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都是無依無靠,如今空間又不給力,還把自己的身體給掏了,弄得她根本就不敢過多的動用,現在蔬菜沒有靈泉的澆灌開始一點點的變化,她一時覺得異常的無阻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壓抑在心底許久的委屈得到了發泄口,連日來的變故,已是讓她疲憊得難以負荷。
一直以來,她都很堅強,堅強得近乎倔強,就算身處困境,也只是獨自舔著傷口。縱然再苦,再累,然而她真的感覺到絕望,特別是那一個空間,當初既然它都給自己希望,為什麼這快就要離開,她不要這樣,原以為有空間她可以過得比上一世悠哉,然而現實卻將她打擊得遍體鱗傷!
于是如今,她卻再也止不住眼淚!
田青青狼狽得捂住了臉頰,便這麼坐在地上,傷心得低泣了起來!
不遠處,法拉利引擎熄火,車門推開,一雙昂貴的皮鞋屢先著地,董少卿優雅地下了車,隨手關了車門,視線里,便看到一個一身白衣裙的女子跌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低低得埋著臉哭得梨花帶雨,看起來好不可憐!
女孩看起來很年輕,約莫二十歲左右,一件雪白的連衣裙讓她看起來有些單薄。她穿著一件簡約的連衣裙,一頭發絲被風拂得略顯凌亂,披散在肩膀上,烏黑遮去了她的肩頭美麗的風景。
她這一頭秀發很美,像絲緞一樣柔和發著烏黑的亮光,緊緊是一頭頭發就讓人感覺有些心動。
女孩這一種青澀的打扮並不惹眼,然而也因為她這一種青澀的打扮卻絲毫無損她背影都是如此的美麗,越看越養眼反倒是平添了一絲脆弱的美,更加惹人心憐。
董少卿的目光緩緩狹起,深邃幽遠。不知怎的,這個女孩,竟讓他心間微微一觸,總覺得她有些眼熟,像是哪里見過,更有一種感覺讓他想起那個一直和自己有聯系的女子,也是他到至今都記住的女子,只是他們距離很遠到現在都不曾見過面,他也不知道她現今長得什麼樣了。
田青青低垂腦袋,有些瞧不清楚她的容貌。
董少卿如劍鋒一般的眉微微輕佻,走近了她,優雅地在她面前半蹲下來,鳳眸微垂,冰冷地掃了一眼她膝蓋上的傷。就見潔白修長的雙腿上,赫然一抹猩紅,殷紅的鮮血沿著腿部優美的曲線,一點點滑沿而下。
他垂眸,目光又將她渾身都看了一圈,也沒見其他傷,看她這樣,也沒有傷筋動骨。
好在傷不嚴重,僅僅是擦破了點皮,但見她哭得傷心,好似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也不知究竟在哭什麼!如今這幅淒慘的模樣,倒有點兒像一只被遺棄的貓咪了!
董少卿瞧見了,卻不動容。
原本便有些煩悶的心情,愈發陰沉了。他向來有心情不好便去山路上飆車的習慣,方才他沒注意路上這麼個人影,亦或者是她看起來太過清瘦了,又是穿著一身白衣,那般弱不禁風,一路狂野奔馳,因此根本沒有注意,直到逼近了,這才急剎車,好在沒出事。
見她眼淚默默得流個不停,董少卿也不打算再多浪費時間,低頭掏出了錢夾,取出了幾張大鈔,面無表情地遞了過去。
見她眼淚默默得流個不停,董少卿也不打算再多浪費時間,低頭掏出了錢夾,取出了幾張大鈔,面無表情地遞了過去。
對于他而言,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沒這事爺爺告訴他的,而就連自己那一個未婚妻,如果不是用錢大發不了,他現在都想要用錢打發了。
位居這樣身份的他,在自己的羽翼尚未豐滿的時候,他可不想要有任何的意外。
田青青微微抬眸,那手五指修長,骨節分明,指甲修剪地平齊干淨,無名指戴著一枚鑽石戒指,一看便識出此人尊貴的身份。
只是看到他手中遞來的錢,她不由得微微一愣,竟一時忘了哭。
見她不作聲,董少卿以為她對這數目不滿意,挑眉,“不夠?還真是夠貪心…”
他不是沒見過貪心的人,因此想當然以為,這個女孩兒看不上他給的數目。
不等她回應,他又低眸,又從錢夾取了幾張一同遞了過去,他並沒有隨身帶太多現金的習慣,因此錢夾里僅僅只有兩千來塊,但用來包扎傷口,實在綽綽有余。
田青青愣了住,顯然對他的舉止感到詫異不已。然而在男人的眼中,卻顯然變了意味。
這個女人,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為貪婪。
董少卿冷然一笑,薄唇掀起一抹輕嘲的弧度,索性將錢夾里所有的現金一並取出,也不管她要不要,他不願意多與她浪費時間,見她身上沒有口袋,便將錢疊成一卷,微微欺近了她,將錢塞進了她的胸前。
冰冷的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她的肌膚,曖昧的動作,讓田青青不由得驚怔了住,微微抬起臉,透過遮住眼瞼的額發,便見男人唇角那一抹邪氣凜然的笑意,意味深邃。
眼前這個俊美的男子,一米九的令人高度,擁有著天神一般的容顏。
猶如神祗雕像般精致的輪廓,英氣的五官線條,一雙深邃的鳳眸隱隱蘊著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氣,一看便知這個男人定是歷經多少腥風血雨,掌控生殺的上位者。
縱是笑意,卻是冰冷得毫無任何溫度,仿佛只是皮肉的牽引。
望著她,眼中卻只有憐憫。
憐憫?他為什麼用憐憫的眼神看她?
一時間,心底攢著的委屈與憤怒,傾薄而出,染上她眼眸!
下一刻,卻見男人兀自地掏出了簽字筆,龍飛鳳舞的在她胸口留下一串號碼。“若是不夠,再打這個號碼。”
這般侵略性的舉止,卻惹來田青青的一聲驚呼!
這他這一動作,卻無意是對她的羞辱!
“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很有錢嗎?”她眼中慍怒,語氣透著忿然,“撞傷了人,卻並沒有一聲道歉,以為什麼都能用錢打發嗎?”
田青青也並非是無理取鬧的人,她也自知是自己不好,走路沒看路況,可他卻用這般居高臨下的態度像施舍一般的將錢塞進她胸口,令她憤怒!
因此,她只是涼涼得瞪了他一眼,不再多言。
田青青抬起頭來,將胸前的錢悉數取出,另一手則徑自地拉過了他寬大的手掌,將錢用力得拍進了他的手中!