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菲張了張口，想要說點什麼。
可所有的話語，都似乎梗在了喉嚨里，半晌都說不出來。
莫雲端這才發現，雲菲這次回來，狀態好像有些不對勁？
“雲菲，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莫雲端對雲菲，倒也還算耐心。
雲菲囁嚅了兩下嘴唇，以往的妖艷勁兒全都沒了。
大概是跟沐小歡相處了小半個月，都被同化成了小白兔了。
“雲端，我沒殺她們……”
踟躇許久，雲菲終于還是鼓起勇氣，把話給說了出來。
“什麼？”
莫雲端的臉色，卻陡然變了。
大步沖了過來，抓著雲菲的領子，就凶狠的問道。
“為什麼不殺了她們！”
語氣十分的陰狠，帶著十足的戾氣。
雲菲本能的往後縮了縮身子。
莫雲端似乎也差距到自己的態度似乎過于惡劣了，放緩了語氣，耐心的問道。
“為什麼不殺她們？給我一個理由，嗯？”
雲菲低垂下漂亮的眸子，老實回答。
“顧洛珩身上有地宮的蠍子印記，我不能殺他，沐姐姐人很好，我很喜歡她，我……”
“沐姐姐？”
莫雲端卻是突然就打斷了雲菲的話語。
“你才跟沐小歡相處幾天？就這麼親熱的叫沐姐姐了？”
“說吧，沐小歡到底給你灌了什麼**湯，把你迷成這樣了？
還是說？”
莫雲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雲菲一番，隨後繼續道。
“你喜歡的是女人？”
雲菲聞言，一下子就氣紅了臉，生氣的看著莫雲端。
“雲端，你明知道我心里的人是誰，怎麼還能說這種話？
我喜歡沐姐姐，是因為沐姐姐對我特別，我就把她當姐姐一樣喜歡的。”
“呵……”
莫雲端冷笑，“這麼說來，你是不肯動手了？”
雲菲的氣勢一下子就又弱了下去，低聲回答。
“我下不去手……”
“啪——”
響亮的耳光聲，卻突然響徹在這寂靜的空間里。
莫雲端面無表情的收回手。
雲菲捂著自己疼得火辣辣的臉頰，抬眸不敢置信的看向莫雲端。
“你打我？”
莫雲端面色冷漠，不緊不慢的將自己袖口處的袖扣扣好。
“既然你對她們下不了手，我要你又有何用？
你從哪兒來的，就滾回哪兒去！”
“雲端，你——”
雲菲微微睜大了眼楮，只覺得眼前一片濕潤的模糊。
莫雲端剛才打她那一巴掌，都沒有他這句話來得這樣傷人！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我這樣對你錯了嗎？
沒用的東西，我還留著干什麼？”
莫雲端話語落下，便轉身走了出去。
雲菲定定的站在那里，半晌回不過神來。
又是哭又是笑，那麼淒涼。
“莫雲端，已經回不去了啊……”
從莫雲端在地宮里摘下她頭花的那一刻起，她就只有嫁給莫雲端這一條哭可走了……
“噠、噠、噠——”
外面有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雲菲回過神來，定然是莫雲端後悔了，不想讓她走了。
她邁開腳步，急促的走了出去。
結果卻見著莫雲端臉色陰沉的拖著一個行李箱，在距離她一米遠的地方，就直接把行李箱粗暴的扔了過來。
“拿著你的行李快滾，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