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抑制劑要嗎!
甦杭如說“我真沒事,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甦杭如只覺得小腹墜痛。
沈韞又問“檢查結果出來了嗎?”
沈韞依舊在逼問甦杭如這方面的事情,甦杭如招架不住了,她說“還沒有呢,要做病檢,三天後才會有結果。”
甦杭如說完便看著沈韞,其實她的心也七上八下,完全沒有底了。
沈韞竟然沒再問什麼,反而安撫著甦杭如說“沒事,這種一般都會做的,不是什麼大問題。”
甦杭如說“我也說沒事,是你在大驚小怪。”
沈韞說“抱歉。”
這時外頭救護車趕了過來,樓上休息的佣人還有老太太,一听到救護車的聲音,便立馬往樓下走,沈韞正扶著甦杭如起來。
老太太一瞧,這是怎麼了,她立馬慌里慌張下來問“怎麼回事啊,怎麼喊救護車了。”
甦杭如立馬在那寬慰老太太說,說自己有點腹痛,沈韞大驚小怪的喊了救護車過來。
沒多久,護士和醫生也立馬從外面走了進來,甦杭如來不及多說,只能隨著醫生上車。
沈韞隨著甦杭如一並去醫院。
兩人深夜再次做檢查,因為活檢還沒出來,暫時性的將甦杭如安排在醫院住院。
甦杭如住院,沈家大亂,沈韞的父親沈旭德都回來了。
目前只確認甦杭如子宮內有瘤子,至于是什麼瘤,是良性還是惡性都還沒個定數。
沈家陷入一片恐慌中,而沈韞在學校那邊請了假,在醫院陪伴著甦杭如。
差不多三天,活檢結果出來了,沈韞和沈韞沈洵德喊進了辦公室,醫生同他們說活檢結果出來了,瘤是良性的,但是得立馬準備手術。
沈洵德當時手都緊捏成了拳頭,在听到醫生的話後,才終于放下心來,不過他還是再三確認問“真是良性的嗎?這個手術要怎麼做?”
醫生說”可能得摘除子宮。”
“什麼?”沈洵德沒想到這麼嚴重,他說“不是良性的嗎?”
醫生說“雖是良性,不過宮頸似乎有點癌變,這是個關鍵,因為發現的早,所以我們建議是子宮摘除術。”
這不知道是不是一種幸運,沈韞也沉默的在那听著。
醫生說“放心,一般摘除了,便不會有復發的可能。”
消息真是好壞參半,醫生在辦公室同沈韞和沈洵德說了許久,之後沈韞同沈洵德從辦公室出來。
沈洵德竟然腿都是軟的,整個人在沈韞面前差點摔了一跤,沈韞立馬扶住沈洵德,可能是為了保持自己的尊嚴,沈洵德將沈韞的手推開,他說“沒事,鞋子的原因。”
沈韞又怎麼會看不出沈洵德的慌張呢。
兩父子都沉默的站在走廊,沈洵德問沈韞“這個手術做不做?會不會有壞處?”
沈洵德听到宮頸癌變,早就七魂六魄,去了六魄了。
沈韞對身沈洵德說“癌病,並不是說就是癌癥,而是那地方存在一些癌細胞,甚至連初期都算不上,所以您不用太擔心。”
沈洵德說“可是要摘除子宮啊。”
沈韞說“還有一種方法,那就是化療,不過手術切除,是最保險的方法,只要不危及生命,摘除子宮就不是大事。”
是啊,摘除掉子宮,能夠對以後更保險,那自然是更好的。
沈洵德點頭說“那好,現在去同你母親商量。”
沈韞扶著沈洵德進病房。
之後一家人商量,情況並沒有所有人想的那麼糟糕,子宮摘除自然是那麼難以接受的,醫生要求要盡快手術,于是沈家自然是配合醫生制定的方案的。
差不多兩三天,手術便進行了安排,雖然不是危及生命的事情,可沈家還是陷入了一片愁雲慘霧。
沈韞始終都是在醫院陪伴著母親的。
因為在這個時候,甦杭如誰都不相信,也誰都給不了她安全感,只有兒子沈韞。
甦杭如手術前的一天,都還不安的很,握著沈韞的手,始終都不肯松開沈韞。
而這也是沈韞,第一次見到母親如此脆弱的時候,沈韞陪著她說了一些高興的事情去緩解甦杭如的緊張心情。
甦杭如抱著沈韞在那哭。
沈韞听著母親哭著,安慰著她。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甦杭如在沈韞的安撫中,終于入睡了過去。
沈韞坐在那看著,他替甦杭如蓋好被子,陪她到凌晨兩點,確認她是真的熟睡了,沈韞才將手悄悄從甦杭如的手心抽了出來,他疲憊的靠在椅子上休息著。
這幾晚,沈韞都沒怎麼睡過,他實在是太累了。
靠在椅子上,沈韞卻沒有絲毫的睡意,而是睜著眼楮看著頭頂的燈。
到第二天早上,甦杭如便被推去手術室做手術。
因為請的醫生都是權威的,手術做的很成功,之後也依舊是沈韞在醫院照顧著術後的甦杭如。
做完手術後,薛棋和東子還有一些同學,以及同科室的護士醫生都來探望甦杭如了。
差不多有個一個多星期快兩個星期未見到沈韞,他們再次見到沈韞,發現沈韞瘦了,並且瘦了不少。
病房來了許多人,所以他在那笑著招待著他們。
幾人聊著,甦杭如剛做了手術,不是很有精力,基本上都是躺在病床上看著,偶爾會虛弱的回上兩句。
因為還沒恢復好,大家怕影響恢復和沈韞母親的休息,只待了一會兒,便從病房內離開。
沈韞去送著他們。
等將同學還有科室護士都送著走後,只剩下東子和薛棋還留在那。
沈韞看著他們,笑著問“你們是溜出來的吧。”
盡管沈韞一直在笑,可東子和薛棋,還是很容易從沈韞臉上看出狀態不好。
東子問“你沒休息嗎?眼楮里都有血絲。”
沈韞伸手揉著眉頭,對東子說“最近確實沒有休息太好,一直都待在醫院。”
東子說“你別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阿姨恢復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沈韞笑著說“嗯,我知道。”沈韞看了一眼時間說“你們走吧,不早了。”
東子和薛棋見沈韞如此說,也沒有再逗留,沈韞送著他們進電梯,等送著他們離開後。
沈韞才回了房,甦杭如還是醒著的,她看著沈韞“你回去休息吧,等會家里的佣人會過來,不用你守著了。”
沈韞笑著說“沒事啊,我在這陪著您。”
甦杭如看著沈韞臉色,她說“回去,好好休息一晚,你臉色很不好。”
其實沈韞倒也沒有怎麼注意自己。
這時佣人正好進來了,給甦杭如帶著吃的過來,甦杭如立馬催促著沈韞“快去,快回去。”
沈韞反抗不了,便說“好,那明天我再來陪您。”
甦杭如說“去吧。”
沈韞笑著,之後他交代了佣人幾句,便從病房離開了,沈韞是被司機送回去的,他坐在車上便看著窗外車沉默的發呆。
司機將車停在了老宅,沈韞從車上下來,老太太听到車聲,跑出來詢問沈韞他母親的現在的狀況,沈韞同祖母說了幾句,說完,之後便進了房間。
他一回到房間,便去了浴室。
等洗完澡出來,沈韞倒在床上,便再也沒有動過。
從那次起,沈韞和安夷便在也沒有見過面,以前那個天天出現在他面前的人,短短的一段時間里,就從他生命中消失的無影無蹤,兩人沒了任何的交界點。
沈韞給她打了無數個電話,可永遠都沒人再接听。
而差不多半個月左右,甦杭如也恢復完好,從醫院出了院。
身體也沒了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