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門風月

第七十六章嫉妒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西子情 本章︰第七十六章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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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這個月我手里沒存到稿子,但幸好堅持每日更新,也是值得揚一下下巴的是吧?(*^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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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謝芳華眯了眯眼楮,想著秦鈺沿途定然還有布置,那麼關于柳妃和沈妃以及那些不想秦鈺回來而路途動手的危險怕是都會引到崔意芝的身上。崔意芝若是能在重重攔截刺殺中能夠活著回來,那麼兵部侍郎就是他的。若死在路上。那麼清河崔氏二公子便自此消失于塵埃了。

    李沐清淡淡道,“清河崔氏的二公子皇上在考驗他。秦鈺與他不熟,不得信任。不過是對外迷惑人的幌子而已。她自然是奔著西南去漠北之路相迎四皇子了。如今應該是到郾城了吧!”

    謝芳華點點頭,那日秦鈺做了十二花仙子的花之首,是利用平陽縣守安排的。平陽縣守是皇上的人。而李沐清是皇上密旨派來接應秦鈺的,三方因此互通消息,倒是可以理解了。她問,“崔意芝呢?”

    李沐清見她氣色是不太好,點點頭,將茶水倒好,端在了自己的面前。對她道,“你是不是好奇我為何會在這里?”見謝芳華頷首,他微微一笑,“我到這里來,先看看妹妹和弟弟。還沒離開,便接到平陽縣守派人傳來的消息,說四皇子已經到了平陽縣了。我便留了下來。”

    謝芳華對秋月點點頭,秋月走了下去,她對李沐清道,“我身體有些不適。”

    李沐清手一頓,抬眼看謝芳華。

    “您別喝茶水了,我給您倒一壺紅棗姜糖水吧!”秋月在耳邊低聲道。

    李沐清點點頭,一撩衣擺,坐了下來,抬手給謝芳華倒茶水。

    謝芳華回過神來,剛剛綠意彈琴的地方是一個小抱廈,她道,“就坐在這里吧!雖然下著雨,但倒是不大。”

    “是去畫堂坐,還是在這里坐?”李沐清含笑問謝芳華。

    綠意顯然也意外李沐清竟然對謝芳華隨口便說出了他們的身份,她眸底有一絲情緒,快速地掩下,福了福身,牽著紫兒走了出去。

    “你們兩個進去吧!下雨天涼,紫兒身子不好。不要在外面待太久。”李沐清對二人擺擺手。

    謝芳華更是驚異,轉頭看向李沐清。他的妹妹和弟弟?竟然賣身青樓?

    “你想什麼呢?他們一個是我的妹妹,一個是我的弟弟。”李沐清嘆了口氣,好笑又無奈地看著謝芳華。

    謝芳華敏銳地注意到小男孩的眉目竟然和李沐清有幾分神色,想到了什麼,微微愕然。

    謝芳華對她微笑地點頭,目光落在了她身邊的小男孩身上,小男孩有些羞怯,對謝芳華有著好奇,但又不敢明目張膽地看,躲在綠意身後,拿眼楮好奇又羞澀地瞅著她。

    綠意見秋月給謝芳華打著傘,察言觀色,慢慢地起身,對著謝芳華福了福。

    這也是言宸在閑談中與她偶爾談起了這件事。

    月娘見她姿色雖然不是絕美,但貴在琴棋書畫才藝冠絕,所以,破例收下了她的弟弟。

    女子容貌說不上絕美,但是有一種明麗的艷色。胭脂樓的第一頭牌綠意,據說五年前,胭脂樓開業的時候,她是帶著弟弟賣身來這里的。那時候,她的弟弟僅一歲。

    只見一個年約二十上下的女子坐在院中的桌案上,面前放著一把琴。她身邊站著一個年約五六歲的小男孩。

    謝芳華眸光動了動,轉回頭,走進了清幽苑。

    “我倒是不太意外能遇到芳華小姐。”李沐清微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謝芳華慢慢地轉過頭,果然見從里面走出來的那人是李沐清。她挑了挑眉,淡淡一笑,“我也很意外,竟然在這里踫到了李公子。”

    “他鄉遇故知,是不是應該進來小酌一杯?”那人又溫和地笑問。

    謝芳華腳步頓住。

    二人剛走了幾步,里面有一個人的腳步聲走了出來,門扉打開,一個溫和含笑的聲音道,“既然來了,怎麼又走了?”

    秋月不解,只能打著傘跟著她往回走。

    謝芳華搖搖頭,“我們回去吧!”話落,她轉身往回走。

    “主子進去嗎?”秋月輕聲問。

    謝芳華不答話。

    半響後,院子里的琴聲停了。里面傳出一個柔美的聲音,“哪位貴客?還請進來一敘!”

    門口有守門人,見到遠遠走來一個女子,本來要喝止她止步,但當看到秋月給她打著傘,便住了口,恭敬地守在門口。

    謝芳華站在門口,並沒有進去,而是靜靜地听著。

    清幽苑里傳出輕輕悠悠悅耳的琴聲,琴聲並不高,至少傳不到胭脂樓。擴散的方圓也不過是這清幽苑的一院之隔。

    謝芳華漫步在園子中,按照早先看好的方位,便來到了清幽苑。

    雨下得不大,打在油紙傘上,發出悅耳的聲音。這平陽城比京城靠南,天氣比京城微暖了半個季節。下著雨卻不冷峭。

    秋月連忙給謝芳華打著傘,從後樓梯下了樓,去了後園子。

    春花聞言後退一步,守在了門口。

    謝芳華點點頭,“你二人留一個在這里,屋里的人醒來的話,就告訴他我去轉園子了。一個跟著我。”

    不多時,取來了傘,秋月低聲道,“我們二人隨您去吧!若是沒有人跟著,這胭脂樓的某些人不識得您,免得出亂子。尤其是清幽苑,尋常人是不讓進的。”

    那二人聞言應聲,立即去了。

    “不必了!去拿一把傘來,我去後花園轉轉。”謝芳華擺擺手。

    “正是!”那二人道。

    “綠意可是胭脂樓那位賣藝不賣身的頭牌?”謝芳華問。

    二人一怔,齊齊搖搖頭,低聲道,“回主子,來這里落宿的客人我們是從不問名姓的,這是胭脂樓的規矩。”話落,又悄聲道,“不過主子若是想知道,我二人去查查。的確是有一位公子住在了咱們後花園的清幽苑,不過她是綠意姑娘的貴客。每次來都落腳在這里。不曉得是不是您說的右相府的李公子。”

    謝芳華看著後花園,問道,“右相府的公子李沐清是不是住在這里?”

    春花、秋月立即走過來,悄聲問,“主子,您有什麼吩咐?”

    謝芳華在窗前站了片刻,打開房門。

    外面的天不知何時陰了,下起了細細密密的雨,顯然雨是剛下,從窗子向外看,地面還沒淋濕。輕盈的雨打在窗外的景致上,添了一層新綠和水嫩。

    謝芳華醒來時,秦錚還睡著,她悄悄地撤出手,見他沒動靜,便輕輕下了床。

    這一覺,便睡到了下響。

    謝芳華听著他不多時便傳出均勻的呼吸聲,又躺了片刻,才來了困意,也睡了過去。

    “那你也安心睡吧!”秦錚抓著謝芳華的手閉上了眼楮。

    “應該不會!”謝芳華道。

    秦錚脫了外衣,拉著謝芳華躺在了大床上,隨手將簾幕放下,倦倦地道,“這里該不會有什麼毒蠍子吧?”

    謝芳華瞥了他一眼,既然不怕就算了!

    “不怕!”秦錚隨著她站起身。

    “錚二公子,你就不怕我沾不干淨的東西在你身上?”謝芳華覺得跟秦錚在一起,她從無名山回來,僅有的那麼一點兒閨儀和羞澀都被他給耗光了。

    “不行!我跟你一起睡。”秦錚立即抓住了她的手。

    謝芳華覺得秦錚突然變得有些奇怪,但說不上來如何奇怪。若說他也看到李沐清了吧!到也不像是該見到李沐清該有的表情。她也懶得猜測,打了個哈欠,“你不睡我去睡了。”話落,站起了身,“這里面寬敞,有內外兩間屋子,你住里間。我住外間。”

    早膳之後,秦錚懶洋洋地沒有要去睡的打算,倚著窗子看著外面的景致。

    二人安靜地用了早膳。

    謝芳華見他不再言語,突然來葵水,自己也覺得乏得很,渾身沒力氣。她便也不再說話。

    秦錚不動聲色地點點頭,不再說話。

    果然是言宸!

    謝芳華笑了笑,坐下身,不置可否地道,“應該是吧!都是言宸一手做的,我也不曉得。看得出一草一木都是費了心思的。”

    “風景不錯!建造這所胭脂樓,花費了很多的時間和精力吧!”秦錚扭回頭。

    不多時,謝芳華換好了布包,從房中出來,便看到秦錚端著水杯看著窗外,臉上神色變化。她想起李沐清,不曉得他看到沒有。對他隨意地問,“在看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她口中說的那個叫做言宸的男子。

    他這一刻,忽然嫉妒起那個人來。

    他想到,謝芳華離開京城八年,在無名山待了八年,而這胭脂樓建立了五年。她自然不能是自己親手建立的。應該是一個人或者兩個人我她建立的。她該是多麼地相信並且信任著那個人,讓她將所有的東西都全權地交給他為她暗中籌謀。

    秦錚坐在窗前,學著謝芳華早先的模樣,對著外面看,樹蔭深深,花叢簌簌。不得不說胭脂樓的風景比之來福樓強了十倍不止。可見當初建造胭脂樓時,多麼費心地經營。

    謝芳華拿著包裹進了里間的暖閣。

    不多時,那二人拿來了一個小包裹遞給謝芳華。

    謝芳華臉紅地看著秦錚,他難道就不懂得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不好意思嗎?又想想他當然是不懂的。否則也不會幫他去偷他娘的布包了。

    “倒是忘記這是女人待的地方了,怎麼能沒有那東西。”秦錚嘟囔了一句。

    春花和秋月一直沒敢離開,聞聲立即來到門口。謝芳華低聲吩咐了一句,那二人愕然,連忙點點頭,轉身去了。

    謝芳華瞪了他一眼,慢慢地站起身,對著門又敲了兩下。

    “那怎麼辦?如今這里沒有布包啊。”秦錚有些犯難,“你若是面子薄,不好意思,我去給你找人要?”

    謝芳華嘴角抽了抽。

    秦錚一愣,看了她片刻,又低頭尋思了一番,才慢慢道,“按照年前十多日時你來葵水計算的話,如今是該來了。”

    謝芳華回過神,轉頭對他道,“我好像……”頓了頓,她道,“來葵水了。”

    她正思量著,秦錚已經沐浴完,一身清爽地從里屋走了出來,見謝芳華托腮看著窗外,窗子開著,輕紗被風吹起,拂過她的臉龐,有一種風景如畫的美人如畫的感覺,他心神一蕩,走到她身邊坐下,聲音不覺地放柔,“在看什麼?”

    他奉了密旨去接秦鈺,怎麼會在這里?

    若是沒有看錯,那個人是李沐清。

    謝芳華倒了一杯茶,端在手里,靜靜地品著,看著窗外。當看到後院小橋流水上有一抹熟悉的身影從上面走過,她一怔。

    將早飯逐一地擺放在了桌案上,二人恭敬地退了下去。

    不多時,春花、秋月端了幾碟菜肴和一壺茶走了進來。

    謝芳華回身坐在桌前,靠著窗子看著胭脂樓的後園景色,庭院深深,柳蔭花樹馥郁。胭脂樓這等煙花巷陌之地,偏偏有一種令人心里為之安寧的幽靜。

    謝芳華吩咐了幾句,那二人齊齊點頭,下去準備了。

    春花、秋月立即靠近門口,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謝芳華感覺手燙,臉燙,耳朵燙。暗罵了一聲,轉頭對著門敲了兩下。

    秦錚啞然而笑,低頭在她捂住耳朵的手上吻了一下,轉身照她所說,進了里屋的暖閣。

    謝芳華推開他,伸手捂住耳朵,對他道,“里面有暖水池,你去沐浴,稍後我讓人端來早膳,然後你就好好休息,不許再胡鬧了。”

    “我怎麼過分了?”秦錚無辜地看著她。

    謝芳華就知道以著秦錚的聰明,定然會知道這間胭脂樓是她的。她揮手打開他咬她耳朵的腦袋,紅著臉嗔了他一眼,“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秦錚進了房間後,放目掃了一圈,忽然一把將謝芳華拽到了懷里,咬著她的耳朵道,“好呀,堂堂忠勇侯府的小姐竟然敢開青樓!”

    整個房間,美而不華,雅而不奢。

    煙雨閣的確如月娘所說,是胭脂樓最好的房間,甚是寬敞,房間陳設婉約雅致。臨窗能賞到胭脂樓後花園的風景,也能賞到臨街的風景。

    飛雁收拾妥當,換了一身趕緊的衣服,守在了暗中。

    輕歌見謝芳華進了來福樓,嘿嘿一樂,也不必寸步不離地守在暗中了。身影一閃,直接去了胭脂樓的後院歇著了。

    主子突然到來,讓她們都措手不及。于是都打起十二分的小心謹慎。

    春花、秋月見幾人都進了房,對看一眼,互相對著吐了吐舌頭。

    幾人齊齊點頭,都各自進了房間。

    “本來就是他的來福樓不對,竟然三更半夜有毒蠍子。小小年紀,可真是記仇。”宋方也擺擺手,“走了,跟一個孩子計較什麼?昨夜一夜沒睡,如今累死了,我們進去大睡一覺。”

    “天下姓玉的也不只是那一家。行啦,別想了。”程銘擺擺手,“甭管是誰家的人,只需要知道,以後他是秦錚兄的表弟,我們少得罪就行了。免得吃不了兜著走。”

    “你說是北齊的玉家人?”秦傾睜大了眼楮。

    “也是!”程銘想了想點頭,“不過這個玉姓可不是一般的姓氏啊。”

    “王家的女兒嫁出去了之後,是個外姓,也是表弟了。”王蕪道。

    “原來是王家的人啊!還真是被我們給忘了。”程銘唏噓一聲,對秦傾道,“昨日為了你中毒蠍子,我沒鼻子沒臉地將他數落了一陣,從今以後,這是結仇了。太後的母族,是貴姓啊。”話落,他“咦”了一聲,“既然是王家人,怎麼他姓玉?”

    秦傾一怔,恍然大悟。

    玉灼看了秦傾一眼,忽然一笑,“八皇子難道忘了還有個王家嗎?”話落,他拿開秦傾的手,進了屋,房門被他從里面“砰”地一聲關上了。

    秦傾上前一步,一把攔住了他的手,看著玉灼道,“我也奇怪,你怎麼管秦錚哥哥叫表哥。我是他堂弟。也未曾听說過除了清河崔氏外,他還有別的表弟。”

    宋方一噎。

    “為什麼要告訴你們?”玉灼丟下一句話,扭頭推開了距離煙雨閣最近的一個房間。

    宋方頓時笑了,“的確是我們孤陋寡聞,小兄弟,你說你叫玉灼,是秦錚兄的表哥。你爹是誰?你娘是誰?與秦錚兄怎麼是表兄弟了?”

    程銘一噎。

    “那是你孤陋寡聞!”玉灼這回也不買程銘的賬了,出了來福樓,他便不再是來福樓里的人,自然不需要對誰卑躬屈膝曲意逢迎,這是他爹娘昨日告訴他的。只需要他听表哥的話就行。當然,也可以听表哥媳婦兒的話。

    程銘睜大眼楮,“我怎麼沒听說過除了清河崔氏的人外,他還有表弟?”

    玉灼看了程銘一眼,慢慢道,“秦錚。”

    程銘看著玉灼,一改昨日因為毒蠍子對他發怒的模樣,和氣地道,“小兄弟,你說誰是你表哥?”

    幾人相對著苦笑了一番,誰也沒想到謝芳華竟然帶著他們住在了這青樓里。不過相比這件事兒,他們更是驚訝好奇玉灼的身份。剛才從來福樓出來的時候見這個小童一直乖巧地跟在最後面,幾人沒怎麼注意他,如今听他說表哥,一時好奇不已。

    程銘等人對看一眼,雖然他們身為京城富家子弟,見慣了風月之事。但是家中訓教甚是嚴苛,在府中給安排通房無礙,但是極其嚴厲警告不準公子哥貪戀煙花紅粉糟蹋了身子。所以,他們尋常去青樓畫舫里,也無非是听听小曲而已。自然是不尋妓女陪夜的。

    月娘頓時笑了,“原來你還有這樣富貴的表哥,福氣呀。”話落,她對站在一旁的程銘幾人拋了個媚眼,裊裊地走了下去。

    玉灼伸手指了指煙雨閣。

    “你表哥?”月娘訝異。

    玉灼拿開她的手,對她道,“我是跟著我表哥來的。”

    “呦,玉灼小公子,你怎麼也來了我這里給我捧場了?”月娘將手搭在玉灼的肩上。

    玉灼看著月娘,他在平陽城待了多年,對于胭脂樓的老板自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宋方、鄭譯、王蕪、秦傾都齊齊點了點頭。

    程銘咳嗽了一聲,搖搖頭,“多謝媽媽了,不必,我們只是來小住幾日。”

    “這兩個人是在這一層侍候的婢女。叫春花和秋月。幾位公子有事情,只管喊她們。”月娘指了指一旁兩名清秀的女子,見幾人點頭,她又湊近一步,悄聲道,“若是幾位公子想要點姑娘作陪的話,也只管吩咐就是。”

    程銘等人點點頭。各自選擇了房間。

    月娘回過神來,對程銘等人道,“幾位公子,這其余的房間都可以住。你們自選吧!”

    煙雨樓的房門在進去後便關上了,將一行人隔絕在了門外。

    程銘、宋方等人對看一眼,還沒大婚便同房而住,這事兒擱別人總會顧忌做不出來,但是擱秦錚身上,便沒什麼意外了。他向來不羈世俗,視規矩禮教于無物。

    月娘嘴巴張了張,有些不敢置信。

    “我與她一個房間,其余人你隨便安置。”秦錚話落,拉著謝芳華進了煙雨閣。

    “至于這幾位公子,便依次住在這里其他客房吧!”月娘看向秦錚等人。

    謝芳華點點頭。

    “煙雨閣風景最是好,這位姑娘就住煙雨閣如何?”月娘指了指最里面一個房間。

    秦錚打量了一眼來福樓,看著婀娜多姿走在前面引路的月娘,眸光微閃,笑著點頭,“嗯,听你的的確是對了。這里看著就是極舒服的。”

    謝芳華甚是滿意,回頭對秦錚道,“你看,我說來這里住對了吧?你看看,豈不是比來福樓看著舒服多了?想必住著也是舒服的。”

    的確如月娘所說,胭脂樓的三樓向來不對外接客,十分干淨,且比大廳更為富麗雅致。

    一行人上了胭脂樓的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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