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凌然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然後呢?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如果在我去妖界之前,虛的入侵就已經開始,那怎麼辦?”我問道︰
去妖界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是不可能不去的,這點你要知道。
亦或者說,我去妖界救人失敗,我......死在了妖界,之後你要怎麼辦?”
我說的這些,都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情,畢竟按照我如今的實力,去往妖界,那是必死無疑!
可如果一年期限一到,我又不可能不去。哪怕是死,葉傾城我都是要救的!
而虛到來的時間,連凌然自己都不能確定。
或許是明天,或許是後天?這些都不確定。
如果真的由我來帶領那些人,那到時候的妖界之行,我是必須要離去的,到時候又如何解決?
畢竟凌然剛才說,第七界采取的是蠶食的方法,那肯定會是一個長久的拉鋸戰。
如果是長久的拉鋸戰,我這個領頭人,又怎麼可以不在?
也不待凌然回答,我便又繼續道︰“要不......我去妖界的事情,你幫我一把?”
沒錯,雖說那些問題都值得擔憂,但並不是我需要擔憂的事情。
我所說的那些,真正的目的,只是想看看凌然,能不能幫我去妖界救人!
畢竟這老狐狸,不知不覺中安排了我這麼多事情,我怎麼也得撈回點本。
如果凌然能夠幫我,那我去妖界救人的事情,必將有更大的把握。
哈哈哈......”可是,當我把話說完,凌然竟啞然失笑。
這個事情我幫不了你,我說過,因為有規則的限制。”笑完之後,凌然便開口說道。
旋即他又突然望向白紙所在的位置,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意,笑道︰
你去妖界救人,能不能救下來我不敢保證。但有一點你可以放心,你,絕對不會死在妖界!”
凌然很奇怪,說話間,他的目光,一直在遠處的白紙和我身上徘徊。
並且其臉上那莫名的笑容更甚,甚至隱隱的,還多了一絲玩味。
我不知道凌然這老狐狸到底在笑啥,更不知道,他為什麼敢坦言說,我絕對不會死在妖界。
哎,我說,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看著凌然臉上那愈發濃郁的笑意,我沒好氣道。
不不不。”凌然笑著搖了搖頭,連說了三個不字,“有些事情,說出來可就沒有意思了。”
也不待我說話,便看到凌然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一張符 ,說道︰
好了,該說的就這麼多。你要記住,絕對不能讓子桑牧歌得到道池的使用權。
至于那個女孩的事情,我會在大比之後,幫你復活她。我走了,你讓青蓮帶你去住處吧。”
說完,凌然手中的符 ,便散發出一道幽光。
緊接著,他的身影漸漸變得虛幻,直至最後,完全在我眼前消失。
我靠......又他喵的說話只說一半,那該死的老狐狸。
但沒辦法,他不說,我又不能揍他。
凌然走了,我便也直接走回白紙和幽蘭所在的地方。
你和我師傅,談什麼事?”待我回來後,幽蘭便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談什麼,那老狐狸就是個神經病!”
這......”
......
幽蘭帶著我和白紙,來到了一處獨立的房子。
這里距離其他教派所住的地方,相隔甚遠,正好也避免了會和他們見面的機會。
特別是陰陽家,因為千雨的叮囑,我現在一直在避免和他們有正面的交集。
並且這里極為幽靜,雖然如今乃是深夜,但透過依稀的星光,隱約的也可以看出,這里的視線頗為遼闊,是個好地方。
就到這吧,你們自己進去就行。”將我們送到門外,幽蘭便對我們說道︰
里面該有的都有了,師傅那邊還有些事情,我得過去看看,明天我在過來,走了。”
好,去吧。”我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小家伙,好像有人要找你呢。”待幽蘭走後,白紙突然望向一處幽暗的地方,對我說道。
有人找我?”我頓時有些詫異,同樣順著白紙的目光望了過去。
可是,那里除了一片幽暗,我看不到任何東西,也感覺不到任何氣息。
嗯?可是下一秒,那幽暗的地方,卻突然出現了一道人影。
那道人影,一步步向我們走來。我很疑惑,這人會是誰?
從輪廓上看,似乎還是個女人。
你,是花有缺吧?”那道身影,在不遠處停了下來,便傳來了這麼一道聲音。
那是一道女人的聲音,聲音很是溫婉,但卻又透露著一絲落落大方的知性韻味。
額......我是,你找我?”我先是微微一愣,旋即回答道。
因為我還看不清那人的模樣,而這一道聲音,在我的印象之中,也並沒有出現過。
嗯,方便談一談嗎?”那道聲音緩緩傳來。
方便,進去說吧。”我隨口說道,並沒有拒絕。
不用進去了,就在外面談吧。”那人說道。
行!”我略微思索後,點了點頭,旋即對白紙說道︰“你先進去吧。”
雖然我不知道這人是誰,但听聲音,並不像有惡意。
我只是有些好奇,在這昆侖凌家,還會有誰認識我。
白紙應了一聲,並沒有太過在意,轉身便往屋子里走去。
我也抬起腳步,往那人影的方向走去。
而當我走到一半的時候,屋子里便亮起了燭光。
透過房屋里照射出的燭光,我隱約的看清了那個女人的容貌。
那女人......竟和陳顏希有幾分神似?
但卻比陳顏希,多了幾分成熟,溫婉,和優雅。
見此,我腦海中便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連忙驚訝道︰“你是......陳顏希的母親?”
沒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女人,應該就是陳顏希的母親,凌知畫!
因為她們兩人實在是太像了,如果兩人站在一起,我都會認為她們是孿生姐妹。
畢竟眼前這個女人的臉上,找不到半點歲月所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