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狂醫!
盧立木不能取勝,祭雷電珠于半空,向林曉東發來神雷。
林曉東放風雷針,懸于頭頂,將雷聲引去。
盧立木連發三道雷霆,林曉東毫發未傷。
盧立木將雷電珠收起,掩身走了。
胡信琰跺腳挺身,舞劍殺來。
林曉東復戰胡信琰,雙劍交架,戰三十回合。
胡信琰招架不住,從袖底將孔雀梭打來。
林曉東手一揮,九竅玲瓏石叮的一聲,把孔雀梭打到遠處去了。
胡信琰掩一劍敗走。
岳良縱身而出“吾章高洞岳良,林曉東,順安縣豈是你胡作非為的地方?”
林曉東側目“順安縣道者都未怎樣,你們這些妖邪,也敢來大放厥詞?”與岳良廝殺一處。
雙劍相交,沖突輾轉,斗近四十合,岳良不耐,將煉血葫蘆祭起。
林曉東把九竅玲瓏石打去。
九竅玲瓏石被血光污染,掉落地上。
岳良復使煉血葫蘆放光。
林曉東發風雷針,一道神雷,把煉血葫蘆劈得裂開,一道紅煙沖天而起,消散了。
岳良暴怒“你壞吾法寶?”
林曉東道“此非正法。”
岳良喝問“你那珠子,就是正法?”
林曉東道“林某有清有濁,而你只這一件。”
岳良切齒“殺吾道友壞吾法寶,林曉東,今日恩怨不淺!”一拂袖,幾道友一齊走了。
順安縣妖邪給白秋艷、閔學銘尋仇,皆未得手。
順安縣清林村黃衿,今年五十余歲,這日中午,到春原山中放牛。
牛在林中吃草,黃衿在樹下睡覺。
正睡著,黃衿忽然驚叫一聲,原地不見了。
黃昏時分,村中人上山來找,只見黃牛,不見人。
這已經是半月間,在春原山上失蹤的第三個人。
當日夜里,林曉東、陳玉君雙雙出了房門,相視點頭,消失不見。
二人來到了春原山中。
林曉東一眼望去,便見黃衿魂魄,飄飄蕩蕩。
林曉東將其拘來“誰人害了你性命?”
黃衿搖頭“我不知道。”
陳玉君匪夷所思“你自己怎麼死的,你不知道?”
黃衿仍是搖頭“我不知道。”
林曉東拂袖,將黃衿靈魂,送去寶焰光明世界。
陳玉君仰面瞪目“怎會有人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林曉東道“死得太快了,未等反應,便不知道。”
陳玉君四下望去“若如此,這山中妖邪,法力不小。”
林曉東道“還得親自當餌,我們明日再來。”一揮手,兩人便不見了。
第二日,上午,林曉東、陳玉君早早進山,在山頂一處石頭上相對而坐,雙雙入定。
不覺一日而去,冷月東升,月華如水,山松寂靜,芳草迷離。
兩人一動未動,忽而,林曉東身體陷入了土里,不見了。
陳玉君醒來“師兄?”
林曉東原地重新現出,道“正主來了。”
陳玉君起身一喝“妖孽,速速現身!”
石頭下面現出一個道者,年紀長于林曉東,問道“你如何脫身?”
林曉東道“我未曾脫身,那具分身,確實被你毀了去。”
道者聞言復問“你是誰人?”
林曉東道“涼平山寂雲宮林曉東。”
道者瞪目一驚“是你?”
陳玉君拔劍出鞘,向他殺去“妖孽,速通性命!”
道者手中劍招架“吾此春原山靈空洞徐崇初!”
陳玉君道“害人妖邪,亡命于此!”
輾轉騰挪,戰三十余合,徐崇初不敵,倏地鑽到土里去了。
陳玉君回頭沖林曉東攤手“這?”
徐崇初借土遁回了靈空洞,以為脫身,怎料外面傳來叫罵“妖孽,速速現出!”
徐崇初大怒,同陸璋、張常、薛逾、路迅殺出洞來。
林曉東、陳玉君立于門外。
陸璋喝問“什麼人?”
徐崇初道“他是林曉東。”
眾道兄聞言面現懼色,異口同聲“林曉東?”
陸璋復問“來我春原山何事?”
林曉東問道“山中失蹤了三個人,你們可知道?”
陸璋挺身昂首搖頭“不知道。”
林曉東轉頭問徐崇初“那我方才,為何突然陷進土里?”
徐崇初面色鐵青,把劍一掄“俺們靈空洞道友,卻不怕你!”
路迅挺劍上前“你們兩個誰來見我?”
陳玉君一喝“妖孽受死!”挺劍出戰。
盤旋輾轉,戰十五六合,路迅敗下陣來,將正氣罩祭起。
陳玉君一拂袖,錚的一聲,金霞劍出鞘,在正氣罩上劃破個口子。
路迅忙把正氣罩收起要跑。
陳玉君蔑哼,挺身跺腳,金霞劍嗡一聲響,劍尖向路迅放去一束金光,路迅首級隨之落在塵埃。
薛逾大叫“道兄!”殺上前來。
陳玉君舉劍來取,沖突騰挪,斗二十回合。
薛逾抵敵不住,手一伸,將神火鏢從袖底打來。
陳玉君祭紫雲珠,叮的一聲,把神火鏢打下地來。
薛逾一看不好,往後退去。
陳玉君復將紫雲珠打來,正中薛逾頂上,登時死了。
張常一聲怒呼,躍身上前。
陳玉君復戰張常,雙劍交架,有近三十合。
張常戰不倒陳玉君,把開天傘撐開,放來金光。
陳玉君把八方印托起,將金光擋下。
張常見了,調頭就走。
陳玉君將八方印丟起半空,金光照去,貫穿張常前心,死于地上。
陸璋吼一聲,掄劍殺來。
林曉東拔劍出鞘,來戰陸璋。
雙劍並起,戰三十二三合,陸璋不敵,將玲瓏鏈打來,放著紅光。
林曉東一甩手,九竅玲瓏石飛去,被玲瓏鏈打落。
陸璋復把玲瓏鏈打去林曉東面上。
林曉東放風雷針,一個雷聲,玲瓏鏈上電光閃耀,劈啪一下,垂落下來。
陸璋亦被劈得半邊身子發麻,掩身便走。
林曉東側目,風雷針復一道神雷,陸璋兩眼一黑,死了。
徐崇初喊殺一聲,掣劍來取。
林曉東本心劍來迎,雙劍相交,斗三十五六合。
徐崇初將清微印祭起,砸去林曉東面上。
林曉東一推發髻,頂上現出五色蓮華,清微印只是空轉,落不下來。徐崇初一看不好,身子陷進土里,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