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毒牙,令狐言並未放在心。 vw
哼,不是個退伍兵
令狐言離開東勝縣商務大廈,不屑的想道︰
哪怕你是特種部隊出身,老子也不放在心,部隊的那些簡單拳法,對付普通人可以,難道能夠敵得過老子勤學修煉二十年的詠春拳
令狐言的師傅曾經和他說過,詠春拳雖然看似小巧玲瓏,像是女子防身術,但練至巔峰,近身對敵堪稱無敵。
令狐言沉浸詠春拳二十余年,越來越覺得師傅說的話是至理名言。
最好的證明是,他的那個白胡子老頭的師傅,在他十八歲那年,曾經感嘆道︰
令狐,師傅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你了,你現在詠春的造詣,已經超過了我。
詠春拳發源于川滇邊區,令狐言的師傅是正宗詠春拳家傳的十八代傳人,在南方武林號稱第一。
他偶爾在游歷的時候,見到令狐言天賦異凜,資質超然,才收為關門弟子。
雖然那個時候的令狐言在春申城已經名聲不佳,但是老頭子愛才心切,又沒有後人,還存著一個挽救失足少年的慈悲心懷。
令狐言認識老頭以後,也把自己以前的劣跡隱藏起來,一心一意的刻苦練功,平時又極盡逢迎,終于打動了老頭。
老頭對令狐言傾囊相傳,卻不知道一場農夫與蛇的悲劇,正在逼近自己。
令狐言自然不信師傅的話,他一直認為師傅隱藏了最厲害的殺招,是擔心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
然後他提出和師傅試一番。
一番試之後,他一個沉橋黏住師傅的雙手,然後又一招挫手,擰斷了師傅的脖子。
這個時候,他才相信師傅並沒有藏私,自己確實可以當得起詠春高手四個字。
令狐言厚葬了師傅。
生性薄涼的令狐言的理論是,不管怎麼說,這個孤寡老頭毫無藏私的傳給了自己一身武功,
厚葬了他,也算是兩不相欠,報答了傳功之恩。
至于師傅喪命的理由更是簡單。
山采藥墜崖,怪病纏身暴斃,在春申城,沒有人會去關心一個孤寡的外地老頭。
那個時候在春申城已經有一定實力的令狐言,處理起這種事情來非常輕松。
辦完了師傅的喪事,令狐言開始闖蕩黔滇。
果如師傅所言,他專門找那些在江湖已經成家立萬的高手過招,卻無一敗績,在黔滇之地聲名鵲起。
被那些老一輩的高手稱為近百年來的第一練武天才。
直至遇到了溫鈴兒,令狐言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從此甘心情願的以溫鈴兒的門下走狗自居。
但是,令狐言一直心高氣傲,自信在這個世界,幾乎很少有人是他的敵手。
毒牙
等老子辦完了正事,先拿你開刀
令狐言駕車直奔鳳鳴村。
他感覺齊暉極有可能把柳勝男藏在了他的老巢。
算是柳勝男不在鳳鳴村,令狐言也不在意。
小蓮和那個叫江芳的年輕女教師,也是秀色可餐,也不枉自己這次來一趟江南。
令狐言到達鳳鳴村的時候,天色已經漆黑。
他在盤山公路拐向鳳鳴村的岔路口下車,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隨身物品,然後雙手扶著汽車的尾部用力一推。
那輛租來的汽車順勢滑下了山溝,沒入山溝底部的荒草之。
令狐言相信,現在的科技如此發達,自己今天下午去鶴伴山集團,肯定已經被監控錄下。
再開著它招搖過市,無疑是在自我暴露。
在租用這輛車的時候,他出具的是假身份,本身沒打算去還車。
至于那一萬元的押金,算是喂了狗了。
再說江南都傳言齊暉家財萬貫,要不他哪兒有錢,出資興建鳳鳴新村
等辦了他的女人,隨便搜刮一點,還不是十幾倍的收回成本。
令狐言縱橫黔滇地下世界十幾年,對這一套駕輕熟。
不只是齊暉家,還有雲州四大家族之首的張登科家里,他也準備去走一躺。
等雲州事了,反正還要去省城的彩虹國際機場。
到時候順藤摸瓜,吳秀杰顧明豪等和齊暉關系親近的人一並拜訪,這一趟不賺個盆滿缽滿,怎麼對得起自己孤身下一次江南。
令狐言迅速走向鳳鳴村,在村口的杏花河橋,他分辨了一下方向,然後跳下河岸,順流而下。
這段時間,令狐言不止一次的研究黃子平提供的資料,對鳳鳴村的地形了然于胸。
他經過研究確定,順著杏花河岸順流而下,是接近齊暉家的最佳路線。
雖然間隔著一道杏花河,但是冬日的杏花河水流舒緩,涓涓細流連河床的的大石都遮掩不住。
對令狐言這種高手來說,無疑是大路坦途。
最大的好處是不用穿村而過,引起別人的注意。
不一會兒,他走到了齊暉的種植園對面。
令狐言隱身在岸邊的石頭後面,仔細打量著對岸。
此時的鳳鳴村幾乎一片黑暗,只有寥寥幾戶人家,還亮著昏暗的燈光。
令狐言又抬頭看了看天空,陰冷的笑了。
此時月黑風高
正是殺人越貨的最佳時機。
令狐言緊了緊褲腿,邁向杏花河。
初冬的杏花河水進入了枯水季節,嶙嶙怪石矗立河灘,明水暗地黑泥吧,令狐言辨認清楚路徑。
夜色下,發亮的是水面,黑暗的是磐石。
他腳尖輕點,踩著石頭飛身而過。
到了對岸,令狐言剛要松一口氣,去發覺河堤之猛然沖下一個黑影,悄無聲息,迅速奔向自己面門。
令狐言嚇了一跳,急忙閃身躲過。
慌忙之間差點墜入河,他隨即明白了,這正是齊暉家的兩條家狗。
其實令狐言並不知道,黃子平只來過鳳鳴村一次,還是新村建設奠基的那一次。
黃子平只是知道齊暉家養了兩條狗,卻並不知道,他這兩條狗,是號稱大山之子的純種趕山犬。
這種狗,進山不懼虎狼,居家可看家護院,是那藏北的獒王還要強悍幾分,哪里可是普通家犬可以擬。
要知道,南雲的熱帶雨林,凶猛野獸也是不少。
令狐言常年在黔滇的高山密林闖蕩,見過的豺狼虎豹不計其數,被他殺死的也不在少數。
所以,對這兩條狗,他並沒放在心。
但是他卻不知道,齊暉的這兩條趕山犬互相配合起來,是絕世高手都不能近身,強悍如他對,也絕對討不了好處。
當然,這一切不能怪黃子平沒和他交代清楚,因為他並不知道這兩條趕山犬的凶猛。
令狐言急閃身形,躲過小黑的攻擊,跳河岸,飛起一腳踹向如影隨行的小黑,口低斥︰
畜生,一會兒老子玩弄了你的女主人後,殺了你吃肉,正好補補我虧空的身體。
小黑猛然墜地,正好閃過令狐言的凶狠的一腳。
然後兩只強壯的爪子分開,撲在地,脖子的鬃毛炸起,身形微弓,眼神如狼,低聲嘶吼作勢欲撲。
令狐言手腕一閃,那柄雪亮的刀片在夜色寒光閃耀。
突然他耳朵一動,清晰的感到背後又是風聲乍起,心不覺驚訝。
我靠,這兩條家狗竟然使用了合擊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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