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哈,我們最缺乏軍人了!”
于爾根看上去開心極了,但是很快他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想必是對于我跟安德魯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只听他問道︰“你們,曾經在哪里服役?”
在哪里服役?呵,這個蠢貨,不是在明顯套我倆的話嘛,這麼露骨的問題是傻子才實話實說。
“嗯,我們,原來是干雇佣軍的,對,在大塞夸諾倫。”
“大塞夸諾倫?”于爾根伸手扶著下巴。此時的他看起來像是沒有了剛才進攻時的那麼著急了,現在反而是知道我倆的身份最為重要。
身旁那經過的大部隊太過顯眼,所以他拉著我倆來到了一個並不容易讓人看見的角落里。就仿佛這是一個秘密,誰都不能說,特別是他的戰友。
他不時向外張望了幾下,在確定了沒有其他人的前提下回過頭來,用一種極為欣喜的眼神看著我倆。
“好了!這里絕對的安全,先生們。”
于爾根撫摸著下巴,看著我倆眼楮里都在閃光。
“于爾根先生。”我先說了“我不清楚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最關鍵的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倆的軍人關系跟你們的行動起到了什麼無比作用嗎?”
“阻礙?不不不,這位先生,這點你錯了!”于爾根沖我倆連連擺手,並接著說道︰“軍人,你們是軍人,這點就足夠了!”
“什麼足夠了?”這個于爾根說出來的話把我跟安德魯一起都繞糊涂了。“喂,于爾根,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唉,我的意思是你們倆是軍人,那麼想必是受過了非常嚴格的訓練,我說的對嗎?”于爾根的語氣就顯得非常地緩和,他的臉上更是洋溢著畢恭畢敬地微笑。“如果你們倆是軍人,對我來說那就太過于榮幸了。”
“你們要雇佣軍人?”于爾根的表現讓我就不理解了“軍人,這不遍地都是,你們只要肯花錢,那麼一整只裝備精良的日耳曼雇佣軍甚至是羅馬退伍的老兵都是可以的。我們這兩個你看看,如此狼狽的軍人,不值得你這樣如此畢恭畢敬地對待。”
“不不不,這位先生,你不能這麼說。”于爾根的這副嘴臉,活脫脫的像是一個有些豐富的經驗的奴隸。“哦,真是冒犯,先生,我還不知道你們倆的名字呢。”于爾根說著,身體稍稍前傾。
“盧迦,你就叫我盧迦,還有我旁邊的,他叫安德魯。”我將我和安德魯一並向他介紹,听得他連連點頭。
“好的,尊敬的,盧迦先生,還有安德魯先生。”于爾根改口的速度超出了我的想象,這個家伙,真是會用嘴皮子磨人。只听他面帶微笑,接著說道︰“我斗膽邀請二位加入到我們的對于當中,成為我們的教官。如果可能的話,成立起來一兩只軍隊,二位晉升為將軍也不是不可能的。”
“將軍!”
這東西听得我跟安德魯都快要把下巴頦掉到地上去了,這實在是太隨意了。可是從于爾根的表情上看,只見他微微一笑,臉上盡是一幅胸有成竹地模樣。也不像是個撒謊的人,可是這麼巨大的誘惑,除非他是個非常隱秘的大人物,否則,就是個瘋子!
我看看他身上的破舊衣服,再看看他那凌亂地頭發,還有這可悲的出身。真的,不是我瞧不起他,雖說人不可貌相,可是我寧可相信他是個瘋子。這跟千百年以後地孫中山還活著的詐騙短信有什麼區別?
“將軍?我們是將軍,那你是什麼?集團軍元帥?皇帝?國王?哈。”我實在時忍不住的想挖苦他,我搖了搖頭,拉住安德魯就想往外走。
“唉,二位,等等!”
于爾根看來並不打算讓我倆這麼隨隨便便走了,他還沒有放棄勸說我倆。他伸手將我跟安德魯攔住,匆忙說道︰“二位可能不信我,但是我帶你倆去找我們的統帥,到時候看你信不信。”
“得了吧,我的朋友。”我懶得再听他的廢話了,跟身後的安德魯說道︰“我們走。”。隨後伸出右手,用手搭在他伸出的手臂上,往下一按,嘿,還真有勁,我輕輕的一下還沒有把他按動。我抬起頭來,迎面看到的是他那堅定的臉。
就算他的表情再怎麼堅定,我還是不會相信他的,畢竟都是奴隸出身的,巴高達歷史上就沒有什麼有腦子的家伙。說不定他是個演技突破飆上天際的民間奧斯卡影帝呢,這表情給我騙了,到時候我找誰說理去?
這麼想著,我就更加堅定了我不相信他的決心。我暗暗使勁,右手緩緩發力,畢竟是有著受過正規訓練的身體,跟他那常年當奴隸的體制相比根本就處在壓倒性的優勢上。就看他咬牙苦苦堅持著,可是仍舊改變不了他的手臂在顫抖中緩緩被我按下去的結局。
“請你們倆一定要相信我。”這個家伙還在堅持,我真的不明白了,為了騙我們,他真的是費了不少的力氣。
“說吧,你到底是想要什麼?”我真的是快要對他失去耐心了,就算他手里有一把鋒利的鐵劍,可是身體素質加上我跟的安德魯兩個經驗豐富的老兵,他怎麼都沒有勝算的。
“只想讓你們加入我們,到時候最好吃的面包跟水果,還有最甜美的葡萄酒都是你們的。”于爾根這個家伙說的讓他自己都激動不已,可是呢,他越這麼說,越讓我無法相信他。你說都有最好吃的食物了,你還穿這麼破爛,再看看那攻城的巴高達份子,一個個還趕不上那街頭的乞丐,就這樣的,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想要訓練有素的士兵,那麼你就去找日耳曼的雇佣軍去,他們都很強,你說你在我這里浪費什麼時間?”
“唉,尊敬的盧迦先生,你有所不知。”于爾根長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他們是出色,是訓練有素,可是他們無情,他們只識得那冷冷的奧倫跟第納瑞斯,完全不會在乎我們所能提供的溫暖可口的牛奶還有面包。”
“所以說,我們就是多情的種子?”我反問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