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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不念天的一聲喃語,只她一人听的見。
若未看錯,這個名為無憂的女仙王,有神力護體。
神力...那是神明的力量。
僅如此倒也罷了,問題是這護體神力,並非外人賦予,是由她自身孕育的,有此局面,她只能想到一種可能,此人曾經是神明。
“可帶神策了。”不念天看向了黑白雙煞。
“自是有。”白煞雖不解,但還是輕拂了衣袖。
旋即,便見一道光飛出,哦不對,應該是一部古卷,通體染著光。
不念天抬手,隔空一頁頁的翻動。
趙雲則仰著腦瓜子,看的目不轉楮。
所謂神策,該是一部記載神明的古籍,每一頁都有一副畫像,每一副畫像之下,都刻滿了小字,那是對神明的介紹,包括道號名諱,包括傳承來歷,其上都有描述。
他瞧見了凡界制裁者、仙界制裁者、棋神、煞神...。
這些...都曾在他的天劫中出現過。
除此,還有很多很多...他未見過更未听過的神明。
他看的認真,也眸有希冀,想瞧瞧這神策中,是否有那麼一尊神明...與柳如心生的一模一樣。
然,直至神策翻到末頁,他也沒瞧見這麼一尊神。
“沒有。”不念天俏眉微顰。
“你懷疑她與神有關?”白煞問道。
“必有關聯。”不念天輕語。
“神策傳承已久,遭過幾次戰亂,早已殘缺不全。” 煞緩緩道。
這話,不念天無條件相信。
如這等神策,她大羅仙宗也有,也殘缺不全。
即便是完整的神策,也不可能記錄全部的神明。
她收了神策,專心給無憂療傷,外傷都無關緊要,棘手的是咒印,而且是枯滅咒印,無時無刻不在化滅精氣,也還在吞噬壽元。
也無妨,既神力護體...她便無性命之憂。
她將無憂帶回了小庭院,放在了一座祭壇上。
期間,她曾不止一次窺看神力,未能尋出端倪。
從古至今,跌落神位的至尊不在少數,搞不好她的前身真就是一尊神。
趙雲也立在祭壇前,並未透露秘辛。
所謂秘辛,是指無憂和永恆一脈的淵源。
那夜,他是親眼看著無憂仙子開永恆絕境的,在渾噩狀態屠了天王老祖,他知道,無憂非永恆血脈,之所以開絕境,多半是永恆一脈的某個前輩,將一道守護之光刻入她靈魂中。
不知何時,不念天才收手。
枯滅咒印已破,但無憂並未醒來。
“前輩,她....。”趙雲試探性的看向不念天。
“已無大礙,血脈在蛻變而已。”不念天輕語一笑。
待坐下,她才補了後半句,“可知她的來歷。”
“她乃無憂島的島主,曾自封八千年。”趙雲說道。
“八千年。”不念天心中一語,“她至少與太師祖一個輩分。”
可惜,太師祖已不在了,若還在世,多半會認得這個女前輩,也多半知其真正來歷,明明是一尊仙王,卻能孕育神力,這樣的人,她是頭一次見。
“前輩可見過她。”趙雲攤開了一副畫卷。
畫卷上是一個女子畫像,準確說...是柳如心的畫像。
這是離開凡界時所作,每逢思念故鄉時,都會拿出來看。
“與帝仙生的頗像。”不念天輕語。
“帝仙也是一尊神明?”趙雲忙慌問道。
“還不是一般的神。”不念天悠悠道,“無人知道,她究竟是哪個時代的神明,只知很神秘很古老,若說月神是修輪回之大成者,那她在時間領域的造詣,便無人能及。”
“好大的來頭。”趙雲喃喃一語。
“長得相像的人,多了去了。”他心中這般安慰自己,可不想妻子也是他人的化身,哪怕對方是帝仙,他不奢望太多,只要柳如心平平安安便好。
至深夜,他才收拾了思緒。
他取了天宇仙爐,順便還拿了一大堆煉丹材料。
這一路都在奔波中,難得靜下心煉丹。
“你還是煉丹師?”坐在樹下翻閱古書的不念天,朝這看了一眼。
“沒事兒瞎琢磨。”趙雲呵呵一笑,祭了混天火。
不念天未再問,知道趙雲天賦奇高,兼修煉丹也並非不可。
三兩日...悄然而過。
無憂仙子未醒來,趙雲也未停歇。
他初心不改,煉的還是一紋丹藥。
按他的話來講...夯實根基。
第四日,黑白雙煞又來了。
倆美女還頗有情調,在老樹下擺了一盤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