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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欣緊皺眉頭,在這里抓雲奕君當然不可能,這簡直就是在打雲府的臉,縱然不懼怕雲府,但也沒有這樣玩的。
本以為雲奕君這樣的,幾句話就能套出大概的事情,卻不料卻是半個字都不透漏。
看來雲府對于此事確實守口如瓶,輕易不會開口透漏。
而對于她來說,必須要盡快掌握消息,以此來判斷葉峰到底如何。
“你不必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不是硬骨頭,但我也知道,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不該說的事情,我一個字也不會說。”雲奕君一本正經說道。
“那我問你,幾個簡單的問題。葉峰可還在雲府?”柳欣實際上並不想知道,雲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只關心葉峰的狀況到底如何。
“他……”雲奕君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個問題對于你來說,很難嗎?還是你還需要保密?”柳欣瞪了雲奕君一眼。
“不瞞你說,他確實離開雲府。”雲奕君終究還是沒有隱瞞。
昨晚上發生的事情,父親讓保密,但葉峰是否在雲府,恐怕難以保密,就算他不說,想查到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為何?”柳欣不解,葉峰離開賭場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回到雲府,有什麼事情需要馬上離開。
“這我不能說。總之,是他想要離開……”雲奕君無奈搖了搖頭,若葉峰沒有離開,或許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難道是你們……”柳欣不得不懷疑雲府對葉峰下手。
“那怎麼可能?他也算是我雲府的救命恩人……”雲奕君直接否定,雖說試圖留下葉峰,但絕對不是想要危及他的性命。
“外面的傳言,你可知道?”柳欣繼續問道。
雲奕君點了點頭,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也是完全不能相信,以葉峰的本事怎麼可能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只不過離開雲府之後,葉峰便沒有一點消息,真的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他必須要搞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在宣揚這樣的消息,真正的目的為何。
“你信嗎?”柳欣問出最關鍵的問題。
“不信。這肯定是有人故意在散布這樣的謠言……”雲奕君沒有一絲猶豫回答道。
“那你現在是要做什麼?”柳欣暗暗松了一口氣,雲奕君跟自己的想法一樣,葉峰怎麼可能如此簡單就死掉。
“去找秦有德,他一定知道葉峰在什麼地方。”雲奕君不願意繼續待在雲府等消息,若沒有傳來葉峰的死訊,或許他還能坐得住。
與葉峰關系最好的人就是秦有德,離開雲府的之後,葉峰多半會去找他……
就算沒有,秦有德的消息靈通,或許有什麼線索也說不定,起碼比現在什麼都不做要強得多。
“就是上次與你一起的家伙?”柳欣猜測道。
“沒錯,就是他。”雲奕君點了點頭,其實對于找秦有德也是兩眼一抹黑,畢竟他與秦有德也沒有多深厚的感情,之前甚至有點對立。
“你確定他一定知道?”柳欣對此表示有些懷疑,對雲奕君和秦有德兩人的印象都不太好。
“確定,但我並不知道如何能找到他。”雲奕君語氣當中蘊含著一絲無奈。
柳欣翻了個白眼,瞬間有一種打死這個家伙的
沖動,說了半天簡直就是在說廢話。
“你就喜歡說廢話?”
“不是。做點什麼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強。”雲奕君也有些尷尬,現在只後悔沒有與秦有德搞好關系,說不定就能知道快速找到他的方法。
“我與你一起!”柳欣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比起他什麼不了解,雲奕君好歹知道秦有德是找到葉峰的關鍵。
“為何?你找葉峰有什麼目的,難道說……我可告訴你,他與我姐已經結婚,你別有什麼想法。”雲奕君眼神中帶著戒備之色。
雖說柳欣比起雲煙然還是有一定差距,但架不住這女人投懷送抱,有哪個男人頂得住?
“你再說這樣的話,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柳欣怒目瞪著雲奕君,看起來像是在暴走的邊緣,哪怕心里真的擔心葉峰,嘴上也絕對不能承認。
“別說你是好心……”雲奕君禁不住退後一步,這女人一旦瘋起來,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
她如此關心葉峰,必定是有所緣由,要知道,她之前對于葉峰可是有些討厭,又怎麼會在乎葉峰的死活。
“他欠我一張藥方!”柳欣說道。
“藥方?什麼意思?”雲奕君不明所以。
“怎麼那麼多的廢話?你只需知道,他還欠我東西!”柳欣懶得解釋。
沒有葉峰的藥方,她身上的病癥估計很難治愈,再加上父親的腿傷,還需要復查,在此之前,葉峰絕對不能死。
“人都不知道是死是活,你卻還在說這些,真的是……”雲奕君白了柳欣一眼,這女人果然只是為了利益,一點人性都沒有。
“我與他非親非故,他死不死,與我無關,可他欠我的一定要給我。”柳欣說道。
“那你自己去找吧!我才不與你一起。”雲奕君語帶不爽說道。
“這可由不得你!”柳欣冷撇雲奕君一眼說道。
雲奕君退後一步,開口道︰“你信不信,我只要喊一聲,雲府的護衛就能將你拿下?”
他實在不願意與柳欣這樣的女人有什麼聯系,最好離她越遠越好,也該讓對方知道進退。
“那你信不信,我只要喊一聲非禮,你就奈何不了我?”柳欣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雲奕君這樣頭腦簡單的大少爺,還想要跟她玩,那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你……”雲奕君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有想到,這女人竟然來這一套。
事情要真的鬧大了,折損顏面的是他,說不定還影響雲府,眼下父親正為事情而煩惱,要是發生這樣的事情,可能連解釋的機會都不會給他。
別的女人他不害怕,但眼前這個女人做出什麼的事情,他都不覺得奇怪,似乎只能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