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樂霸道任性的人,一把將佣人推開,佣人也不敢說什麼。
只能一路跟著顧長樂到了書房門口,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顧長樂進去。
書房的房門一關。
只剩下外面的佣人臉色莫名的面面相覷。
誰也不知道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
顧長樂在進了邵天澤的書房之後,就看見邵天澤坐在桌子後面的椅子上,一臉的失魂落魄。
兩天沒有好好打理自己,連淡青色的胡茬都冒了出來。
從桌面上的相冊里面抬起頭,邵天澤一看見是顧長樂,就皺起了眉毛,開口道︰“你進來做什麼?”
“我怎麼不能進來?”
顧長樂走到書桌前面,看見他正在看顧長歌跟顧淼淼的相片,瞬間臉上就變了色。
一把將那本相冊搶過來,然後就要撕。
可是,剛把相冊給搶過來。
邵天澤看見她那副瘋狂的樣子,就眼楮一眯,要把相冊從她的手里面奪過來。
顧長樂眯著眼楮問他︰“你整日里面念著這兩個死人做什麼?別忘了,顧長歌可是你親手害死的,怎麼現在反倒是心疼起來了?”
她像是一個嫉妒紅了眼楮的潑婦,開口就沖著邵天澤罵。
邵天澤看見她這幅瘋樣,抬手沖著她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她被打的頭發都披散到了臉上。
也因為這一巴掌著實是用力異常,竟然連帶著整張臉都有些腫了起來。
她眼楮里面的淚水流出來,也顧不得平日里面那副可憐模樣,撕破了臉皮一樣,沖著邵天澤道︰“現在你都已經可以高枕無憂了,又干嘛要惦記著顧淼淼?!”
她把相冊使勁兒的往地上一摔。
水晶相冊的封面瞬間就被摔了個稀巴爛。
因為這個聲音太響,搞得那些守在書房外面的佣人都是一愣怔,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邵天澤看著地上被顧長樂摔爛了的相冊,開口命令道︰“撿起來。”
顧長樂皺眉︰“這種破東西你還讓我撿起來,兩個死人的相冊遺容,撿起來還不夠晦氣的。”
一說晦氣。
邵天澤的眼楮就驀地將視線轉移到了她的臉上,開口對著她道︰“你還嫌棄晦氣了?長歌跟淼淼的血你哪一個沒有沾染過?”
“我手上有的血,你手上同樣也有,邵天澤,你別忘了。”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刺激著對方。
然後面對面的,陷入到越發冷硬的對峙里面。
邵天澤看著顧長樂的臉,放在身側的手指收起來又松開。
拳頭也是握緊了有松開,松開了又握緊,很想要抬手一巴掌打在顧長樂的臉上。
顧長樂也是一個了解他的。
看見他這樣眯著眼楮生氣的看自己,開口道︰“你現在是分不清楚活著的重要,還是死了的重要了嗎?”
這麼一說,邵天澤的手指就慢慢的松開了。
是啊,這個時候怎麼能夠忘了到底是誰更重要呢?
他當初為了能夠跟顧長樂在一起,可是鋌而走險親手把顧長歌給殺了,所以才得來的今天這樣的地位跟生活啊。
顧長樂就是自己這一路走來的印證,也是他所選擇的路。
他心里面有些悲哀。
眉毛皺緊,徒然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面。
顧長樂看著邵天澤坐在了椅子上面,就知道邵天澤已經放棄了要動手打自己的念頭,眯了眯眼楮,開口道︰“人死了就是死了,不就是一個女兒,以後我又不是不能給你生,何必要一直念念不忘的。”
顧長樂站著說風涼話。
那邊邵天澤抬起眼楮來,看她︰“你會生嗎?”
“我怎麼不會生?”
顧長樂說的有些心虛。
的確,她是不會生。
可是,事已至此,又怎麼能夠示弱。
邵天澤緩緩道︰“你根本不會生,你只會害死他們。”
顧長樂听著邵天澤這句話,就知道他已經知=明白是自己下的手。
但是,卻並不打算去計較這件事。
她心里面舒服了很多,也安心了很多。
只要是邵天澤沒有去計較的意思,那麼顧淼淼這條命沒了也就沒了。
……
丁童笑眼看著電視節目上插播的顧淼淼的死訊,忍不住搖了搖頭,嘆息︰“顧長歌的女兒就是不得了啊,就算是死了,也是佔據報紙頭條跟新聞頭條的。”
旁邊的佣人不做聲。
丁童一看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搭話理會自己的,皺了皺眉頭,便心情很不好的把電視給關了。
然後思索了一下,將電話給元熙那邊撥了過去。
元熙已經習慣了丁童時不時就撥過來的電話。
在接起來之後,便問丁童︰“什麼事?”
“少爺,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她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幫元熙給做好了,現在很想要馬上就看見元熙。
元熙在听見頂丁童又是催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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