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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下解毒藥丸,沒多長時間,侯利就恢復過來,他也以為自己死定了,唯一覺得遺憾就是沒能救柳欣,不過看到柳欣安然無恙,他就放心了。
“侯叔,還是那句話,你必須隨我去見父親一面,之後你怎麼選擇,我絕不干涉。”柳欣一臉認真說道。
“好吧……事已至此,我好像沒有拒絕的權利。”侯利無奈嘆了口氣說道。
不管他如何害怕見柳萬岳,眼下都不可能再拒絕,兩次接近死亡,讓他清楚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稍微休息一下,再返回。”柳欣說道。
“戚虎呢?”侯利問道。
“已經被打死了……”柳欣指了指一個方向。
“我要去搜查他!求你幫我恢復手臂……”侯利直接向葉峰下跪。
葉峰沒有說話,走過去幫侯利恢復其中一只手臂。
整個過程簡單的讓柳欣咋舌,她這才知道,原來卸掉手臂和恢復竟然如此簡單,再加上葉峰隨便就能拿出解毒的藥丸,只能說明葉峰的醫術厲害。
一般的醫者,想要破解剛才戚虎的毒藥,恐怕都需要浪費時間。
能馬上知道什麼毒,身邊正好有解毒藥丸,可不僅僅是巧合那麼簡單,或者葉峰拿出的藥丸原本就是可以解百毒的。
那似乎葉峰醫治父親腿傷的可能,就更大一點,哪怕這一次冒的風險很大,但也是值得。
其實有葉峰在,不過是有驚無險。
侯利沖葉峰深深鞠了一躬,然後就去找戚虎的尸體,柳欣拿著插在地上的火把馬上跟上。
細細搜查戚虎的身體幾遍,翻出來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卻明顯不是侯利想要的。
他的嘴里還一直在念叨著︰“怎麼沒有?怎麼會沒有……”
“侯叔,你到底在找什麼啊?”柳欣連忙問道。
“算了,估計他不會帶在身上……我們回去吧。”侯利重重嘆了口氣,站起身說道。
柳欣不明所以,卻沒有問下去,侯利並不打算說,問再多也是無用。
在臨走之前,她還順走了從戚虎身上翻出來的數千兩銀票,反正這家伙已經是死人,這些錢也沒有什麼用。
況且死在這個地方,估計一晚上的時間,就會引來不少野獸,最後連殘渣都剩不下。
與其浪費,還不如她拿著,可惜的是,不能問出戚虎藏錢的地方,否則的話,可就不是幾千兩這麼少了,欠葉峰的二萬五千兩也算不上什麼。
按道理,戚虎是葉峰打死的,他身上的東西該歸葉峰所有,只不過葉峰似乎看不上,既然如此的話,她就不必相讓,眼下正是缺錢的時候……
回返的路上,三人沉默不語,像是各懷心事。
葉峰想的是,要如何對付錢鶴庭,這家伙上次被打怕了之後,就一直躲在錢家,他總不能直接沖入錢家,將其弄死,先不說錢家,恐怕官府方面都不會饒過他,還有可能連累雲府。
要是孤身一人的話,葉峰自然是沒有那麼多的講究,可眼下,他的行為在一定程度牽連雲府,有些事情,是否能做,他必考慮全面。
尤其是這次事情失敗後,錢鶴庭更加不可能離開錢家,只有錢家才是絕對安全的。
要說什麼都不做,那似乎也不可能,錢鶴庭這次已經觸及到他的底線!
柳欣知道此次事情能夠成功,完全依靠葉峰,她其實什麼忙都沒有幫上,還添了不少麻煩,如果不是她的話,估計侯利的性命不會留……
她對于葉峰似乎也有了特別的感覺,哪怕心里在不斷告訴自己,葉峰已經是雲府的女婿,他們兩人之間注定什麼都不可能發生,可腦子里還是在胡思亂想。
在此之前,她與其他男人都沒有親密接觸過,但這一次與葉峰已經有了接觸,雖然是不得已,但就是發生了,葉峰不在意,她不能不在意。
而且對于之前覺得葉峰是財迷的想法,自己也能否定,他並不那麼愛錢,但之前那錢是自己欠的,人家要回似乎沒有什麼問題!
回到賭場,柳萬岳早已經在涼亭內等候,看到侯利,他的眼神中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老爺,我對不住您……”侯利沒等柳萬岳開口,直接跪在地上,低著頭說道。
“確實讓我意外。”柳萬岳說道。
“父親,我覺得侯叔有苦衷的……”柳欣連忙說道,她不希望父親對侯利徹底失望。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柳萬岳笑了笑說道。
侯利磕了一個頭,說道︰“無論什麼樣的苦衷,都不是理由。我願意接受一切懲罰……”
“懲罰的事情,隨後再說,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柳萬岳擺了擺手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柳欣將事情從頭到尾大概說了一遍,包括被戚虎下毒的細節。
柳萬岳眼楮看向葉峰,拱了拱手說道︰“看來這次的事情,要感謝閣下,若不是你的話,小女恐怕性命不保……”
“客氣了……原本此事也是為我。保證安全自然是第一位。”葉峰說道。
他能感覺到柳萬岳的態度有所變化,當然之前也並沒有高高在上的感覺,只是對他並不相信而已,經歷這樣的事情,算是對他有一個初步的信任。
這對于他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他要做的事情,都已經完成,與柳萬岳以後是否再需要打交道,那自然還是未知數,因此不需要建立多麼深厚的信任。
“有件事情想要求閣下……”柳萬岳說道。
“前輩請直說。”葉峰大概猜到什麼事情,應該是與腿傷之事無關。
“我手下之人冒犯與你,但也是與人交易,並無害你之意,可否饒恕他的性命?我願意用任何條件來交換……”柳萬岳也不想藏著掖著,侯利他是一定要保的,哪怕為此與葉峰翻臉。
“老爺……我這條命不值錢,沒必要如此啊。”侯利忍不住開口,他不想柳萬岳為了他,而答應別人什麼條件。
“你不用再說,我自有主意。”柳萬岳擺了擺手,示意侯利不必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