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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田除了在女孩子面前慫以外,本身的性格是非常火爆生猛。;
威脅恐嚇樣樣來得, 走路的姿勢也囂張不羈, 這虧得他是王之氏族,本身實力也強悍。不然那樣的走路姿勢, 出去一天要被打八次。
這家伙交代銀子幫他逮人之後, 便滋溜著滑板往前面沖去,抽出棒球棍對著剛剛從小商店里出來的白發少年就揮過去。
那少年一躲,狼狽的跌倒在地上!
銀子找了個欄桿倚上去, 懶洋洋的看著這一幕小混混當街霸凌高校學生的案發現場。
那少年就是當天晚上銀子打過交道的小狐狸, 不過比起當時的囂張, 這會兒的表現就要慫的多。
只見在八田的連番攻擊下,他左躲右躲,雖說面前躲過了幾棒, 但那架勢是真狼狽,還將人家商店外面弄得一團糟, 全然不復那天晚上的敏捷和狠厲。
銀子覺得有點不對,光看長相當然是那個人, 甚至衣服也是當晚那身。可幾天不見,不要說當初的張狂了,就連流露出的氣質都變得純然無害, 誰都不可能將這家伙和面不改色開槍殺人的凶手聯系到一起。
她應付過那家伙,不是自負,雖然在自己手里走不了一輪,但應付一個八田卻毫無懸念, 從她自己給予兩人的實力評估,那少年絕不可能弱到在八田手下狼狽鼠竄。
難不成被她吃掉一部分讓這家伙腎虛腿軟了?嘖嘖!早說不能仗著年輕就作,這下好了吧?
她在這里想些有的沒的廢料,那邊伊佐那社企圖和八田溝通,他不明白普通的采購祭典用品怎麼會被暴走族盯上。
而且這招招不留手的狠辣已經不是找茬的程度了吧?那麼粗的棒球棍砸頭上絕對腦袋開瓢。
但八田有個好處就是戰斗的時候從不听人�@攏 吶倫約核禱笆稚系畝 饕彩遣換嵬5模 惺裁詞攏 虻沽嗽 搓 妒且謊 摹 br />
伊佐那社見這人是完全不听人說話,好不容易抓到一個空隙鑽進人群里就開始玩兒命的逃。
加上肩膀上那只白色的小奶貓,整個形象就更加可憐了。
八田踩著滑板就追了出去,銀子還從街對面看到鐮本他們也趕來了,那幾個家伙沒有八田和她的腳程,不知道從哪里搶了一輛摩托車。
銀子在這幾天中被科普了這個世界的設定關鍵,以及關于王是個什麼概念。
那就正如當時青赤兩組對峙的時候所推測的那樣,小狐狸開槍殺人並不僅僅是生性凶殘心血來潮,這將是一起陰謀的其中一環。
她還知道了周防尊由于太過強大,強大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力量已經在瀕臨毀滅的邊緣,所以那群青衣服才成天眼楮不眨的監視著他們的現狀。
因為上一任赤王力量暴走導致達摩克利斯劍墜毀牽連了七十萬人喪生,至今還有個地圖板塊上都清晰可見的隕坑,所以無論如何也得避免這等悲劇重演。
銀子听了當場就笑周防尊裝逼,所有的苦惱來自于自己太強?她都沒說這句話呢,一個個哪里來的臉?
周防尊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面不改色的彈了一小撮火過去,把那笑得正歡的家伙騙安娜零用錢買來的冰激凌化了一手。
銀子當時臉就黑了,就著手上稀拉粘膩的奶油糊了周防尊一臉。然後周防尊面無表情半天,突然扯起她的裙擺就往臉上擦。
兩人有來有往的搞著小學生打架之前的挑釁把戲,最終在打起來之前被草 以承諾銀子十只冰激凌拉開了。
不過開玩笑是一回事,銀子卻是知道這個世界的力量限制頗多,受各種規則所束縛。猩猩當時給她的資料來看,這家伙的死因也確實是為了防止達摩克利斯劍墜落甘願被宗像禮司殺死。
情報倒是好打听,她自己都沒想到周防尊的狀況差不多在兩個組之間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並且吠舞羅的人也不避諱談論這一點。
可了解得越多,她就越明白當初自己是多天真,還想著既然本人有求生意識的話,那整個吐便當行動基本就水到渠成。輕松撈一票就可以坐等報酬,自己怎麼就相信這麼好的事會掉在她身上了呢?
首先銀子得知道,要完成任務,首先就得解決周防尊現在整個一個不□□的現狀,可她哪兒知道怎麼解決?要這麼容易,青組也不會焦頭爛額了。
其次不光是周防尊本身,她覺得哪怕暫時多多良沒事了,周防尊不至于為了替家人復仇頻頻動用力量進一步導致情況惡化,但只要這根線沒被徹底牽出來剪斷,一切的安定都只是暫時的。
“所以說,阿銀我只想干體力活兒,卻非要把腦力勞動扔給我。”銀子抱怨了兩句,當初救艾斯和鼬的時候都沒這麼麻煩的。
一邊抱怨著,銀子翻身跳上了身後那棟大樓,在制高點往周圍一看,很容易就找到了赤組追殺火拼的地方。
她跳過一棟又一棟的樓頂,用直線距離不到兩分鐘就找到了交火的地方。
那是一條巷道,草 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趕來了,正攔在被八田窮追不舍的銀發少年前面,他彈了彈手中的煙灰,數十簇火苗陡然升上半空然後壯大,像流星群一樣下墜像少年襲去。
眼看就得遭受烈火焚身,只見一個黑發馬尾少年突然攔在他前面,擋掉了草 的攻擊。
那黑發少年很強,以一敵幾,還要掩護一個人,卻輕而易舉的揍飛了追上來的八田,帶著人逃出了包圍圈。
銀子跳下去,接住從空中掉下來的八田。那家伙本來還掙扎著嚷嚷要追上去干他丫的,一看見接住自己的是銀子,從沒和女生貼近過的八田頓時就哇哇大叫的跳起來然後廢柴的跌倒在地上。
“丟臉哦,八田醬!”草 漫不經心的開了句玩笑,然後掏出終端發了一條指令下去,片刻之後整個城市的所有顯示屏都出現了當晚小狐狸射殺十束那一幕。
銀子有點懵“雖然知道你們是想發動全民懸賞,可真的沒問題?十束剛剛在視頻里自我介紹了吧?他就這麼被公開處刑了?”
“啊!呀唄!”草 嘴里的煙一掉,敲了敲自己的額頭“忘了這茬了,負責剪輯的家伙怎麼回事?嘛,不過多多良脾氣好,會原諒我們的。”
銀子點點頭“也是,不原諒就得被氣死,當然是選擇原諒你們啦。”
“說這些干嘛?”恢復過來的八田不滿的對草 到“那個半路殺出來的到底是哪路人馬?”
“夜刀神狗朗,前代第七王權者的臣下,至于為什麼摻和進來就不清楚了。三輪一言大人是個品格無瑕的人,很難想象他教出來的弟子會效忠那等惡徒呢。”
八田不想听他的感嘆,低罵了一句後又追了出去。
草 無奈的笑笑然後對沒有沖出去的銀子到“有什麼問題嗎?”
如果情況正常的話,就算順手,這家伙應該也會把人攔住,草 知道她不是個袖手旁觀到這點舉手之勞也干的家伙。不然也不會一路跟著八田。
銀子點點頭,也不隱瞞“總覺得那家伙不對,一開始還以為力量受損所以以弱示人,但那完全不是虎落平陽的隱忍架勢。而且哪怕一直在逃,他也表現得很茫然,真的就跟當晚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一樣。”
銀子是唯二和那家伙接觸過的人,就這當然最有話語權。草 對這個說法訝異了一瞬,然後到“不管是不是本人,抓住了就知道了。”
也是,這些家伙不是因為一點點疑慮就停滯不前的類型,雖說不比青組那樣已經滲透到國家管理層並立場強勢的地步,但還是不缺王權組織的霸道作風的。
可銀子卻直到有些事情不是靠強硬作風就能所向披靡摧毀表面的迷霧發現真相的。
對著一個自己本身都對狀況茫然的家伙,你能問出些什麼?銀子就是有這種直覺,覺得這件事恐怕並不是抓一兩個人能解決的。
她對草 交代了一句隨即也出了巷道,在那少年現身的那刻,銀子就預感到不能就這麼靠著赤組混吃等死了。
他們本來就是局內人,事事都依托他們的情報,只會陷入其中理不清頭緒,還是得跳出來自己稍微干點活兒。
再次找到幾個人的時候,那個黑發少年又和八田戰到了一塊兒,但八田顯然完全不是對手。而且那少年的能力也很棘手——
當然棘手了,在銀子看來就是西索那家伙的伸縮自如的愛,和那變態一樣的招式能好應付了?
打得正酣,白發少年又從哪個樓頂冒出來,給黑發少年加油打氣,順便鄙視了八田一番。
八田這缺心眼的當時就信了兩人是一伙兒的,在銀子看來確是明晃晃的挑撥挖坑。
眼見白發少年挖完坑就想功成身退,銀子連忙跟了上去。她沒有急著現身,而是隱蔽的掩藏起來,親眼看見那少年坑完人退回天台里面把自己套進了一套玩偶服里。
這小子機靈啊,難怪赤組繞來繞去找不到一個大活人,原來就這樣都可以大搖大擺從他們面前走過而不被懷疑了,畢竟商業街促銷什麼的多的是。
銀子一路跟著他進了車站,然後隔了一截車廂上了同一輛列車。旁邊有穿著校服要回學校的學生,銀子注意著前面那節車廂里的少年沒搭理周圍。
到快下車的時候,有幾個男孩子羞澀的上來搭訕,問她穿的是不是祭典表演用的衣服,還問她班級名說到時候來她的節目捧場。
銀子不禁感嘆這些單純的小羊羔啊!嫩得連沾點口頭便宜都有罪惡感。
眼見小狐狸已經快走遠了,銀子敷衍了兩句便跟著下了車。卻發現一個個進學校要刷終端機的。
講真,以後她還是不要接高科技世界的任務了,就算要接也接他們那種接地氣一點的,如果沒有運氣上第一天就搭上赤組,就這衣食住行到處都要終端的地方,她真的要寸步難行了。
顯然跟她一樣想的不止一個人,正當她琢磨著怎麼避過感應器潛入的時候,就看見那少年左右看了看,沒人注意他那邊,便偷偷打開了邊角一個電子廣告屏。
原來那地方是個進出口?銀子跟了上去,她一路跟得不遠,但氣息掩藏得很好,所以一人一貓都沒有發覺。
伊佐那社疲憊的倒在床上,嘆了口氣——
“累死了!”
“累死了!”
“附議!”
他陡然掙開眼楮,蹭的從床上跳起來,就看到一個身材玲瓏的裸/女側躺在他床上,還沒來得及質問,那裸/女就跟他一樣炸毛的跳起來,齜牙咧嘴的看著另一個倒在最里面的女人。
原來自己一張小小的床上能躺三個人哦!
“你們——是誰?”他問兩人。
“你是誰?”那個裸/女也跟著問現在還支著腦袋躺著那人。
“不,你沒有立場問吧?”伊佐那社無力到“都是擅自闖入別人房間的可疑家伙,總之你先把衣服穿上。”
他把自己的外套扔過去,被貓輕巧的避開了,她跳上桌子,舔爪子一樣舔了舔自己的手“我喜歡光著,衣服太煩人的穿著好討厭。”
“對呀對呀!人活著就是要開心,何必為了世俗的眼光束縛自己的天性?人家不喜歡穿就別勉強。”伊佐那社听到床上那女人這麼冠冕堂皇的說到。
然後下一秒就掏出了一部手機調到拍照模式“來,多擺幾個姿勢,姐姐會把你拍的很漂亮的。”邊說還邊擦了擦口水。
一般女孩子在這種狀況下早上去扇她耳刮子了,可那裸/女不但沒有,還真的變幻了一種姿勢,那是成年雜志的經典姿勢,少女不知道哪里學的動作,還一臉天真懵懂的問“這樣?”
床上那人已經跳起來了,她這會兒不擦口水了,改擦鼻血,用猥瑣大叔用棒棒糖坑騙小蘿莉的語氣忽悠到“沒錯沒錯,就是這樣,手臂往下壓,撩一撩頭發,乖孩子,太美了!”
“還要多久?”貓不喜歡維持姿勢不動,她就愛蹦蹦跳跳的。所以說為什麼要這麼听話?親眼見證了一場非法拍攝的伊佐那社忙擋住銀子的攝像頭“夠了,你拍女孩的裸——身體做什麼?”
銀子不高興了,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去去去!說得阿銀我跟變態偷拍狂一樣,男孩子我也拍?”
這難道是可以洗清你行為猥/褻的理由嗎?听起來更變態了。伊佐那社不但擔心裸/女,更覺得自己好像也不是安全的。
但他還是咬著牙沒有松手,銀子‘嘖’了一聲,只好偃旗息鼓。三人才得以坐下了好好交談。
首先自報來路,伊佐那社用溫和柔軟的聲線說出了名字。銀子全程沒放過他哪怕最微小的表情和眼神變化。
真的和那晚上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呢,沒有半絲囂張和瘋狂,一副羞澀純然的高中生模樣,偶爾有點小狡黠,看起來也開朗愛笑。一看就是在學校和誰都能打成一片的那種類型。
面對她的時候毫無異常,銀子不相信那天晚上在自己這里吃的虧能讓他這麼快就忘了,可他看過來的眼神卻是全然的陌生。
銀子不動聲色,就听不肯穿衣服的小女孩說自己是小白的貓。這個倒是早有預料,跟著這小白進來的生物除了自己就是那只小奶貓了,動物變人而已,見得多!
兩人等著銀子說明來路,就听到樓下有人喊小白,說是有朋友找他。
他疑惑的探出陽台,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那家伙不是追殺他一路,最後被他用計欺騙才甩掉的夜刀神狗朗又是誰?
銀子看他一臉慌張的跌回來,下一秒窗台就竄進來那個黑發少年——哦豁!動作挺快。
由于上一次被欺騙,這次夜刀神狗朗說什麼也不相信這家伙的鬼話了。但銀子看來這家伙估計還沒真的見過血,砍人之前還得義正言辭的細數一通對方的罪狀,他是不是反派啥的暫且不好定論,但真戰起來如果不是主角陣營有蹭點光環加身,死于話多妥妥的。
果然看吧?三兩句就又被小白抓住了空子,辯得無話可說。偏他個性又剛直正義,那殺人視頻鐵當當的殺人證據擺在面前,他無法忍受惡徒玷污第七王權者之名。
所以兩人又你追我趕的追殺起來,那小貓咪見狀忙使用能力幫小白逃了出去,三人圍著學校躲貓貓。
銀子躺在小白床上,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這種不嚴肅的打著打著就打成一家的套路太明顯了,她都懶得抬眼皮看。去搜搜那些魔法少女之類的後/宮番,十片有九篇開頭就是男主遭到來自異界的魔法少女追殺,然後強得一逼的美少女偏偏在一個廢柴面前迷糊到平地都能摔,整個追殺場面異常滑稽,完全看不出是出來干正事的。
然後重點來了,要麼襲胸,要麼接吻,重口一點的可以露個底,總之意外福利先上一個暗示這番有肉吃,把死肥宅的心先安穩了。最後嘴炮發動追殺不了了之,然後兩人結成暫時陣營——其實暫時兩個字在這一刻就可以去掉了,基本打個‘稲V 址 氐繽耆 晃侍狻 br />
嗯?可那倆貨是藍孩子啊?
算了,不重要,不出攪基cp的番能這麼火嗎?指不定不要臉的官方賣下限賣得同人都沒活路呢。
銀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那些套路,听著遠遠還能傳來的三人干勁滿滿的聲音,知道一時半會兒消停不了,干脆就著床小睡一覺。
等三人追殺半天沒個結果回到宿舍累個半死,才發現那個人撐著攔腰起床跟著一起肚子發出抗議了。
小貓催著小白去做飯,他倒是會用電鍋淘米做飯,可菜呢?這個點又沒有學生集中用餐,他哪里討菜去?
這時冷酷帥哥小黑站了出來,默默打開他那小巧的黑色箱子,那箱子線條大氣,質地優良,看起來極為高大上。
被小白的同學送上來放在櫃子旁邊後,銀子一度隱忍了很久才壓下了搶劫重寶的念頭。結果她看到了什麼?
鍋鏟刀具調料瓶?你特麼這是在逗我?她好像出任務的是關于王權者超能力的熱血番吧?不是中華小當家吧?這架勢是用這個生命在愛著做菜啊?
屈才了,去!少年馬上去找編輯,告訴他‘教練,我想做菜。’據說最近編輯部正在策劃一檔美食番,以你的顏值男主角妥妥的。
銀子心里嘀咕,直到將飯食嘗到嘴里後,終于決定吃完了就勸勸少年她那個提議,絕對比在這個人多的一逼,主線老是不出來的番有混頭。
“對了,剛才被小黑打斷,也沒能听到你的自我介紹呢?”小白扒了兩口飯,突然想起來對銀子到。
“哦!也是,想說話一直在被打斷。”銀子淡定的放下碗,在三人以為她要說什麼的時候,她慢悠悠的從不知道哪里掏出一張手絹捂住臉——
“我是你姐啊!狗子——不,小狐狸。想當年你還沒記事呢咱倆就被迫分開了,今天在街頭看見你,我就知道咱姐弟又團聚了,看著一模一樣的銀發,家族遺傳的美貌,還有男人見了就在屁股後面追的魔力,你就是我弟弟啊!”
“ 當!”筷子從手里掉在桌子上,這番聲淚俱下的說唱讓三人的懵逼了。
任誰都想不到這麼精彩的一天過後,還有一場大戲等著出場。小黑倒只是驚訝于這事出突然,而小白和貓則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單純的貓哪里知道這家伙在撒謊,听到親人找上門這戲碼立刻就縮著脖子露出心虛的表情。
而小白就更莫名其妙了,他喃喃道“我記得我的家人——啊 ?我的家人?我好像沒有家人,一直都是一個人來著。”
突然追根溯源的回想讓小白發現了自己的記憶有些不甚明了,可眼前的狀況完全讓他沒有深思這回事。
銀子用手帕擋著臉,所以沒人看見她眼楮里閃過一絲預料中的了然。這其實只是一絲懷疑,小白這家伙面對小黑的詰問,對于自己是否殺人這回事居然自己都不清楚。
這個回答讓銀子當時腦中火光一閃,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本來有其他更靠譜的可能,但唯獨這個最經不起推敲的想法在她心里久久徘徊,最後繼續剛才的自我介紹時,自然而然的就順勢而為付諸行動了。
見這家伙果然記憶有問題,銀子也就敢更肆無忌憚的發揮了,她做出抹淚狀——
“你當然不記得了,那時候你還那麼小,名字也不叫伊佐那社。”銀子抬頭“听好了,姐姐的名字是阪田銀子,而你本來的名字是阪田銀時。”
“銀子和銀時,是不是一听就是姐弟?”
作者有話要說︰ 銀時︰mmp就扒著你的大腿當了幾天小白臉,就被消費成這樣,要收版權費的啊。
銀子︰我呸!組長還在這里混工資呢,你先和他掰扯完再說。
感謝吃寶,華沙羅,霖,firework,18923828744,dia君缺少一顆少女心的打賞,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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