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小燦怎麼會不生氣?!
知道她最近做了多少噩夢,腦子里想了多少的未來的策略嗎?她都想的精神恍惚了,想著是不是要通過甦趙兩家的關系,他們不是都是當兵的嗎?看他們有沒有認識的人,能把崔以沫給塞進那個軍校學習。
最後,崔以沫才早就悄無聲息地把這些問題都給解決了,你說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反正甦小燦一方面松了一口氣,一方面跟崔以沫賭起氣來了,連上下學都不要他接送了。
學校的八卦之心再次熊熊燃燒起來,本校史上最佳的一對光明正大被老師都承認的情侶鬧崩了嗎?
連鄭曉章都在校園里踫到甦小燦的時候,開玩笑地問道︰“怎麼?最近你和崔以沫在上演七年之癢嗎?”
甦小燦臉都不知道自己該表什麼情了,反正是崔以沫的惡行上又加了重重的一筆。
最後,崔以沫那是強行把人搶走,簽訂了不少的不平等條約,才總算是讓甦小燦消了氣。
兩人之間的氣氛總算是和諧了一些,眾人的心情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哎,兩只小的鬧個小矛盾,周圍的大人也跟著遭殃什麼的,估計也絕無僅有了。誰讓他們太早對他們兩人的關系妥協了呢?!
甦小蘭最是嘴快,當晚一起吃飯的時候,見甦小燦臉上有了笑臉,拉著長臉,賭氣地說道︰“我現在總算是知道什麼叫偏心,什麼叫差別待遇了!
我說,甦小燦,你現在可是高考最關鍵的時候,談個戀愛,都搞得家里人跟你一起遭罪,真真是讓人羨慕呀!
爸,媽,我要提抗議啊!
我姐十二歲就跟以沫哥成了同桌,同進同出。說什麼我現在也十五歲了,哪天我要是給你們帶來一個男朋友,肯定是咱們家家教如此,不許你們厚此薄彼啊!”
甦建國和鄭淑賢不干了!
現在甦小燦那是位高權重,早就脫離了他們的管轄範圍之內,人家上學從初中開始,就沒有跟家里要過一分錢,家里缺什麼了,少什麼了,甦小燦只要第一時間知道,那都是大包小包地直接打包回來。
就說他們吃的蔬菜、肉、鮮奶之類的吧,每天都是有專人早晨送過來的,從來不用鄭淑賢他們操心,唯一需要他們糾結的就是明天想吃什麼,是自己做,還是現成的。
家人,包括崔家的,每個人的衣服、日用品那也都是甦小燦在承包著,樣樣精品,沒有虧待過任何一個人,不用大家操心,也不用他們出錢。他們唯一做的事情,就是美美地享受就可以了。
可以說,雖然這些都是生活瑣事,甦小燦卻一步一步控制了他們,禁錮了他們。
再反過來看他們這些家人,甦建國現在的許多工程都是璀璨集團的關系才帶來的,只要璀璨集團需要的裝修材料都是直接找的鄭淑賢他們。可以說,光是璀璨集團的訂單,每年都夠他們所有人的生活開銷了。
而甦小蘭呢,她想上什麼學校,只要她動動嘴皮子,就有最好的班級和老師在等著她。她隨便一個書包,都頂別人一個學期的生活費,衣服日用品更是用名牌堆積起來的,比甦小燦這個付款的人還要奢侈。
可是,看看現在,這個熊孩子,被慣成了什麼樣子,什麼也要跟甦小燦比,正常的初中生該是這樣的想法嗎?。
談戀愛?她長了幾個心眼,都不怕別人是看到她有錢,才追的她嗎?而且,現在的學生,有幾個穩重的,他們做家長的又不是沒有參加過他們班的家長會,一眼望去,有幾個學生能跟他們身邊現在的孩子們一樣讓人看著放心的?
鄭淑賢首先就忍不住了,黑著臉,訓斥道︰“小蘭,什麼也是可以比較的嗎?你要是能找一個人能有以沫一般穩重而知上進的男孩子,我就同意你交往,也順便治治你的公主病!
你看看,這兩年,你都成什麼樣子了?
除了去諸葛那里學畫畫的時候,能夠靜下心來,其他的時候,不是攀比這個,就是想要那個!
你在爭著這些無所謂的面子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自己有幾斤幾兩嗎?”
甦小蘭當場就把手里的碗筷摔倒了飯桌上,猛地站起來,帶倒了身後的椅子,砰的一聲巨響都沒有讓甦小蘭皺一下眉頭,惡狠狠地看著鄭淑賢,吼道︰“什麼意思?這會兒開始嫌棄我是吃干飯的了嗎?
我提個建議怎麼了?
我就是看不慣甦小燦走到哪里都有特權,什麼時候都高人一等!
看看以沫哥,這樣一個優秀的男生,就是在我們學校,許多女孩子為了能見他一面,偷偷跑到市一中校門口蹲點。
可是,甦小燦呢?
有什麼好的?除了會掙錢,什麼也不會的人,長得又不好看,脾氣還比誰也大,讓所有人都得圍著她轉,好像離了她,地球就不會轉了似的!
我看著都替以沫哥叫屈!
告訴你,甦小燦,別人看你有錢有勢要巴結你,我才不稀罕你呢!
還有,爸,媽!
是,我是沒有甦小燦會掙錢,能折騰,還會花錢哄人,讓別人都覺得她千般好,萬般好!
那又怎麼樣?
我現在還未成年,國家的法律都規定,父母有撫養子女的義務,你們就該好吃好喝地供我長大!”
听著甦小蘭的話,起初還只是對甦小燦的嫉妒,最後,連甦建國他們都埋怨上了,那話說說的,哎……
甦建國臉色也難看了起來,對于自己的子女,說出如此叛逆的話,任是誰也開心不起來吧!
“甦小蘭,我們養你是義務,那麼你的義務是什麼?就是看著這個不順眼,那個冒紅眼嗎?
我和你媽自認為這幾年,忙事業的時候,盡量顧著家了,不讓你們姐妹倆像沒娘的孩子一樣,一頓熱飯都吃不上,一句尋寒問暖的話也听不上。
怎麼?我們這麼辛辛苦苦地慣著你們,養著你們,倒是養出白眼狼來了?
跟我談什麼法律、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