結婚證,都是我誘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