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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同眠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西子情 本章︰第六十八章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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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錚拉著謝芳華出了來福樓。

    輕歌了然,原來錚二公子惦記著主子從來沒看過花燈嗎?他嘻嘻一笑,應了一聲。

    謝芳華看了秦錚一眼,對輕歌道,“你帶著幾個人暗中跟著我們吧!也不是去做什麼,是隨便去街上賞花燈。”

    秦錚揚了揚眉,眸底色澤流動,“好說!”

    輕歌看了一眼謝芳華,見她沒反對,他呵呵一笑,“二公子好眼力,輕歌準備參加科考,還望二公子屆時暗中幫著走動走動。”話落,他補充道,“畢竟我如今住在英親王府,雖然是嶺南裕謙王舉薦的班子,但是如今也算是庇護在英親王府房檐下。”

    秦錚仔細地打量了輕歌一眼,忽然眯起眼楮,“你是第六號畫舫里那個執花彩的人?”

    輕歌一直在暗處守著,此時見二人竟然半夜出了房門,一怔,從暗處現身,喊了一聲,“主子,如今夜半了,您二人要去哪里?”

    秦錚從懷中又拿出一個與早先不同的面具,戴在了臉上。謝芳華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秦錚牽著她的手出了房門。

    秦錚伸手接過,遞給謝芳華。謝芳華見已經拿來了,只能將身上隨從的衣服換了。又對著鏡子換了一番容貌,只能算上清秀。

    不多時,小童拿了一套嶄新的女裝走了過來,遞給秦錚。

    謝芳華臉一紅,想起今日在花燈台是他摟著他,卻被王傾媚給推開了。他心里倒是記得。

    秦錚“嗯”了一聲,慢悠悠地道,“我想摟著你!”

    謝芳華對秦錚挑眉,“你讓我換回女人的衣服?”

    小童點頭,立即跑了下去。

    “成!拿小姑姑沒穿過的衣服。”秦錚吩咐。

    “您要出去?”那小童一怔,見秦錚點頭,他向外看了一眼,悄聲道,“只能去拿樓主的衣服,如今外面的店鋪去買耽擱時間。您看成嗎?”

    “去拿一套女人的衣服來。”秦錚對他道。

    “公子!”那小童從隔壁跑了過來,顯然時刻等著這間房間隨時召喚。

    秦錚走到門口,對外面喊了一聲,“來人!”

    謝芳華只能隨著他下了床。

    “走吧!”秦錚坐起身,同時將謝芳華拽起。

    謝芳華看著他精神,有些動心。

    “叫幾個人跟著咱們,秦鈺被你捅了心口,怕是要養傷幾日,就算我身上有傷,也不是不能走動。後半夜的人量該是比前半夜稀少。我們去轉一圈就回來。怎樣?”秦錚道。

    謝芳華看著他,搖搖頭,“你身上有傷,還是莫要亂走了。明年再看。”

    秦錚笑了一下,對她道,“你從來沒賞過花燈吧!今日一夜上元節會燈火到天明,錯過了今日,明日便沒有花燈可賞了。咱們起來,我陪你去看花燈!”

    過了半響,謝芳華無奈地睜開眼楮,“你怎麼不睡?你這樣看著我,我沒辦法睡著。”

    秦錚“嗯”了一聲,卻是無困意,睜著眼楮看著她。

    “那繼續睡吧!”謝芳華又閉上了眼楮。

    秦錚搖搖頭。

    謝芳華點點頭,看著他比晚上的時候精神許多,想來藥效發揮了效用。她點點頭,“要喝水嗎?我去給你倒水?”

    “大約是亥時了吧!”秦錚看著掛在中天的月亮道。

    “你怎麼醒了?”謝芳華向外看了一眼,外面依然喧囂,她蹙眉,“什麼時辰了?”

    秦錚見她腦袋輕輕歪著,怕她不舒服,動了一下,想幫她擺正,但謝芳華卻睜開了眼楮,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秦錚對她道,“怕你不舒服,想給你矯正一下睡姿。”

    不過能讓她記掛在心里,他從心里面是覺得高興的,哪怕同秦鈺中了同心咒。

    夜半時分,秦錚醒了,偏頭看著身邊的謝芳華,月光下,她眉頭輕輕蹙著,雖然睡得熟,卻不太安穩。身子偎著他。手抓著他的手腕,顯然是臨睡前這樣抓著看來著,看著看著便這樣睡著了。不難猜測,她心中對于他中的同心咒有些耿耿于懷,烙下了一樁心事兒。

    來日方長,不是嗎?

    秦鈺躺在床上,盯著棚頂,腦中卻想著今日和謝芳華一番交手之事,半響後,他伸手摸摸心口,忽然笑了。

    初遲點點頭,走了下去。

    秦鈺揉揉眉心,見初遲給他包扎完了心口,對他擺擺手,“你也累了,去休息吧!同心咒之事不急。”

    初遲不再說話。

    秦鈺煩悶地道,“秦錚如今估計正在得意。”

    初遲手一頓,看著秦鈺,知道他本來要下在謝芳華身上的同心咒被秦錚截去了,心里定然嘔得慌,他無奈道,“從來未曾有兩個男子中了同心咒之說,魅族咒術數千年來從未有一例。我也不曉得是否能破解,回頭去一封書信,問問長老。”

    “可惜,今日的算計被秦錚給破壞掉了。同心咒被引到了他的身上。”秦鈺提起此事,面色終于現出沉郁之色。

    初遲沉默了一下,一個女子竟然在無名山的活地獄隱姓埋名八年呆了八年,且引天雷毀了無名山,若不是四皇子到達漠北後,吩咐徹查此事,是他親自經受查實的,連他也不相信她能毀了無名山。

    “因為你在,我才沒怕。”秦錚笑了一聲,牽動了心口的傷口,皺了皺眉,低頭看了一眼,“如此敢于下手,倒也不令人意外。畢竟無名山都被她毀了。”頓了頓,他嘆息一聲,“有的人,不在于見早或者見晚,更甚至是從未想見。”

    “你與忠勇侯府小姐從未見過面,何以用命冒險?”初遲實在不能理解,耿耿于懷道,“若不是我出手,今日她一定會殺了你。”

    “初遲,常言有雲,富貴險中求。如今我想求的,不止是富貴登天,還想求一個人。那麼,不冒些險,怎麼行?”秦鈺聲音平靜,“晚回七日就晚回七日,反正我回去過早,按時間來說,也不合時宜。”

    黑衣人已經摘了面巾,一張約二十多歲的年輕容貌,分外雋秀,但眉目冷清,只有對著秦鈺的時候,那雙眸子才有些許溫暖的色澤。雖然說著話,但手中的動作卻是不停。

    “我早就說了,你這樣做實屬冒險,你偏生不听。如今這樣深的傷口,你根本就不宜立即啟程回京。怎麼也要養上七日。”這人正是救下秦鈺此時正在給他包扎的黑衣人。

    秦鈺靜靜地躺著,燈光下,臉色有些許蒼白。

    平陽城內一處與來福樓相距甚遠的深宅里,秦鈺躺在床上,一個人站在床邊為他包扎。

    秦錚不再亂動,藥效漸漸襲來,半響後,又睡著了。

    謝芳華心里罵了兩遍,嘴上到底是不想他再鬧,只能點頭。

    秦錚滿意地將她重新抱在懷里,嘟噥道,“你乖乖別動,我就不再亂動。否則,我傷勢再加重的話,你就只能陪著我一直躺在床上。”

    謝芳華只能閉上嘴。

    “來而不往非禮也!”秦錚得意地勾唇,舔了舔嘴角,“你再罵我,我還親你。”

    謝芳華羞惱虛軟地罵秦錚,“你混蛋!”

    過了好半響,知道謝芳華連連嬌喘,秦錚才放開她。

    謝芳華開始推拒了片刻,但怎麼也推不開,身子漸漸軟了,只能任由他。

    秦錚一口氣將半杯清水都喝了,然後將空杯子隨手一扔,伸手拉住她,謝芳華遂不及防,被他拽倒,他準確無誤地吻住了她的唇,撬開她的貝齒,將口中含了的一口氣強行地渡給了她。然後,在她紊亂中,加深這個吻。

    謝芳華走到桌前,放下空碗,給他倒了一杯水,端過來給他。

    秦錚沉默地點點頭。

    謝芳華接過空碗,不敢看他的眼楮,對他道,“我給你去倒水。”

    秦錚意猶未盡地放開她,睜開眼楮,屋中罩燈和窗外的月光輝映在一處,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紅透的臉,如染了胭脂,明媚如霞,他恨不得將她揉進懷里,見她立即退開,將藥碗擋在他面前,他只能接過藥碗,微微起身,一口氣都喝了。

    謝芳華“唔”了一聲,手中的藥碗險些扔掉,她掙扎道,“秦錚……我手里還端著藥呢,一會兒灑了。”

    謝芳華見他喝下,紅著臉要退離,秦錚哪里會讓她退離,一把拽住她,將她狠狠地吻住。

    明明是極苦的藥,這一刻,偏偏兩個人誰也不覺得苦。一個心悸緊張,一個心神搖曳。

    秦錚微微張開口,渡入了他口中。

    謝芳華想著都難受成這樣子了,還懂得討價還價想佔便宜,他也算是本事了。無語片刻,掙扎半響,想起他如今這一身的傷究其原因都是因她受的。便咬牙含了一口藥,俯身貼在他唇瓣上。

    秦錚眉頭皺了皺,“你就喂一口。剩下我自己喝,好不好。”

    謝芳華聞言臉一紅,實在很想將一碗湯藥都潑到他臉上,板下臉道,“不可能!你若是不起來喝,我就捏著下巴灌你了。你選一個。”

    “不起來,你用嘴喂我。”秦錚聲音噥噥。

    謝芳華看著他的模樣,如一個孩子,有些好笑,“就算我喂你,你也要起來喝啊。”

    “你喂我。”秦錚不睜開眼楮,要求道。

    過了半響,湯藥溫度適宜了,謝芳華才推醒他,“起來喝藥。”

    秦錚不再言語,繼續迷迷糊糊地睡去。

    “秦傾、程銘、宋方、鄭譯、王蕪。”謝芳華報了幾個人的名字,用湯勺攪拌著湯藥,等著藥溫涼。

    秦錚隱隱听到二人說話,嘟囔地問了一句,“誰來了?”

    謝芳華點點頭,對小童擺擺手。那小童走了下去,她回了房內。

    “沒有!公子是戴了易容面具來的,小的不會亂言語。”小童道。

    “你沒與他們說秦錚在這里吧?”謝芳華看著他。

    “據說明日一早走,他們來晚了一步,據說是錯過了十二仙子敬花神。如今都有些郁郁。先來這里吃酒用膳,然後去街上賞花燈。”小童道。

    “他們說什麼時候離開嗎?”謝芳華問。

    “是!”小童道。

    謝芳華想著他們大約是來平陽城賞花燈會的,若是她沒看錯,那麼另外三個人就是八皇子秦傾,監察御史府公子鄭譯,翰林大學士府公子王蕪了。她問,“他們今日是要住在這里?”

    小童立即道,“是京城來的人,我識得其中兩個人,一個是戶部尚書府的公子程銘,一個是禮部尚書府的公子宋方。曾經這二人隨公子來過這里。”

    謝芳華笑笑,不再說什麼,剛要關房門,忽然瞥見樓梯口一個房間走進了幾個熟悉的身影,她一怔,問道,“那幾個人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里?”

    那小童頓時受寵若驚,“這是小的應該做的,姑娘可千萬別說謝。”

    謝芳華嚇了床榻,來到門口,伸手接過藥碗,對那小童道了一聲謝。

    秦錚“嗯”了一聲,迷迷糊糊地放開了手。

    謝芳華應了一聲,想要拿掉秦錚的手起身,卻被他摟得緊,她只能在他耳邊道,“秦錚,我去端藥,你先醒醒,喝了藥再睡。”

    一個時辰後,那小童端著熬完的湯藥來到門口,輕聲道,“姑娘,藥煎好了。”

    夜風靜靜,來福樓靜靜,來福樓外面的街道上卻依舊喧囂熱鬧。

    今日,又踏出了一步。這一步,秦錚听到的也許只是她的只言片語,但是只有她自己明白。這代表了什麼。她心口被他沖破的心房,這一個窟窿,怕是再也堵不上了。

    秦錚的愛她正因為能清楚明白地感受到,才覺得太深重,這樣的愛,她生怕自己承受不住。擔負不起。所以,她小心翼翼,每踏一步,都斟酌再斟酌。

    謝芳華听到耳邊很快就傳來秦錚均勻的呼吸聲,她卻無睡意。

    他本來就受了兩次重傷,未曾好好養傷,便騎馬奔波了半日來到平陽城,然後又強行運功將同心咒吸入他身體內,一番折騰下,早已經受不了了。

    秦錚心滿意足地睡去。

    謝芳華感覺被他摟得太緊,掙扎了一下,沒掙開,便也由得他了。

    “沒說什麼。”秦錚讓她枕著他的胳膊,將她身子又往自己的懷里攏了攏。

    謝芳華沒听清,問他,“你說什麼?”

    秦錚摟著她的身子閉上眼楮,嘀咕了一句,“受傷原來也沒什麼不好。”

    謝芳華心里掙扎了一下,便作罷,不再扭捏,順著他的意思躺在了他身邊。

    “我如今這副樣子,又做不了什麼,你怕什麼?”秦錚拉著她的手不放開,“你不在身邊,我睡不踏實。”

    “秦錚!”謝芳華蹙眉,抗議了一聲。

    秦錚順勢伸手拉她,“你陪著我一起歇著。”

    “躺著歇著吧!”謝芳華想著若不是王傾媚和玉啟言兩人剛剛吵鬧,他大約還昏迷著。如今感覺他呼吸渾濁虛弱,她伸手推了推他。

    “好!”秦錚手臂一松,滿意地點頭。

    “我……”謝芳華剛想說什麼,感覺秦錚摟著她腰的手一緊,無奈地道,“我陪著你。”

    “那你呢?”秦錚問。

    “你的身體再也不禁折騰了,必須要好好養著。我給你開了一副方子,這三日你哪里也不準去。只在這房間里待著養傷。”謝芳華對他道。

    “要煎什麼藥?”秦錚抱著謝芳華不松手,膩在她身上,笑著問。

    那小童應聲,立即去了。

    謝芳華“嗯”了一聲,聲音小,怕門外的小童听不見,又開口道,“去煎了端來吧!”

    “姑娘,藥抓回來了!小的去煎了嗎?”那小童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在門口悄聲問。

    謝芳華被他的心情感染,也忍不住笑意一點點蔓開。

    顯然,此時他的心一掃郁悶,是極其愉悅的。

    秦錚頓時彎起嘴角,笑容慢慢地擴大,忽然又將謝芳華抱進了懷里,將腦袋枕在她的肩頭,抱著她柔軟的身子悶笑起來。笑聲低低淺淺,卻是悅耳至極。

    謝芳華失笑,看著秦錚,往日他張揚狂傲,霸道肆意,如今身受重傷不堪重負下,他有一種虛弱的俊逸瑰艷,不知道他自己知道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簡直是害人長針眼。她佯裝嘆了口氣,無奈地道,“日日對著你這張臉,被你迷惑,我還能如何再被他迷惑?”

    “難得你沒被他那張臉迷惑!”秦錚自從知曉秦鈺要回來一直緊繃著的心如今總算是放寬了點兒。他也沒想到這個人兒竟然真地對秦鈺下了殺手。這讓他有一種意外的驚喜。即便她沒殺了秦鈺,他也沒多想秦鈺去死。但到底她能出手如此對秦鈺令他愉悅,哪怕他中了同心咒。

    謝芳華點點頭,秦鈺是該殺!

    秦錚心頭的憋悶忽然因為這一句話消散了些,這句話自然明白地告訴他,她對秦鈺不喜,不但不喜,還能下得去手殺當今四皇子。他勾起嘴角,“他就該殺!”

    謝芳華主動抓住他的手,又道,“我今日差一點兒就殺了秦鈺。”

    秦錚冷冷地哼了一聲。

    謝芳華被他推得退後了一步,看著他惱恨的臉,心底無聲地嘆息了一聲,他本就受傷,昏迷剛醒來,也不願意他心頭落下沉郁之氣,于傷勢不利。她上前一步,坐在他身邊的床沿上,對他笑道,“好了,你別氣了。你掏心窩子對我,我自然是領情的。”

    秦錚心口頓時憋了一股悶氣,一把推開她,忿恨地道,“謝芳華,你真是油鹽不進。我將你放在心上,豈能對你的事兒袖手旁觀?爺掏心窩子對你好,你非不領情,你這樣說話,還是想要把我推開?”頓了頓,他磨牙道,“你做夢!”

    “你怒什麼?”謝芳華伸手輕輕捶了他一下,“我不是不信你。是未來還長。說這些為時過早。忠勇侯府未來如何,皇室未來如何,英親王府未來如何,世事難料,一切猶未可知。你有此心,我已經很高興了。我們便順其自然吧!皇上再不喜歡你,你也姓秦。”

    秦錚手用力地一勒,怒道,“謝芳華,這樣的話你都不信?你還想讓我如何?”

    謝芳華在他懷里搖搖頭,斟酌片刻,輕聲道,“有些話,不要說得太滿。”

    “自然!我口中何時有虛言?”秦錚感覺到她的溫軟,將她的身子抱緊了些,不滿地道,“我都這樣說了,別告訴我你還不信我?”

    謝芳華輕顫的身子在秦錚懷里漸漸地平靜溫軟下來,她第一次,乖順地沒有任何不情願地靠在他懷里任他抱著,許久,才低聲道,“秦錚,你此言當真?”

    但正因為他清楚,所以對她說出“你想護忠勇侯府,我便幫你護住。”這樣的話來,才更是萬鈞之重。

    這些事情,秦錚很清楚。

    如今他是英親王府的二公子,一旦承襲爵位,那麼他就是英親王府的小王爺。英親王退朝,他就要承襲他的爵位。同時,也要承襲起英親王府護衛皇權忠心不二的重擔。

    秦浩才不比秦錚,身份不及秦錚,能力不及秦錚,人緣不及秦錚。即便有左相作為他的岳丈。但只要秦錚在,承襲爵位就理所當然是秦錚的。即便皇上現在不給秦錚封世襲爵位,但早晚也會給。況且,英親王妃說什麼也不會讓秦浩得逞,哪怕他兒子不要。

    而秦錚是英親王府的嫡子。

    對于英親王來說,守護南秦江山是他的責任。

    英親王府對皇室的忠心向來不必懷疑,即便如今英親王府和忠勇侯府有了婚約,哪怕有朝一日她真的大婚嫁給了秦錚,進入了英親王府的門,若是忠勇侯府和皇權沖突,英親王也會毫無疑問地向著皇室。

    謝芳華聞言心里不是不震駭的,秦錚能說出這樣的一番話,是真正的將她放在心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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