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二嫁,暴君的逃妃

第171章 這人,都已經被玩死了(萬更)

類別︰ 作者︰唯愛妖妖 本章︰第171章 這人,都已經被玩死了(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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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王妃听著這話,腦里里更是一團亂麻,什麼叫做她把她的幸福都搶走了,“你休要胡說,我怎麼會搶了你的幸福。ˋˋウ”

    “啪……”一聲,靜妃像是克制不住心里的癲狂,直接將手舉了起來,更是用了十足的力氣,將巴掌甩在了面前人的臉上攖。

    “都是騙子!不對,你是小偷,你偷了我的幸福,而他才是騙子,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這句話,讓夜夕顏原想要動手的想法按下,黑眸掠過吃驚,這一段時間,事情太多,以至于她都將這個靜妃給忘記了,這會,只覺什麼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便是按下性子听。

    夜王妃也是听出了不對,目光落在那女子半露的臉上,還有那一身的服飾,腦里閃過一個人,便是直接脫口而出償。

    “你是靜妃娘娘?”

    這話,倒不是隨意猜的,因為夜王妃也見過這個靜妃幾次,而且,還是在其最受寵的那段時間,所以,自然對這人有些印象,只是即便說出口,仍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被點到名的靜妃,身形微顫,倒退幾步,直接用手將那兜帽舉起來,遮在臉上,過了半響,才反應過來,似是想到什麼,直接將頭上的帽子打開,露出那張,滿是嫉恨的臉。

    “想不到,夜王妃,還知道我。”

    看著面前完全暴露在空氣里的臉,夜王妃微張的紅唇寫滿了驚訝,還真是靜妃,憶起她方才那句,蹙著雙眉的說道。

    “既然是靜妃娘娘,那你為何要將我與夕兒,帶到這里來,還有你方才嘴里的騙子,與小偷,又是這麼回事?”

    靜妃瞧著一臉坦蕩的夜王妃,心中的恨意,已經到了頂峰,嘴角勾著殘忍的笑意,一點點的靠近。

    “怎麼?你難道不知道嗎?你現在有的,本該都是我的,可是去被你偷走了,夜王妃這個頭餃,本來應該是我的,你懂不懂…”

    夜王妃一臉慘白,隨後又是搖著頭說道,“靜妃,你怎麼能胡說呢,你是陛下的妃子,怎麼可能成為夜王妃,而且,王爺與你根本就沒有交際。”

    夜王妃的語氣越到最後越發的咄定,王爺與她自小就認識,是青梅竹馬,若是王爺真的與這靜妃相識,她不可能不知道,而且她相信王爺。

    “我哪里有胡說,若不是他騙了我,我又怎麼可能會進宮,我又怎麼可能…會誤了終身…”靜妃的雙眸,泛著紅絲,語氣之中也都是癲狂,話鋒一轉,更顯狠厲。

    “可是為何,在我進了牢籠受苦之後,他卻可以與你雙宿雙飛,恩愛成對。”

    將夜王妃的衣領緊緊的攥住,那張猩紅的唇角,像是要吃人一般,“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勾引他,所以,他才會娶了你。”

    被靜妃攥的有些喘不過氣的夜王妃,只是搖頭。

    “靜妃,我真的听不懂你再說什麼,我想你若是真的與王爺認識,就該知道,我與王爺是一起長大,而且我們自小就定了親。”

    衣領被放開,面前的人卻是直接跌坐在地上,面上也是滿滿的不相信,“你們自小就訂了親,那為何他還要來招惹我…”

    美艷的面容滿是淒意,眼角也是滴落出一滴水意,讓人看了竟是生出一種可憐,若不是夜王妃可以咄定,夜王爺不可能與靜妃相識,只怕也要以為她說的就是事實。

    “靜妃娘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夜王妃只覺這個可能更大些,而一旁一直在听著夜夕顏,心頭卻是更加的狐疑,從額娘的反應看來,父王應該真的與地上的靜妃沒有交際,可是腦里憶起了那張畫像。

    事情便顯得撲朔迷離起來,這件事情中,到底是誰撒了謊。

    ……

    “認錯…呵呵呵…認錯…”那靜妃像是被這兩個字,刺激到了一般,神情之中,都讓人感覺到了一種絕望。

    “是啊,我就是認錯了,不然怎麼會是靜妃呢?可是為什麼丟下玉佩的是他,但…當我找到的時候,又成了陛下,夜王妃,你來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這一番無頭無尾的話,讓夜王妃,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是不做言語,過了好久,才听見地上那人,像是自語一般的說了起來。

    這些話,也讓屋內的兩人,皆是大吃一驚,原來竟然還會有這些事情,看著還在說著的靜妃,眼里也有了不同。

    這個靜妃,竟然是因為王爺的一次出手相救,才會攔住玄陽帝的轎攆,而且自請入宮,夜王妃的目光中,隱隱有著同情,不忍的說道。

    “靜妃,可是,不管如何,你現在畢竟已經是陛下的妃子,所以之前的事情,既然已經錯了,那就忘記好了。”

    “忘記,你說忘記,就能嗎?你知道我有多少個日夜,都在想著那人到底是誰?怎麼會有陛下的玉佩,就連宮中的侍衛,我都有找機會,一個個看過,可是,就是沒有他。”

    靜妃的語氣帶著滿滿的失神,似是想到,當得知找錯人後的絕望,那時的她,還在想著,會不會那人是陛下的侍衛,可是找遍了皇宮還是沒有找到。

    “你知道嗎…當我知道,他就是夜王爺的時候,我的心里有多難過嗎?若是那時,我沒有找錯,說不定,我與他就不會錯過。”

    這些屋內的人都明白,只是夜夕顏的嘴角卻是掛著一抹冷笑,這個靜妃難道就沒有想過,若是父王真的對她,有著相同的一眼鐘情,那麼必定會留下姓名。

    沒有留,就說明無意,是她自己蠢笨,竟然還能怪著別人。

    “可是,靜妃這與你將我與夕兒,帶到這里又有何關系?”夜王妃,看著站起身的靜妃,面上出現了幾分詭異,只覺心里有些不好。

    靜妃伸出手,拍了拍身上的沾染上的灰塵,嘴角勾起。

    “沒什麼,只不過,我覺得,既然我錯過了,我得不到…那麼你又憑什麼能得到,我若不是為了尋他,何苦會進宮,所以,我經歷過多痛,我就讓你也經歷一遍。”

    看著面前人臉上生出的恐懼,靜妃只覺心里越發的痛快,原本精致的妝容,也顯得扭曲無比。

    “夜王妃你知道我進宮後,每日都要在一個不愛的男人身下,婉轉…低吟,有多難受嗎?”

    “不對…你不會知道,你一直被那個男人全心全意的愛著,你有他完整的愛,又怎麼會知道我的難受,不過,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自問自答的兩句話,瞬間就讓夜王妃的臉上,出現的驚懼,直覺的猜到了靜妃想要做什麼,唇角發顫的說道。

    “靜妃,你不能這樣,若是你這樣做了,王爺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呵……”從懷里掏出一塊錦帕,拿在手里把玩,眼角微挑的看著,出言恐嚇的夜王妃。

    “我不覺得這件事,你會告訴那人,想想,若是你說了,那麼就是一個被別人玩…過的女人,你以為,這樣的你,那人還會愛著,不會…我打賭,你不會說。”

    說完便是將手中的錦帕,直接的塞進了坐著人的嘴巴里,隨後又是追加了一句。

    “不過,我還真是沒想到,今天你的這個寶貝女兒也在這里,這張臉,還真是比你還要絕色,如此真是便宜了外面那群人。”

    靜妃走到門前,將兜帽繼續帶好,將房門打開,看著那幾人進來,目光落在那幾人的身上,皆是衣衫襤褸,而且還散發著一股惡臭味。

    那人找的這些人,還真是合她胃口,面上閃過歹毒,將那些人,都放了進來。

    “今日你們是走運了,里面可有兩位美人,這樣的姿色,只怕你們一輩子都沒機會踫到,所以,就動作快點。”

    ……

    這些男人一听,個個面上都有著欲念,然後又是貪婪的說道,“方才那人與我們說過,只要我們過來,就會有銀子的。”

    靜妃眼角滿是不屑,只是這些人越是惡心,她就越是開心,從懷里掏出一個錢袋直接丟了過去,帶著警告的說道。

    “一個時辰,你們能玩的時間,就一個時辰。”

    “夫人放下,我們哥幾個絕對,在一個時辰內好好玩。”

    看著那幾人,如餓狼一般的走進里面,靜妃直接坐在了外間一個椅凳上,將頭靠在門板上,若不是想著,那畫面太過污眼,還真是想進去看看呢,不過,這樣听著倒也不錯。

    只是過了好久,靜妃卻是除了剛開始那幾人猥瑣的語調,後面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听見,相反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難道是玩的太過了…”

    如此想著的靜妃便是又坐好,只是這血腥味不停的鑽進她的鼻子,有些擔心的開了口。

    “你們也注意點,若是人玩死了,可就麻煩了。”

    身後傳來腳步聲,靜妃下意識的就轉過頭,眼眸滿是驚恐,直接向後靠了一點,“你怎麼會醒了?”

    “靜妃,你方才說什麼?人玩死了…可就麻煩了…”夜夕顏將靜妃方才那話,重復一句,隨後,又是嘆了一口氣。

    “唉…靜妃也不早說,這人…都已經被我玩死了,你快和我說說會有什麼麻煩。”

    ……

    夜夕顏將滴著血的軟劍,用著方才靜妃用來給夜王妃塞嘴的錦帕,一點點的擦拭著劍刃,一雙眼眸微挑的看著靜妃,語氣中不無可惜。

    “什麼…怎麼可能…”靜妃直接起身,雙腿帶著幾分軟意的走了進去,卻是被眼前的一幕,直接驚的癱軟在地上。

    只見里面,躺著七八具尸體,而且個個都是睜著大眼,似乎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沒了性命,雙手下意識的就撐著地面,一點點的後退。

    “怎麼可能會都死了,你不是…被…被綁起來了,你不是暈倒了嗎?”

    靜妃語不成句的開口說著當視線落在,不遠處,被安然的放在桌旁,像是睡著一般的夜王妃,更是癲狂不已。

    ……

    “其實,我對你還真的沒起過殺心,哪怕你是那人的母妃,可是,你竟然將這麼惡毒的主意,打在我的額娘身上,還真是不可饒恕。”

    夜夕顏一邊說著一邊靠近。

    “你這是要殺了我嗎?”靜妃看著她提劍走近,方才心里的害怕與驚懼,突然就沒了,想到這次的失敗,更是生無可戀。

    “那你就殺好了,只是我即便死了,我也會化成厲鬼,日日的纏在你父王額娘的身旁,讓他們夜不能寐,我不會讓他們好過!”

    皺著眉頭,听著面前人的胡言亂語,夜夕顏直接將軟劍舉了起來,重重的落下,看著軟軟倒在地上的靜妃,黑眸微緊。

    房門被打開,一道人影快速的將她摟在了懷里,夜夕顏這時才從門外看出來,這里竟然是一座荒宅,而且外面的天色已黑。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北冥羿上下看了一眼,一雙黑眸掠過流光,紅唇微啟的說道,“你忘了,青蛇還跟著你。”

    夜夕顏一愣,她倒是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或許是因為前段時間,青蛇總是跟著這人,又或許是,習慣了青蛇與白雀的跟隨,她竟是都沒有察覺到青蛇有跟著。

    “今日就是這個女人,把你們帶過來的?”

    北冥羿伸出腳,將靜妃面上的兜帽踢開,眼里有著微訝,他倒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人,視線落在內間的地上,那地上橫躺的幾副尸體,腦里頓時明白,地上女人的心思。

    腳下微抬,目的明顯,卻是被一旁的人直接拉了過去,“你瘋了,這人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就這樣死了,只怕後面麻煩更大。”

    即便靜妃這些時日,沒有之前受寵,可是玄陽帝的心思誰能猜透,萬一突然想起這人,即便是,找人易容假裝,也難保不會出錯。

    所以,夜夕顏才會,劍鋒一轉,沒有直取靜妃的性命,想想這人還真是棘手。

    被擋下的北冥羿,眼里有著不滿,“顏兒的意思,就這樣白白放了這人?”

    搖搖頭,這人按照今日所見,已經偏執到了極點,若是回去後生了魚死網破的心思,只怕更是麻煩,夜夕顏的眼眸微暗,將方才听來的事情,都與北冥羿說了一遍。

    越听北冥羿的雙眉,就越發的發緊,看著地上昏迷中的靜妃,他知道此時夜夕顏的顧慮,目光又落在里面同樣昏迷的夜王妃身上。

    “沒事,這件事情,顏兒叫交由我去處理,岳母大人,看樣子也快醒了,你就先帶著岳母離開,然後,這人就交給我。”

    夜夕顏點點頭,雖然不知道,北冥羿準備做什麼,但就是全然的相信,剛準備從靜妃身上跨過去時,卻突然停了下來。

    “咦,這是什麼?”

    夜夕顏的視線,落在了,靜妃露出的發間,蹲下身子,只見,那頭皮上似有什麼東西在蠕動,離近一看,果然真有。

    她的驚呼聲,也將一旁的北冥羿引了過來,順著夜夕顏的目光望了過去,目光有些發沉,微抿的薄唇輕啟。

    “這個應該是蠱蟲。”

    夜夕顏眼中閃過訝色,重復一遍“蠱蟲?”然後又是追加一句,“這個靜妃,怎麼會中蠱蟲呢?”

    這個北冥羿也不知道,只是看著那個蠱蟲既然已經在頭顱內移動,想來應該,已經種下有一段時間了。

    回憶著方才靜妃的一些言行,夜夕顏突然閃過一個想法,這靜妃癲狂的言辭,會不會與這蠱蟲有關,但是,這蠱蟲是怎麼種在靜妃的體內呢。

    “這個有辦法取出來嗎?”

    “有。”北冥羿袖中落下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在夜夕顏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直接在靜妃的頭顱上輕輕的劃開,不過就是一個肉眼,都難以看見的口子。

    可是北冥羿在將匕首收回時,那個蠱蟲卻已經在刀刃上,而且不停的扭動著身體,看著惡心不已,沒過一會便化成了一灘血水。

    “你這麼簡單就取出來,會不會有什麼後果。”

    北冥羿對上夜夕顏疑惑的目光,美人唇裂開,一雙黑眸滿是妖冶,臉上卻是滿滿的無辜。

    “也沒什麼後果,不過,以前听人說過,蠱蟲若是直接從人體內取出,那人必定活不過三日。”

    額上冒出一絲冷汗,夜夕顏直接起身將里面的夜王妃抱在了懷里,準備直接出去。

    “顏兒,今晚你現在夜王府用晚膳,晚點我就去接你。”

    腳步微頓,夜夕顏便是點點頭,離去,其實,她今晚本就準備晚些回去,只怕一會等到額娘醒來,還要好好安撫一陣。

    看著離開的兩人,北冥羿轉過身,狠厲的視線落在地上人的身上,眼里滿是戾氣。

    “冥隱,把這里處理好,然後再給我將這個女人帶走。”

    說完,想到那花樓中等著的幾人,眉頭一蹙,便是直接消失不見,隨後,走出來的冥隱,更是一臉的苦相,為何…每次留下來收拾的都是他。

    ……

    京城內新起的一家花樓中,中間點著許多燈的圓台上,許多的舞姬在上面翩翩起舞,看著格外的賞心悅目,這是在二樓雅間的北冥策,一眼就看中了下面領舞的粉衣女子。

    一雙眼楮,簡直就是黏在了上面,這讓對坐的北冥祁也有些無奈,其實,北冥策若是將這個毛病去了,身上也無太大的毛病,可偏生,就是戒不了。

    視線落在他略帶發青的眼窩,北冥祁想,他要是再不節制,只怕身體也會弄垮掉。

    “齊王,你說,這靖王怎麼還沒回來,該不會,在小解的路上,被美艷的女子勾去魂魄了?”

    說到這里,北冥策的眼里滿是邪氣,只覺越發的對,方才一進來,那個北冥羿還假裝正經,結果,卻是一看見下面一個撫琴的女子,就立馬下去了。

    而且,現下都還沒回來,說不定已經在那里一度春風了,想到這里,盯著下面那名粉衣女子的眼神,就越發的邪肆,只覺那層薄薄的紗,都是極其的礙眼。

    听了北冥策的話,北冥祁卻是不以為然,從進來這個地方,他就感覺,那個北冥羿,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感覺,眼底更像是結了一層厚厚的冰。

    “看看…這不是回來了嗎?”北冥策目光落在走進的北冥羿身上,看著身後跟進來的那名白衣女子,一眼的了然。

    手中的酒杯微頓,北冥祁心里掠過詫異,只是看著那人坐下,而那名白衣女子,就是一臉嬌羞的站在一旁,給其斟酒。

    “三弟,果然是好眼光。”北冥策的目光在那名剛進來的女子身上,上下的打量,只覺那長相,那身段,都要他方才看上的…還要更勝一籌。

    “大哥,喜歡?”北冥羿修長的指尖,輕輕的在杯沿,滑過,竟讓人感覺那一下,就是在人的心頭撩撥,甚至隱隱讓人感覺,那手指,就是這人世間最美的一雙。

    北冥策抬起頭,對上那張泛著寒光的面具,才反應過來,端起酒杯灌了下去,最近還真是美人看多了,他方才竟然感覺,面前這個丑八怪,好看。

    “三弟,這話就是開玩笑了,大哥怎麼會與你搶女子呢…”

    這話,既沒說喜歡,又沒說不喜歡,只是那頻頻看過來的眼神,卻讓人看出了他的心思。

    “小雅,這個是我的大哥,你過去侍候。”

    那名叫小雅的女子,抬起頭,眉眼之中有著驚訝,最後在北冥羿確定的眼神下,咬著唇角走到了北冥策的身邊,那樣子還真像是,被人拋棄一般。

    也更加讓北冥策覺得,方才這個北冥羿定然是跑到哪里,與這美人風流了,掃了一眼,正給他倒酒的女子,桌下的手微微一動,從對方的腿邊劃過。

    倒酒的手一抖,險些將那酒水直接倒了出來,小雅那張白淨的小臉,更是蒙上一層紅暈,只讓北冥策眼中的笑意更甚,雖然是人玩剩下的,但是看著也不錯。

    桌上的其他兩人雖然,沒有看見桌下人的動作,可是,光從那名小雅的面上來看,就能猜出北冥策的舉動。

    “大哥,听說你府里的夫人,如今已經懷有一個月的身孕了?”

    北冥祁想了一會,便是找了一個話題來說,也希望面前的人,稍作收斂,另外,一會也可以早點,找到借口,散席。

    听了北冥祁的話,北冥策抬起頭,面上也有著得意,只覺府里的薛凌筱,就這個事情,還算不錯,最起碼是給他懷了個孩子。

    要知道他雖然喜好風流,可是這麼多年了還無子嗣,這次的孩子,懷的也是時候,這段時日,父皇都對他緩和不少。

    “嗯,太醫說,這胎多說會是男孩。”

    北冥策開懷的說道,並且將手里的酒杯,也是高高的舉了起來,面上都是喜色。

    “我這才剛回來,若是四弟不說,我還真是不知道,這可真要恭喜大哥了,還真是讓我好生羨慕。”

    北冥羿將酒杯舉起,輕輕的抿了一口,那沾染上一點點濕意的唇角,更顯得紅潤無比。

    “三弟與弟妹也已經成婚幾個月了,相信很快就會有了消息,更何況,弟妹如此絕色,我才是真正的羨慕三弟。”

    想到那夜夕顏的樣貌,北冥策只覺的,這里包括那個白衣小雅,都失了韻味,也就沒了逗弄之心,眼里都是對夜夕顏的傾城之姿的臆想。

    北冥祁看出北冥策心里的想法,心里只是暗自搖頭,這人竟然連那人都敢肖想,還真是膽大妄為,偏過頭,看著仍舊勾著唇角的北冥羿,眼眸微閃。

    有了北冥祁這個開口,後面的話題,也都是相對于比較輕松,而且礙于還有外人在場,所以,三人都沒有提及朝堂之事。

    “大哥還有四弟,現在天色也已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北冥羿站起身,看著還在聊天的兩人說道。

    北冥策抬起頭,看著要走的人,面上有幾分掃興,“三弟這麼早就要走,豈不是有些掃興,難不成三弟府里的那位,每日管的如此嚴?”

    紅潤的唇角微微勾起,漆黑的眼眸在燈光下,折射出光亮,“大哥,我在這里听你們聊了許久的孩子,所以,也是心有急迫…”

    後面的話不言而喻,北冥策頓時也找不出挽留的話來,便是站起身,將北冥羿送到了樓下,就在他準備轉身回去時,卻被北冥羿攔住了。

    “靖王,是不是又不想走了…”挑著眉的看著伸出手的北冥羿,隨後又加一句,“若是不想走了,那可是正好,我們今晚就在這里…不醉不歸。”

    北冥羿看著面前說話的人,只覺得愚蠢二字,就是為這人,量身定做的,微微貼近,聲音里透著幾分沉重。

    “睿王…有些話,我還是覺得要說一下。”

    面上有著幾分疑惑,看出北冥羿的意思,北冥策便是將身體靠過去,原想看著他想耍什麼花樣,可是越听,面上卻越是一片鐵青。

    “不勞靖王的費心,這是我府里的事情,我自然會查個清楚。”

    抱著手臂,看著腳步沉重的北冥策,他突然覺得,今日這頓飯,還真是吃的有意思。

    ……

    “主子,那人已經快醒了,現在應該怎麼做?”

    耳邊突然傳來冥隱的暗語聲,北冥羿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人等著他解決,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淡漠的開口。

    “我方才聞著這里的燻香不錯…”

    一句話,瞬間讓冥隱知道了,北冥羿的意思。

    看著大街上的人來人往,北冥羿快步的走了幾步,便是消失在人群中,有些事情,既然夫人說了,他還是先親自完成的好。

    ……

    皇宮內院之中,乾坤宮內

    淡黃色的床幔不停的抖動,里面傳出的也盡是一些羞人的聲音,玄陽帝撐著手臂,看著身,下,的女子,只覺的有渾身使不完的勁。

    這後宮還真是第一次有這麼妙的人兒,最後一擊結束,帶著幾分粗,喘的將人摟在懷里。

    “陛下,你看看…都怪你,鳶兒這件新做的衣衫又沒了…”

    嬌嗔的控訴,在配上那嬌羞的面容,玄陽帝頓時又有了想法,只是與這花才人待了幾日,他就有一種回到少年的感覺,真是滿腔的熱血。

    “鳶兒,你這衣服制得如此輕薄,你確定不是給朕撕的…”玄陽帝的聲音帶著幾分低啞,再配上那副仍舊俊氣的樣子,倒還真有幾分,讓女子傾心的本錢。

    似乎是被猜中了心事,那花才人更是一副不依的樣子,伸出修長的指尖,在玄陽帝的下巴上輕點。

    “陛下…你就會欺負鳶兒,這衣服明明就是宮中的尚衣局所做,又關鳶兒什麼事情。”

    玄陽帝開懷的笑出聲,也不與懷里的人繼續較真,伸出人在那挺翹的鼻尖上輕輕一劃,寵溺的說道。

    “鳶兒說的對,是朕錯了,明日朕就命尚衣局,給你重做百件如此的衣衫,如何?讓你夜夜都這樣穿。”

    “陛下真是討厭,鳶兒去看看給陛下準備的宵夜好了沒?”

    說完便是直接坐起了身,姣好的身姿暴露在燭光之中,只讓人更深的沉淪,隨後,便看著那道身影,披著一件外套走了出去。

    不過一會,便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玄陽帝滿是心疼的說道,“鳶兒何必,親自動手,這宮里的下人多得是,哪里要你這般辛苦。”

    鳶兒低下頭,像是被玄陽帝的話,說的有些羞怯,又像是有些動容,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眼眶已經有些微微發紅,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身子直接的撲在了床上的玄陽帝身上,話里滿是感激。

    “鳶兒,真是覺得好幸福,又好幸運,竟然能在舉目無親的情況下,遇見陛下,而且還蒙受了這些日子的恩寵,就為了這些,就算是以後,陛下讓鳶兒去死,鳶兒也是願意的。”

    “還真是傻鳶兒,朕只要你陪著朕就好了,哪里舍得讓你去死。”

    玄陽帝動容的說道,這後宮的女人,大多都是為了權勢而進來,只有懷里這個,是被他從宮外撿回來的,倒沒曾想,竟然對他如此真心實意。

    從玄陽帝的懷里退出來,那張笑臉上,還是掛著一些水意,像是不好意思一般,將桌上的碗拿了起來,卻是堅持要親自喂著玄陽帝吃。

    看著佳人由此要求,玄陽帝自然是萬分樂意,只覺這平日的粥食,在今日都有了幾分不同的味道,等到用完,花才人又替其擦拭完嘴角,才在玄陽帝的拉扯下,坐好。

    原本準備擁著佳人睡下的玄陽帝,卻是被床邊的小人拉了起來,那面上好像有什麼話想說。

    “怎麼鳶兒還有事情要說?”

    “陛下,鳶兒總覺著…這樣整日的霸佔陛下,實在心里有愧…”

    用胳膊將頭撐起來,玄陽帝隨口的問道,“哦?那鳶兒說說,你都是對誰有著愧意?”

    花才人的面上有著幾分猶豫,隨後,才是慢慢的開口說道。

    “鳶兒,這幾日听宮中的人提過,說是我的性子,有幾分像靜妃娘娘,很多的宮人都說,陛下是因為這個才對鳶兒寵愛有加。”

    玄陽帝听到這里,臉色一變,語氣有幾分發沉的說道,“這些混賬話,你都是听誰說的。”

    听出玄陽帝話里的怒氣,花才人的眼眶一紅,又像是要哭出來一般,看著佳人這樣,玄陽帝才覺方才似乎,過于嚴厲了,便是伸出手,撫了撫面前人的青絲。

    “他們都是在亂嚼舌根,朕才不是因為其他人才對你好的,而且你與那靜妃,也是完全不同的性子。”

    玄陽帝的腦里,又出現那個笑得肆意,笑得張揚的女子,那個影子…在他心里總是佔了一個特殊的位置,只是前段時間,那人的表現卻讓他失望。

    嬌作,扭捏,竟是與宮中其他的女子沒有區別,而且這次她娘家的事情,也實在太過的過分,所以,現在更是沒有想見她的沖動。

    “嗯,鳶兒知道了,可是陛下,鳶兒,還是有些愧意,如今太子做錯了事情,現在的靜妃定是很難過,若是陛下一直陪在鳶兒身邊,不去看看靜妃,鳶兒心里也有難受。”

    花才人將這些話,說完,面上的真誠,也是打動了玄陽帝,這後宮的女人,那個不是,巴不得他專寵,獨寵,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有女人,將他往外推的。

    “那鳶兒,讓朕現在去看靜妃,你的心里就不難受了嗎?”

    “鳶兒,怎麼會不難受呢,可是鳶兒知道陛下的身份,所以,不敢奢望陛下能一直陪著鳶兒,鳶兒只要在宮里等著陛下來,就是一件在幸福不過的事情了。”

    ---題外話---猜猜靜妃的結局……有興趣也可以猜猜,這大祭司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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