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永麟幽幽醒來的時候,見到了一張陌生,但並不討厭的一張俏臉,這是他第一次正式見到她,他想介紹一番自己,說自己是如何如何的風流瀟灑,如何如何的家底殷實,如何如何的招女人喜歡,但看見兩人如此親密的動作,他覺得好像沒有必要多費唇舌了。
但這種溫柔他並沒有享受多久,便被一種鑽心的疼痛所代替,疼的他後悔出來了,並不是他這樣的人能忍受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的,他以前可是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
此時的殷隼把吳永麟當一個標本一樣反反復復的研究著,逐寸逐寸的檢查著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關節,每一絲毛孔,搞不清楚具體狀況的殷隼不想錯過每一個環節。
“女兒,你要相信你爹爹我。”殷隼被突然復活的吳永麟搞的很被動,很丟面,但不得不拼命的解釋這一切,他想通過打感情牌,能獲得女兒的諒解。
“你已經從我的信任名單里面被除名了。”殷冷霜對于找不出合理原因解釋這一切的殷隼表現的很失望,如果不是還依賴他對重傷的吳永麟進行救治,估計早已和他恩斷情絕,分道揚鑣了。
“我承認我這次失手了,我一定好好悔過自醒,重新做人。”殷隼知道某些事情是絕對不能承認的,即使他那樣做了,他也不會承認,更何況他還沒有做,因為一旦承認,兩父女間的情分也許就完了,有些事情是有底線的。
“你真的沒有故意見死不救?”其實殷冷霜對于這件事情也是心里在打鼓的,第一,她當時明顯能感受到吳永麟的身體在漸漸變冷,第二,她知道自己的父親在這件事情不會騙她,畢竟做了這麼多年的父女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不會拿這件事情和她開玩笑,即使他再怎麼看不順眼這女婿,也會光明正大的考驗他,如果到時候這女婿過不了岳丈這一關,她殷冷霜也無能為力,但殷冷霜相信他吳永麟的能力,只要能救活吳永麟,後續的問題就不再是問題了。
“這種現象我迄今為止是第一次見到,我要回去好好的翻一翻以前的醫典,看看有沒有類似的案例。”
吳永麟就這樣在殷隼的特效藥下漸漸活了過來,再加上殷冷霜無微不至的照顧,吳永麟的臉上漸漸恢復一絲絲紅潤,身體更是咋現出勃勃生機,原本重傷的腿上似乎開始長新肉了,吳永麟現在很喜歡用手去抓啊抓,撓啊撓。
幾天之後,吳永麟在殷冷霜的攙扶下,居然能下地走路了,對于情意綿綿,甜甜蜜蜜的兩人,白疏白離對殷隼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建議,他們要挑戰這個叫吳永麟的家伙,從他的手中奪回本該屬于他們兩人的東西。
“君子動口不動手,有什麼事情好商量,何必傷了和氣呢?”吳永麟一臉媚陷的說道,他並不想得罪眼前這兩個險些將自己活埋的兩個有為少年。
“不敢?”白疏輕蔑的說道。
“郎君,你在比武大會上表現的那麼威武,這兩個人還不是手到擒來,我在旁邊幫你看著,如果他們像措姆渾那樣有什麼不軌行為,我一定讓他好看。”殷冷霜對于吳永麟的真正實力是毋容置疑的,對于面前兩個對吳永麟來說不堪一擊的家伙,正好趁此機會讓他們死了這條心。
“只是,孔聖人說過,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導之以行,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吳永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