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蒼白,嘴唇慘白,平時不管是坐走行,你都是靜靜神聖的,昨天你居然能歪在榻上,你到底隱瞞了我什麼?”葉凌的目光有些冷,氣勢咄咄逼人。
“葉凌,你想多了。”東辰傾內心震驚葉凌的起疑。
“胡說!一定是你發生了什麼,不然那信鴿也不會無緣無故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我的窗台,沒有這麼荒謬的惡作劇,那人圖什麼?圖我一路奔波?不可能!”葉凌直到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愚笨。
不知道是不在意,還是太相信東辰傾了,居然葉凌到現在才真的注意到事情的不一樣。
東辰傾還是小瞧了葉凌。
東辰傾眼中的葉凌一直對自己都不是太在意,想來掩蓋這些事實,打點一下就很好忽悠她會酒莊,卻沒有想到一絲血跡可以讓她如此追問不休,甚至要扒自己的衣服查看。
一切很恰巧,又讓東辰傾看見了她對自己的關心,關心則亂,總會小題大做。
東辰傾強撐笑顏,“葉凌,你總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扒我衣服吧,成何體統,昨天你擅闖澡堂,現在又這樣,你是不是愛上我了,想看我的身體?”
索性東辰傾就無恥一點,希望這樣能將葉凌給唬退。
果然葉凌的臉刷的就紅了,“誰愛上你了?你別厚臉皮了!”
“葉凌啊,如果你真的想看我的身體,晚上吧,今晚你來的我的房間,我保證可以做到一絲不掛。”他索性將話說的在狠一點。
果然葉凌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狠不得用眼神將他五馬分尸,“東辰傾,你在瞎說什麼呢!”
即便是這樣一打岔,葉凌心中的疑慮還是存在,總覺得有些不安,“我不過就是想看看你的手臂,你怎麼能想那麼多。”
說著葉凌還是要上前,不然總不放心。
但是東辰傾又退了一步,嬉皮笑臉,“那不行,要看就全部都看,光看人家的手,想揩油,然後還不負責人,門兒都沒有!”
這一招葉凌是真的拿他沒有辦法,所謂人至賤則無敵,他越是這樣她還真的越不好下手。
即便葉凌無從下手,內心疑慮的種子卻越來越深,這越尋思就越像是欲蓋彌彰。
“是嗎?既然這樣那我今天晚上過來,你可要記得都洗干淨了等我。”說完她故意還給東辰傾拋了一個眉眼。
這舉動差點沒讓東辰傾把持住,原來開放起來,自己也不是葉凌的對手。
一頓飯,所有人都吃的心不在焉,有一句沒一句的閑搭,卻是說了下句忘了上句。
沐子歌完全是懵圈的,不知道這兩位的葫蘆里面究竟賣的是什麼藥,開始見了還好好的,現在怎麼看著都別扭。
“吳鑫,等下你安排一下讓葉公子和沐莊主出去轉轉。”他想將葉凌支開。
因為是穿的黑色的衣服,所以他的滲血看不出來,但是傷口既然開裂總是要處理的,不支開葉凌,怕是不行。
奈何葉凌早就防著東辰傾,一听這話,立馬反駁,“那莊主,你不跟我們一起去嗎?”
沐子歌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葉公子,莊主來桐城是來辦案的,我們幫不上忙,也不能拖後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