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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說有什麼原因,導致“炸爐”,言無咎只能認為是自己沒有照看,跟江千澈和任雲蹤廢話一大堆,耽誤了大量的時間。
他此刻心情差到了極點,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會給面子。
原本就沒有答應收江千澈為學徒,現在連考察的機會都不可能給,若不是這家伙的話,他這一爐丹藥可絕對不會炸。
“就算您沒有直接答應,但還是說給我考察期,我絕對不會讓您失望。這一爐丹藥的藥材,我可以賠您……”江千澈依舊不打算這樣放棄。
賠償一些藥材,如果能讓言無咎覺得好一點,那確實沒有什麼,以江家的財力這不算什麼。
“賠?你拿什麼賠?你給我賠這樣一爐丹藥,我就答應收你為學徒!你賠得起嗎?”言無咎怒吼道,藥爐和藥材都不值錢,他所花費的心血才最有價值。
按照正常的推算,這爐丹藥最起碼有一枚三品丹藥,二品丹藥的數量就不用說,可如今什麼都沒有了!
“只要您能高興,我賠得起。”江千澈被這樣質問,隨口回答道。
“哈哈,賠得起?听到了沒有?這就你說的人才?!我算是見識到了!你讓他給我賠!”言無咎看向任雲蹤冷聲道。
“你給我閉嘴!你以為你江家有錢就可以肆無忌憚了?這是丹藥,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馬上向言大師道歉!”任雲蹤怒斥江千澈,他真的有一種狠狠踹這家伙的沖動,說的什麼亂七八的話,不僅不能彌補事情,反而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對不起,言大師,對不……”江千澈連忙開口道歉。
“不用道歉,馬上給我滾!以後別讓我再見到你!再讓我見到你,我就讓你滾出煉藥會。別的事情我做不到,這點事情還是沒什麼問題。”言無咎憤怒手指指向江千澈。
江千澈听到言無咎的話,瞬間就蔫了,別人或許沒有這樣的本事,但言無咎可是煉丹師,地位崇高連副席都不放在眼里,更不要說他。
只是他沒有想到,形勢竟然急轉直下,好像前一秒對方還想收他為徒,而現在卻變成仇人,欲除之而後快。
他不敢再說話,怕言無咎直接當場讓他滾出煉藥會,那就真的麻煩了。
自己也可能變成煉藥會,極其稀少的屁股還沒有焐熱,就被趕出去的人,那江家的臉才算是真正丟盡了。
“抱歉,今天這事情是我的責任,我馬上帶人離開。”任雲蹤只能這樣說。
“以後別來我這里,要來讓首席帶人來!”言無咎絲毫沒有給面子。
“是不是只要找到炸爐的原因,你就可以好好說話了?”一直沒有說話的葉峰忽然間開口道。
此話擲地有聲,讓氣氛微微一滯,其余三人用詫異的目光看向他。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你知道是什麼原因?”言無咎眼楮看向葉峰。
“是,我知道。”葉峰微微點了點頭,十分平靜說道。
“你確定知道你在說什麼?”言無咎冷哼一聲為問道。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明明是你自己的原因,而你卻歸罪于他人。”葉峰一本正經道。
“葉峰!休要胡說。”任雲蹤喝止道,葉峰如此說話,必定會得罪言無咎,哪怕說的是事實。
“沒關系,讓他說。”言無咎擺了擺手,示意任雲蹤不用阻止。
他以為葉峰不善言語,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居然敢開口說這樣的話,他倒是有興趣,對方到底能大膽到什麼地步。
“炸爐是你煉丹過程當中出現失誤,而並非與別人說話浪費時間,完成最後一步之後,需要一段時間之後,丹藥就能產生,並不需要照看。也就是說,即便沒有人來,你的丹爐依舊會炸……你將自己錯誤轉移到別人身上,很低級!”葉峰不緊不慢說道。
他從來都認為,一個人都無法正視自己的錯誤,那這個人想要進步難于登天,將事情都推到別人身上,更讓人無法忍受。
“你說我很低級?”言無咎不僅沒有憤怒,嘴上竟然露出幾分玩味的笑容。
“你這種行為很低級。”葉峰開口更正道。
任雲蹤難以置信,他萬沒有想到葉峰竟然敢這樣跟言無咎這樣說話,不管怎麼說,言無咎是煉丹師,在此之前他就已經說過,就算葉峰真的不想成為其學徒,那也沒必要這樣得罪。
絲毫不懷疑,哪怕是首席,也不敢與言無咎這樣說話,而葉峰一個新人偏偏就敢。
煉丹失敗的事情,當然是與他們三人無關,但言無咎失敗,無非就想找一個發泄口而已,反正就是隨便說幾句而已,並沒有那樣無法忍受。
況且之前言無咎並未選擇葉峰,就代表對葉峰並不看重,就算十分看重,也不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江千澈搖了搖頭,他覺得葉峰一定是瘋了,竟然敢當言無咎的面,如此指責對方的不是。
他只是隨口說了幾句話,就已經被言無咎宣判沒有機會,而葉峰這樣,恐怕連以後都沒有,只要言無咎一句話,葉峰就直接會被清出煉藥會。
看葉峰的樣子,不像是傻,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不管言無咎煉丹失敗是什麼原因,葉峰都不可能知道!
連煉丹師本人都找不出問題,葉峰連學徒都不是,怎麼可能知道?
此舉完全是為了嘴巴痛快,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葉峰被清出煉藥會,對他來說自然是好事,他可以讓江家直接報復,而不用再忌憚煉藥會,但實際上他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為他也得罪了言無咎。
雖說煉藥會並非只有這一個煉丹師,但他距離學徒的位置已經非常近了,這樣就失去未免太可惜,只是已經無法彌補。
“或許你說的對,但你知道為何連身為副席的人都不說?”言無咎冷笑一聲問道。
“你是想說因為身份,你在煉藥會身份高,但實際上是因為副席不願意與一個不講道理的人爭論而已。”葉峰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