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沐兒辨識出沐小歡的唇形，頓時就驚愕的瞪大了眼楮，滿臉的不敢置信。
“你……你……你是……”
“怎麼可能……不可能的……”
隨後司空沐兒又趕緊否認了。
不可能的，她不可能還活著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沐小歡白皙的手掌，輕輕撫上司空沐兒的左眼。
沐小歡仍舊在笑著。
司空沐兒還沉浸在震驚之中，便忽然的感覺到。
自己的眼楮好像凝固了。
緊接著，就是“ 擦—— 擦——”的破碎聲。
當沐小歡把手拿開，便見著司空沐兒左眼的眼珠，要已經凝成晶體，然後不斷的裂開。
最後，從司空沐兒的眼中掉落出來。
司空沐兒一只眼楮徹底沒有了，頓時就瘋了。
“沐小歡，我不信你真的狠得下心！那可是……”
“可我已經動手了。”
沐小歡打斷了司空沐兒的話語。
“被你用過的東西，太髒了，不要也罷。”
說著，沐小歡便把手撫上司空沐兒的另一只眼楮。
兵不見血刃，卻頃刻間毀掉她的一只眼楮。
“不可以……不可以……”
司空沐兒開始掙扎著往後退。
這雙異色雙瞳，可是她見過的最美的眼楮了。
她一定要留下來，不能毀掉，絕對不能毀掉！
“想跑？”
沐小歡站起身來，只幾步，就擋在了司空沐兒的面前。
“今天不把你的眼楮毀掉，我決不罷休！”
沐小歡再次伸出手去，就想要動手。
司空沐兒見已經避免不了，竟然趁著沐小歡動手直接，自己抬手，硬生生的把自己的眼珠子給挖了出來。
血淋淋的，看得人一陣作嘔。
沐小歡不適的蹙了眉。
剛想毀掉這血淋淋的東西。
結果司空沐兒就張開嘴巴，把那東西給咽了下去。
隨後狀似瘋狂的看著沐小歡。
“想要毀掉我的眼楮？沒門！！”
“這只眼楮永遠都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了……”
司空沐兒張狂的大笑著。
沐小歡實在是受不了了。
伸出手去，就拍上了司空沐兒的心髒。
她想把司空沐兒的心髒凝固，再破碎掉。
這樣的方式不見血，又溫和。
然而，當她的手覆上司空沐兒的心髒後，卻驀地一怔。
也就是這麼一愣神的功夫。
司空沐兒就沖向了一旁的司空靈兒，然後涂滿紅指甲油的手指，緊緊的掐住了靈兒的脖子。
“放我走！否則我立刻殺死她！”
司空靈兒被掐著脖子，臉色頓時就漲紅起來，氣只出不進。
“歡歡，別管我，殺了她！”
司空靈兒費力的喊道。
沐小歡張了張口，剛想拒絕。
結果就見到顧西決已經悄無聲息的靠近司空沐兒身旁，隨後一把匕首，直接從司空沐兒的後背推進心髒！
司空沐兒疼得身體抽搐了兩下，自然是抓不住司空靈兒了，頓時就松了手。
司空靈兒一走開，司空沐兒就兩眼翻白的倒在了地上。
“她死了？”
沐小歡走過去，警惕的盯著倒在地上的司空沐兒。
顧西決蹙眉。
“應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