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事情,葉秋無法用言語吐糟了,說他是現代社會吧,他卻是有著封建時代統治的階級,想想都是讓人夠吐血的。好在一點,這里空中可以隨便飛,你飛在空中,沒有人會把你當做妖怪的。
“既然是六王爺世子,對方為何不安排人前來接應,反倒是來了這麼一群牛鬼蛇神。”葉秋看著正在戰斗的一群人,一臉疑惑的問道。
葉慶軍苦笑一聲,他也不是很清楚,按照之前約定的話,人應該到來了。現如今,卻是來的其他人,看著他們凶殘的模樣,著實讓人無語的很。
“不管這麼多了,咱們看著船就行了,葉二叔,讓你的人看住東西,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們就行了。”葉秋見到葉慶軍不知道,當下也不再言語了,直接吩咐道。
“不好,葉老弟,任由他們這麼打下去的話,船有可能會破體的。”玄雲子察覺到情況不妙,趕緊提醒道。
葉秋點點頭,當下二話不說,直接把三只聖獸放出去了。
“給我滾下去”
“吼吼”
鬼母、寶坤等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里會出現傳說中的聖獸來。之前就有人說在黎江面,出現過聖獸,他們不是很相信。如今看到三條聖獸出現在這里,一個個卻是趕緊防護自己去了。
“屬下,參見六王”
就在葉秋用巨龍他們把人弄走之後,有人船來了。只是他疑惑的是,對方直接朝他直接下跪,口中還稱呼他為六王。
“六王?”何止是葉秋驚訝,葉慶軍、玄雲子二人也是驚訝的要死。尤其是玄雲子,他可是跟葉秋從大陸過來的,根本不可能是這個地方的人。
“這位先生,您是不是搞錯了,小子不是什麼六王,只是一個在野的江湖中人。”葉秋扶起來對方,一臉苦笑的說道。
被扶起來的男子,搖搖頭,說道︰“老王爺臨終之前,責令世子繼位。世子福薄命淺,三日之前駕鶴西歸,西歸之前,他把王位傳給公子。責令我等,效力于公子。”
“等等,先生,我跟六王還有六王世子根本不認識,為何你們說他傳位于我。”葉秋雞還是一臉疑惑,出言說道。
那人也不生氣,反倒是緩緩的解釋道︰“六王名諱,葉俊言,是先帝的六叔,當今陛下的叔祖。其名下二子,長子也就是世子葉從駿,次子也就是您葉從秋。從是輩分,邦國會稱呼你們葉駿、葉秋。
……
十年前,有玄門中人得到六王同意,收您為徒。從此之後,您跟家中聯系甚少,但每年都會有相片回來的。
起初您出現在玉海、中海,就有人把消息傳回六王府了。不然的話,老朽等人也是不可能來對你了如指掌的。”
看到對方t g ng的zh o pi n,一張張的對比,葉秋還有他身旁的玄雲子嘴巴張的老大。何止是像,這簡直是一個人。除了服飾不一樣,其他的都毫無區別。
“先生,貴姓?”葉秋放下手中的zh o pi n,看著對方,鄭重的出言問道。
“二公子,不,六王,屬下勞德軍,這位是龔久明先生,我等二人皆是王府內衛,世世代代守衛六王府的。”勞德軍出聲解釋道。
吐血,這下子真讓葉秋吐血,一輩子借尸還魂,還沒有解釋清楚,這輩子卻是弄出這樣的事情來。
“勞先生、龔先生,我真的不是你們口中的二公子,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我身旁的道長。”葉秋實在是受不了了,當下再次解釋道。
“二公子,我等知道二公子,生性淡薄,不願意接手六王王位,但眼下除了公子您之外,再也沒有人適合這個位置。王長孫年幼,請公子暫時接下王位,等王長孫年長,您再傳給他。”勞德軍卻是不理睬葉秋的說辭,反而為其解釋。
此時此刻,葉秋真想一走了之,這都是什麼玩意。自己跟不是葉從秋,自己是葉秋,還有自己跟葉從秋不是一個時代的人。
私底下,葉秋跟玄雲子利用腹語交流著。
“道長,趕緊幫我想個辦法,我怎麼感覺到這是一個套路?”
“套路,我看著不像,你跟那哥葉從秋長得真像,我看你暫時答應他們。等到找到那個葉從秋,再跟其換回來就是了。”
“不行,咱們可是說好了,等忙完這趟事情,就去南極洲跟北極洲轉轉。你可不能拋下我一個人,獨自去哦。”
“我也沒有絲毫辦法,眼下他們如此執著,你就從了他們吧。”
……
“兩位先生,你們問問葉慶軍葉二爺,我是不是你們六王府二公子?”葉秋指著身旁的葉慶軍,說道。
葉慶軍正想躲閃走,哪成想到的是,對方還是把他拉來了。
“二公子,還有兩位先生,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一個負責押運的貨物的,二公子,這是玉璽,你收好了。”說著,葉慶軍從口袋里面拿出一個小東西,扔給了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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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中的玉璽,還有跟前兩位老先生,葉秋瞬間哭笑不得起來了。
“兩位先生,你們說二公子十年前被玄門中人帶走,你們找人去問問。我呢,就是一個閑雲野鶴,除了跟你們二公子像,其他地方根本不可能。”葉秋看著二人,鄭重的說道。
“秋兒,秋兒,我的兒,我的兒,你總算是回來了,十年了,整整十年,你都不回來看看為娘,你真是太狠了……”
也就在葉秋快要說服勞德軍二人的時候,一艘豪華的游輪出現在貨輪的跟前,隨後一個衣著華麗的老太太,大聲哭喊道。
仔細觀看對方的眼楮,瞳孔卻是沒有絲毫變化的,依著葉秋的醫術,瞬間知道這是白內障引起的失眠。治療這樣的法子,不用手術的法子,他腦海中有著數十個的。
“王太後,您小心一些,還沒有鋪好床板呢?”有服侍老太太的人,出言提醒道。
“我的兒,我的兒,你在哪里,娘想你想的好累。”老太太任由兩人扶著,嘴里面還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